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因为以前侥幸赢过我一次所以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吗?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狂妄,很好,你就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好了,我会让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如此想着的同时,李子章将鼠标放在了选择英雄部分的问号的位置,就在他准备按下去的时候,又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坏笑。
“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罢了,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如此想着,李子章直接开始进行英雄搜索,随机英雄是他提出来的规则,现在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一个可耻的作弊行为,现在周围围观的人并不在少数,对于他的这个做派自然全都看在了眼里,有不少人当场就打算揭穿李子章的行为,但最终还是都忍耐了下来,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场对战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如果最后是路平赢了尚且好说,但如果最后是李子章赢了,以他先前的做派来看凡是在这个时候多嘴了的人定然都不会好过。
他们没有路平、张晨他们的硬气,也没有他们的实力,平时私下吐槽一下还好说,但真要他们和李子章正面对抗还真是没有这样的勇气。
最终李子章果断选择了剑圣,这算是他最擅长使用的英雄之一,他知道路平擅长的位置是辅助和中路,但在攻击能力方面,这个时候中单型的英雄价值毫无疑问会更高,如果路平最终抽到的是一个他并不擅长的英雄自然更好,即便是中路,只要自己拖延到六级的时候以剑圣的机动性他也自信自己拥有足够的能力将对方击杀。
“哼,当初是我一时大意,今天新仇旧恨,我们就一起算了吧!”李子章咧着嘴角在心里盘算着。
而李子章的这般行为路平他们当然并不知道,的确是老老实实的在随机英雄。
“是小法吗?”在英雄确定下来之后,路平淡淡的说道。
“不是什么好牌啊。”徐茂长叹口气:“如果是正常的五对五的较量的话,以你的能力小法确实会有很大的用处,但是就和狗头、亡灵一类的英雄一样,小法是越到后期越强的英雄类型,在一对一又只是第一滴血的战斗,恐怕很难打出效果吧。
当然了,这只是普通的情况,既然是你在使用,就算发生任何事情应该都不值得奇怪吧。”
路平冲着徐茂微微笑了笑,接着开始调整符文,这时张晨歪了歪头疑惑的说道:
“不过还真是奇怪啊,那个家伙为什么会选择和路平单挑呢?之前他们有过一次较量,当时李子章就已经输了啊,难不成他觉得经过了这么久,路平的实力从来没有提升过,而他已经达到了足以和路平抗衡的程度了吗?”
“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将符文调整完毕之后,路平低沉的说道:“不过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大致想到了几个原因。这场对决显然并不是李子章想要进行的,但是很遗憾,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局面早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这场仗到底要不要打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了。
那么以李子章的做派在一件事已经脱离掌控没有选择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没错,当然是从选择自己最有可能掌握的方式。。
首先是第一种可能性,因为我们是打败了神迹战队和灭神战队的队伍,所以如果真的要进行团队战的话他应该知道胜算并不会大,毕竟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战胜了一支队伍的话他还可以认为我们只是叫醒,可是两大夺冠热门都被我们打败了,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存在这样的侥幸,不,就算真的存在我想他们也绝对没有来赌上一把的勇气。
但是团队战所要依靠的当然是整个团队的实力,换言之就算某一个人实力并不强但只要可以和团队形成比较好的默契也就可以发挥出惊人的效果,同理,一个在团队中表现的相当出色的人如果脱离了团队也会很有可能无法发挥出原本的实力。
我想相较于拿到冠军如日中天的整个麒麟战队,这家伙还是觉得挑战一个人的胜算会更大一点吧。
至于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我曾战胜过他一次,我只是一个狂妄的家伙,面对自己战胜过一次的对手我一定不会和往常一样发挥全力,加上英雄是随机选择的,如果我随机到了一个我平时几乎不会使用的英雄,或许会更有机会。
虽说不管是团队战还是个人战,他都没有一定可以获胜的把握,但是相较于团队战,他依然觉得个人战的可能性更高一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如果是随机选择英雄的话,这样的风险也存在于他的身上不是吗?”张晨说道:“你们两个本来就有实力差距,如果运气不好也抽到了自己不擅长的英雄,那就算你们两个都用自己不擅长的英雄,他的胜算也不大吧?”
“你真的觉得他会老老实实的随机选择英雄吗?”路平反问道。
张晨双眼一瞪,显然他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毕竟在他看来这终究是一场值得被尊敬的对决,双方当然应该按照规定公平对战。
“你要明白,这场对决对他来说是一场绝对不能输的比赛,只要可以胜利就算使用一点不太干净的手段恐怕他也并不会在意。”路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不过没有关系,就算他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去说他卑鄙,因为作为选手,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对手在做什么,也没有资格知道,不管对手拿出什么手段将其打败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在路平低沉的声音中,张晨等人都感觉到了路平必胜的信心,尽管对于李子章可能做出的不要脸的行为也有点担心,但只要听到路平这样说话他们就仿佛感觉事情已经不用担心了。
而路平并没有告诉他们,在他的脑海中,此时所浮现的那个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其实是那个一直如梦魇一般缠绕着自己的l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