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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马小凡今天却有些出人意料的,他直接就对着墨子麒冷声质问道。dingdiankanshu.
这样的话,显然让墨子麒都感到有些惊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小凡,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三皇弟,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马小凡是翅膀硬了是吧?
居然还敢和他唱起了反调来,这让墨子麒当然很生气的。
但是这会儿的马小凡已经不怕他了,毕竟墨子麒现在正在犯错误的路上,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所以他顿时冷笑了一声道:“皇兄,臣弟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臣弟今晚就是来自救驾的,瞧瞧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想谋反吗?还不赶紧放了父皇!”
这还是第一次马小凡在墨子麒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
皇帝听到这话,心里也十分的感动,他当即就转眸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说道:“子烨,你来的正好,你皇兄他居然还想要谋杀朕篡位夺权!”
皇帝这话刚一说出来,就被墨子麒给打了一拳,“父皇你没老眼昏花吧?看清楚你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才不是三皇弟,现在在你面前的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的地痞流氓罢了,他怎么可能会是三皇弟!”
到了这个时候墨子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将他的身份给拆穿了,既然这个马小凡这么不听话,那么他也不想再继续留着了。
皇帝听到这话,一时间也很气愤,“子麒为了篡位你可真是大费苦心,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认了吗?”
“父皇,他是真是假儿臣比你更清楚不过了,因为他就是儿臣派到你身边来的!”
墨子麒这是更加不加掩饰,直接就拆穿了这事。
皇帝听闻这话,心里咯吱一凉,若是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墨子烨他也并不是来救他的吗?
那么今晚他是不是就注定难逃此劫了?
马小凡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出,所以他也是有所防备,当即就怒斥道:“简直一派胡言,父皇你可千万别听信皇兄的话,他现在不过就是想要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儿臣就是你的孩子,如假包换的!”
毕竟之前三皇子已经和他说好了这事情,所以他说着这话时才这么有底气。
墨子麒见状,又讽刺一笑,“马小凡本宫说你是装上瘾了吧?你居然还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以为自己能够阻止得了本宫吗?
真是不自量力!”
墨子麒说着,突然又从天而降数个黑衣人,这是墨子麒做的另外一个打算,这些都是他花高价请的武林高手,为的就是保护这次计划万无一失!
这点马小凡也没有料想到的,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下他后悔了。
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今天晚上,本宫就要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在这里,只要敢和本宫作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他说到这儿,就做了一个手势,在场的人看到那手势时,顿时间场面就开始变得混乱了起来,一场打斗开始。
马小凡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虽然他顶着三皇子的身份,可是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连忙就躲到了人的后面,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别人给砍到。
当然墨子麒这时自然是顾不上他的,现在他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掉眼前的皇帝才是真的。
“父皇,对不起了,看看到了现在还是没人能够救你,你现在是不是很绝望了?
若儿臣是你的话,儿臣会乖乖选择喝掉这瓶酒,然后毫无痛苦的离开。
不然的话,总比那无情的刀剑割在身上,痛苦的死去强多了吧!”
墨子麒蛊惑着皇帝,想让皇帝自己喝下那杯毒酒。
这样最简单的解决了,若真让他拿剑直接杀掉皇帝的话,他还是有些下不了手的,毕竟这可是他的父皇。
眼看着墨子麒的人马上就要将这里的人都给杀光了,马小凡见状,心里也是害怕的不得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还是怂了。
他偷偷摸摸的越过了人群,终于走到了门口,就当以为他可以安全逃离时,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儿骤然而至,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斩草除根!”
那人说着,直接就挥剑朝着马小凡给砍去。
马小凡人都吓傻了,还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无形的气流袭来直接就打飞了刚刚袭击马小凡的人。
马小凡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感觉到刀剑落在自己的身上,他顿时显得有些疑惑,然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然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正是冥王那张冷酷的脸庞,“子烨你没事吧?”
墨北冥出声关心着他道。
这话正巧就将马小凡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感激的看着他道:“皇叔,你来正好,你要是再来晚一步,恐怕我就见不到你了。”
墨北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就交给皇叔来处理就行了。”
劫后余生的马小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好。”
这里边的形式,他是无法面对的,也许冥王来了就好处理了。
玫瑰跟随冥王一起来的,她也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小凡一眼,随后就跟着冥王带着人马一同走了进去。
可是就在他们赶到里边的时候,只见墨子麒拿着剑一剑就刺穿了皇帝的胸膛!
“皇兄!”
墨北冥在看到这一幕时,还是忍不住大喝了一声,毕竟是他的兄弟,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遇害!
此时他的心情也是无比沉重和悲伤的。
玫瑰见状,直接拿出了手枪对准了墨子麒,一枪就打中了他的胸膛!
胸口传来的刺痛让墨子麒当即就愣了神,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对自己下手的人,眼底闪着浓浓的不解之色。
就好似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