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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听到了他的话,是安抚着他道:“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等你伤好了再去吧,也不急于一时。dangyuedu.”
季衍闻言,却坚持着要从床上起来,“不行,我现在就得去,若不早点向他道歉,我内心就会愧疚不安。”
江寒见他如此执着,顿时也只有来到了他的身前,让他扶了起来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错了就是错了,我心里也无法释怀。”
季衍忍着疼痛艰难的解释道,在江寒的搀扶下,他们来到了墨北冥的营帐之中。
而墨北冥此时正在桌前,看着探子回来的信息,毕竟听叶天心说了,他小姨可能被墨子麒抓了起来,所以他现在也得要打听一下她现在的近况,害怕她在墨子麒那里过得不好,所以他得调查一下。
而这上面的信息内容也显示,他小姨的确是被墨子麒抓了起来,而且还被他关在了天牢里。
只是这件事情皇兄和母后都不知晓,看样子是墨子麒私下将其给关押了起来。
墨子麒因为追叶天心,所以出来了,他小姨的事情咱也不会告诉皇兄和母后的,不然的话,皇兄和母后也肯定会放了她的。
所以现在这个墨子麒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他是一个假的。
不过当看着季衍和江寒走进来,他的思绪也瞬间打断,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们俩道:“你们怎么来了?”
江寒正欲说话,哪知季衍突然就跪在了墨北冥的面前道:“王爷,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让墨北冥微微一顿,他神色冷厉道:“季衍,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本王也没想过你会因此背叛本王,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本王眼里一般都容不下这种人的。
可是看在你跟随本王多年的份上,又替本王控制蛊毒,所以本王才没有对你痛下杀手!”
他的话也说得很明白,季衍此时心情也很沉重,他感激道:“谢王爷不杀之恩,季衍现在已经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王爷责罚!”
墨北冥剑眉紧皱,将手中的信纸放下道:“责罚?本王已经不想责罚你了,只是本王不会再信任你了,从此以后,你与本王,桥归桥路归路,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现在的墨北冥因为那件事情后,心中总是接受不了别人的背叛,只想和季衍划清界限,因为就算以后将他留在身旁,那也许心里也会有隔阂的。
季衍闻言,他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王爷,,我哪里也不想去,我现在只想留在你的身边赎罪,若能为百姓们尽点绵薄之力,那我也愿意!”
墨北冥却轻摇了摇头道:“你现在不能留在本王身边了,若你想帮百姓做事,那就自己去吧,也许将你留在本王身边,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你堂堂一个神医,怎能为本王专职看病呢?”
墨北冥平静的说着这话,仿佛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了。
可是这让季衍感到有些无法接受,内心可能是无法接受,但是仔细想想墨北冥又说得也没错,也许他说的也对,他或许不应该留在他的身边了。
不仅仅是因为王爷不要他,他热泪盈眶的看着墨北冥道:“王爷,你说的也对,虽然不能在您身边了,但是我现在只想你能原谅我,我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做错了,对不起!”
他说着,就在地上跟墨北冥磕了一个响头。
在一旁看着的江寒,心里边也挺难受的,可是他也不能插上话,只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但心里却不禁有些心酸。
毕竟季衍也是跟着他一起服侍王爷那么久,总归还是有些感情的,不过他也理解王爷的做法,再加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季衍做错在先。
墨北冥看着这样的季衍,微微闭了闭眸道:“等你把伤养好了,就自行离开吧,若你真的知道自己有错,那就好好用医术造福于百姓,洗心革面做人。行了,本王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江寒恭敬的应道,随后就伸手扶着季衍离开了。
墨北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此时的心情也挺矛盾的,其实他也并不是想赶季衍走,只是每每一想到,一个曾经要把自己害死的人留在身边,他真的感到有些寒心,但是潜意识里也说服不了自己了。
所以放他离开也许是最好的做法,对谁都好。
……
与此同时,皇宫内。
当墨子麒匆匆赶回了皇宫去复命。
因为他并没有将叶天心抓到,而且叶天心已经逃到了墨北冥的地方,所以他还是得赶回去给皇帝复命。
皇帝正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墨子麒进来后他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了他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人没有抓到吗?”
说着这话时皇帝还有些生气,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抓到,而且还是一个孕妇,皇帝当然对墨子麒也大失所望。
墨子麒看着他那阴沉的脸色,垂眸眼底是掠过了一抹寒光,他低下了头隐忍道:“启禀父皇,这还是怪半路杀出了个北齐国的七皇子,将儿臣给阻拦了!如若不然,儿臣恐怕早就已经将她给抓到了!”
皇帝听到这话,也略微显得有些惊愕,“你说什么?北齐国的七皇子?他来这里做什么?”
墨子麒抬眸看着他道:“父皇他好像和叶天心也认识。”
皇帝闻言,更加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了起来,“笑话,他们两怎么会认识呢?那叶天心怎么还能给北齐国的七皇子扯上关系,荒谬啊简直就是荒谬!”
没错,在皇帝看来,叶天心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北齐国的七皇子,一个从小在天耀长大的傻子,怎么可能和那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北齐国七皇子认识?
墨子麒这时却道:“父皇,这并不荒谬啊!哪里荒谬了?难道您还真的以为这个叶天心没有问题吗?”
皇帝听着这话,也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他微眯了眯眸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