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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司空琉依是否察觉我发现房间不对劲了,然后就以陪你出去散散步之名,离开屋子了;不过我在离开房间之前,留了点儿小东西,一旦有人踏入,我就能立刻知道,后面的事就是你们看到的……”
“那你后来带她去三楼干嘛?”安小兔停顿了一下,想到司空琉依哭着跑下来,于是问道,“你该不会是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打了一顿泄愤吧?”
“……”唐家其他人,表示对她的脑回路,给跪了。
“我不打女人,即使再愤怒。”唐聿城冷哼一声,很是不屑地说道。
安小兔想到自己几次受创的小屁屁,咬牙切齿问,“那你总打我又怎么解释。”
唐聿城垂眸看着她毫无威胁地龇牙咧嘴想咬自己的气愤模样,缓缓吐了三个字,“除了你!”
“……”安小兔。
她可以打他么?打到她婆婆都认不出他那种。
安小兔深吸一口气,将话题转回正事上,“快说,你带她去三楼干嘛了?”
“她不是又潜入我们的房间了么?我猜她肯定是察觉我发现了什么,想要回去取回她藏在房间里的东西,不过被我及时赶回来撞破了。”唐聿城怕她那小脑袋瓜听不懂,又耐心地讲了一遍,“我不知道东西是否被她拿回去了,而我又不方便对她搜身,就把她带到三楼器材室,用精密仪器给她做了个全身扫描了。”
“那她把东西拿回去了吗?”安小兔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他。
“没有。”他摇了摇头。
如果那样的话,那么那个不为人知的东西肯定还藏在房间里。
想到有可能是害人的东西还被藏在房间了,安小兔立刻打了个冷颤,说道,“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找不出那东西,就算你要住那个房间,我也不放心。”唐聿城把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语气严肃说道。
如果不是凭着他职业性的敏锐感官,察觉房间被动过手脚……他根本无法想象以后会发生怎样的事,尤其小兔现在还怀着孩子,格外脆弱。
虽然没有证实司空琉依真的把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藏在了二少的房间,不过唐家其他人对司空琉依两次潜入二少房间的这种行为,感到很生气;要说没有什么目的,他们才不信。
尤其是唐夫人墨采婧更是气愤,亏她之前还觉得司空琉依是挺优秀的一女孩子,心疼她落花有意,却流水无情,满怀深情却无果呢。
没想到她一个豪门千金,竟做出这种失礼之极,令人不齿的事来。
见众人都不说话,唐聿城态度强硬而不容置喙说道,“以后不许司空琉依再踏入唐家半步,谁要敢邀请她来唐家,别怪我翻脸。”
“那……要是她随她父亲来唐家拜访呢?”墨采婧底气不足地问。
唐家和司空家是世交,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断绝来往吧?
“你们看着办,她要是踏入唐家,我跟小兔以后便不回来了。”
唐聿城丝毫不肯退让,冷冷地说完,又吩咐管家准备一间客房,然后便带着安小兔朝楼上走去了。
司空琉依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美好,她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毒辣手段,是无法想象的;为了家人,但凡将来可能会存在的危险,他都必须趁早扼杀在摇篮中。
管家整理好客房后,唐聿城把安小兔送回客房安顿好,决定亲自去把他们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清理掉,包括所有衣服和包包。
每检查完一件东西确定没存在什么问题,便让管家搬出去,就算没问题也扔掉。
“直接把所有东西都换掉不就好了,就算司空小姐真藏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也跟着一并被清出去了,二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亲自检查清理。”走廊外,墨采婧看着儿子这般过分严谨的行为,弄得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人心惶惶的,无奈说道。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唐母连对司空琉依的称呼‘琉依’都变成了‘司空小姐’。
“如果不找出司空琉依藏在房间里的东西是什么,这会变成一根扎在二少心里无法拔除的刺,可能很久都无法消除。”眼光比较长远且想得深的唐仲森轻蹙眉头对妻子说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司空琉依一个女孩子,竟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墨采婧听了这话,便没再说什么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出结果,墨采婧实在站不住了,对管家吩咐了几句,便到楼下大厅去等结果。
在外面的唐墨擎(qing第二声)夜接到电话说家里出了些事,便立刻赶回来了。
走到大厅,见父母都在那儿坐着,爷爷可能年纪大熬不住去休息了。
他放慢了脚步试探地问,“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墨采婧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他干的好事?唐墨擎夜沉思了一下,他今天就干了两件‘好事’,一是要了二哥一套衣服,二是把司空琉依带到家里来了。
“司空琉依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小兔嫂子和二哥呢?”他紧声问道。
家里打电话给他只说出了些事要他立刻回来,但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因此,家里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墨采婧瞪着他,有些生气地将事情的经过给他详细说了一遍。
完了,不忘补上一句警告,“以后不许邀请司空琉依来家里做客了,听到了没有?你二哥说了要是让司空琉依踏入家里一步,他和小兔都不回来了。”
唐墨擎夜越听到后面脸色越阴沉,他以为司空琉依只是对二哥比较执着而已,但没想过她如此大胆,竟然企图害小兔嫂子。
虽然还没搜出司空琉依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但在唐墨擎夜的心里,已经明确把她归纳入要谋害安小兔和他小侄女的行列里了。
毕竟自古以来,两女为争一男,都是千方百计,使尽手段铲除对方的。
“我向二哥跪着忏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