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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冥脸色一沉道:“母后,她身上的优点很多,你难道就没有看到吗?还是说你宁愿装作没有看到?心儿和叶天雪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你看到这般,事情都有因果,没有谁会平白无故最讨厌一个人,就算是有那也一定是那人做了什么,儿臣也知道你不是看人都只会看表面的人,您难道还看不出这其中的缘由吗?”
他虽然没有说明,但也是在替叶天心澄清着一些事情,同时也是在暗指叶天雪不是好人。hongteowd.
好不好,墨北冥心里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他的母后好像却一点都不知道,如果当她知道她一直心心护着的叶天雪,其实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时,不知她会作何感受。
太后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雪生性善良,哀家并没有觉得她哪里不好了,倒是你,你不觉得是你自己被那女人迷昏了眼吗?”
“母后,没什么意思,也许有时候真的是唤不醒一个永远在装睡的人。”
墨北冥见太后的态度,心里边也不想再继续做多的解释了。
也许有时候他母后帮着叶天雪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帮叶天雪,都仅仅只是为了针对叶天心而已。
叶天雪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太后闻言,眉头紧紧一皱,什么叫做永远换不醒一个在装睡的人?是在说她吗?
“呵……冥儿看来你还真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只是你以前都没这样过,难道你不觉得自从叶天心出来后你就变了吗?
以前在这皇宫里边,你和你皇兄一直都很和睦相处的,将这天下打理的也十分的好,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而且还成为了几国之首的泱泱大国。
而现在却要因为一个女人,你真的想要毁掉这一切吗?”
说到最后,太后还是暴露了她的心理。
这话也让墨北冥感到生气,他冷冷开口道:“母后你这话就严重了,如果一个国家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毁掉的话,那只能说这个国家的内部本有问题,又或者说这个国家实在太昏庸无能,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被毁掉!”
他一字一句的话,也狠狠敲击着太后的心,仿佛让太后觉得就像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她昏庸无能一般。
太后自然恼火,她气红了眼道:“你还真是无药可救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就真想看着我们天耀因为她而毁于一旦吗?”
“简直一派胡言!母后,你就不能镇定一点?因为她而毁于一旦,这个天下若不是她,恐怕早就已经毁了,你应该感激她才对,而不是在这里针对她,忘恩负义的诋毁!”
墨北冥这时也实在不能容忍太后这般说着叶天心,之前的事情他都没有说什么,可是现在他的母后确实越来越过分了。
他也怒了,所以才跟太后如此直截了当的说着。
太后听到他的话,整个人猛的一愣,仿佛不敢相信他敢这么跟她说话一般,伸手颤颤的指着他,“你……你反了是不是?”
话落,她便瞬间扬起手,一巴掌就重重的往着墨北冥的脸上打去,“那个预言哀家相信是真的,如果他以后是当皇后,那你以后是不是想当皇上?其实你也是有野心的对不对?”
她厉声质问着墨北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给看穿一般。
墨北冥听到她这疯狂的质问,站在原地也没有为之所动,其实就在刚才,他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他并没有想要躲开。
“母后,儿臣真的没有那些心思,信不信由你,但是不管你怎么想,以后请你不要再继续刁难心儿了,否则不要怪儿臣不惦记亲情!”
他沉声说道,这冰冷的声音里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有时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若不是看在亲情的面子上,也许他不会纵容太后这般。
可是就是因为有亲情在,才让他努力的克制着。
他都已经退让了这么多,为何总是要咄咄逼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尖尖的嗓音传了过来,“皇上驾到!”
墨北珅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刚才到底看没有看到这一幕。
太后连忙收敛了情绪,来到了墨北珅的面前道:“珅儿,你来了?”
她简短的问候着,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
墨北珅闻言,笑了笑道:“是,母后,儿臣听说九皇弟他们救天雪了,所以过来看看,不过你们这是……”
“皇兄,你来的正好,曾经你许诺于臣弟的事情,在是不是也应该要兑换诺言了?”
墨北珅听到这话时,还显得有些疑惑,不过他很快就想了起来,眼底一抹复杂的幽光闪过道:“九皇弟你可说的是你和叶家四小姐的亲事?”
“没错,现在臣弟已经回来了,皇兄臣弟要取叶天心为正妃。”
他这个时候一脸正色的说道,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此言一出,太后和皇帝都当场愣了愣。
但皇帝随后恢复了表情,强言欢笑道:“说的也是,朕自然记得,不过这件事情总归是你的家事,你是不是应该安排一下,看看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皇帝的意思也很明确,也算是答应了墨北冥的说法,当初他也答应了墨北冥,现在肯定没有理由回绝。
只是想到这件事情,仿佛就有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墨北冥要娶叶天心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的地位即将受到威胁?
叶天心的身份不凡,这个传说中的凤命之女,只要娶了他就可以得到这个天下,所以墨北冥的野心也是呼之欲出了。
太后何尝不是这么想的,特别是听到墨北冥说了这话后,她的脸色就很难看。
墨北冥根本不顾他们俩的神色,直接说道:“那好,就劳烦皇兄诏告天下,三天之后,本王迎娶叶天心过门。”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脸色又沉了沉,太后也阴沉了下来,仿佛都显得十分的不乐意,三天之后,未免也太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