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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心听到他的话,心里简直炸毛,这男人居然还敢要挟她么?
骗了就骗了,难道她还怕了他么?
她又不是吓大的,她不仅不怕,还要继续骗他。301book.
“嗯,自然是不敢骗王爷您的,这天下间谁不知道您的大名,若是敢骗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呐!”
知道啥叫捧杀么,这就是了。
墨北冥听着他的话,剑眉紧皱着,也许也是因为他说的话太过于浮夸,有那么些觉得不太自然。
而且这样的语气感觉就和那小女人的语气十分相似,这是他的错觉吗?
还是说这个男人和那小女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联。
叶天心被他这么盯着,也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真害怕是不是被他给看穿了。
墨北冥见状,是目光紧逼着她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爷你觉得呢?”
叶天心不明白他这么问又是何意,难道还能怀疑起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真是够神的,只是现在她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罢了。
而这个身份只是用来掩饰她另外一个身份的而已。
“本王认为你和她应该很熟悉的对吗?”
墨北冥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也和叶天心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
毕竟他们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
叶天心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懵,或许她都有点跟不上这王爷的脑回路了,不过她很快淡定道:“对,我和她之间的确很熟悉,可能不比王爷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差!”
她故意这么说着,也是想气气这墨北冥罢了,毕竟他就是她,自然比墨的墨北冥更加解自己了。
墨北冥听到这话,眼底一抹醋意闪过,也许他真的有些生气了,毕竟他还不能接受哪个叶天心之间的关系比他更亲密。
而这个男人故意这么说的而是在挑衅他吗?
他眼神一凉,冷冷却又带着几分杀意,“你和她之间很熟悉?”
叶天心也被他这冷冷的眼神给吓到,我去,这是想要用眼神杀死人的节奏吗?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闷气?
也许是怕他头顶上被绿了吧!
毕竟在他的眼前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和她之间,确实有点引人浮想联翩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关系不正当,就像这冥王这么强烈的反应。
想到这儿,她很快就恢复了正色道:“不是,我和她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爷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知道你喜欢她的,她也是你的妃子,我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有那种想法呢?”
为了替安抚这某人的情绪,叶天心也只有这么说道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激怒了某人。
墨北冥瞧着她的解释,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就感觉解释就像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他狐疑的看了眼前男人一眼道:“最好是这样,如果你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本王的确不会饶恕你的。”
叶天心听着他这醋意大发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喜还是忧了,不过由此看来这个冥王对她还真的很不一样,也不像是虚情假意的那种,“王爷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的。”
不过此刻的她也只有敷衍着墨北冥道,她还总不能傻到在这个时候去得罪了他。
总之这还没有想到万全的方法全身而退之前,她不能和这男人撕破脸,做男人武功高深,位高权重,的确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权衡利弊,叶天心心里边也很清楚这个事实,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旁的叶子逸瞧着这两人这般,一张小脸上都写满了疑惑的神色。
对于一个知情者的他来说,他显然也知道王爷干爹是在找寻自己的娘亲,而这位一直女扮男装的爹,正是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娘亲。
可是娘亲为何要撒谎骗王爷干爹呢?
他不太明白,所以有些想不通,他别打从心底里着急着,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该告诉王爷干爹呢?
可是告诉他好像也有些不对,毕竟娘亲如果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她完全可以直接告诉王爷干爹的,可是她并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两人要这么的纠结呢?
墨北冥现在也知道也许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可能问不出来一些什么,又垂眸看了一眼叶子逸道:“你的这些武功是谁教你的?你还没有回答本王?”
叶子逸听到这问话,正准备回答,叶天心这个时候就抢先说道:“是我教他的,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吗?还是说你想要感激我?”
墨北冥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缩,因为他也知道那种武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除了叶天心。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承认是他教的叶子逸,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个男人也许也是来自于叶天心那个世界上的人,唯有这样想才能说得通了。
“你又是在哪里学的武功?”
“敢问王爷我在哪里学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叶天心被他这么问起心里也很心虚,毕竟她失忆了,只是那些武功就像她天生就会的一般,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学来的?
墨北冥道:“有,本王想知道!”
叶天心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看样子做王爷也是一个较真派,她自然不敢再继续说谎了,怕继续说下去都不能圆回来了,所以她又改口着道:“其实这些武功都是叶天心教孩子的。”
墨北冥听到这话,神色猛地一沉,“你不是说是你教的吗?”
“没有,我只是帮他找来了一些内功心法,其他的都是她教的。”
墨北冥又继续道:“哦,那医术也是她教的吗?”
“是的。”
“孩子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带着的吗?怎么不是你教的了?”
墨北冥又再次质疑着她,感觉她说的话一直都很矛盾,是他敏感的发现了这个问题,从一开始这个人说的话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