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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安小兔带到贵宾休息室,唐聿城拨了电话让佣人送冰块和药膏过来。
坐在奢华的欧式沙发上,安小兔低垂下眸子凝望着这个男人纡尊降贵地蹲在自己面前,手拿白毛巾裹着冰块在给自己冰敷,她眸光颤了颤,心底一暖。
这种小事她自己来或者吩咐佣人就可以了,可他却是亲自动手。
看着她小手一颤,他问道,“弄疼你了?”
“不,没有。”安小兔轻摇了摇头。
“如果不及时冰敷,淤青颜色可能会变深,不好看;冰块有点凉,你忍一下。”他专注着手上冰敷的动作,尽量不让她感到不适,以为她是因为冰凉而颤缩了一下,因此并未发现她的异样。
“嗯。”她轻应了一下,低头看着他冰敷的动作。
头顶上方是大盏水晶吊灯,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他垂着眼眸,正好能看到灯光投落在他低垂的浓长微翘睫毛,在眼睛下方映出一小片魅惑而神秘的淡淡阴影。
由于他的枪伤未愈,气色看起来不似平时好,在做造型时,造型师给他的嘴唇涂了层淡淡的男士唇膏,看起来有些粉嫩润泽,妖孽却不女气。
长年待在部队的原因,他的肌肤不似唐墨擎夜那般白皙,而是淡淡的蜜色,皮肤光洁有光泽,性感诱人,璀璨的光芒柔柔地照映在他英俊的脸庞,泛起一层很淡的光晕,他认真的神情格外帅气迷人。
冰敷过之后,唐聿城开始给她涂药膏。
膏药冰凉,带着点儿薄茧的修长指腹滑过手背的肌肤,是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安小兔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掌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极力隐忍着才没有让自己把手抽回。
“这几天不要碰太烫的水,不助于淤血消散。”唐聿城把东西收拾好,才优雅缓缓站起身来,“下去了,今晚是爷爷寿宴,离开宴厅太久不太好。”
安小兔小手主动握上他微凉的大掌,吐了吐舌头笑道,“那走吧,不然等会儿爷爷又要叨念了。”
回到宴厅,气氛依然热闹非凡。
接待完宾客的唐氏夫妇此时正和一些名流贵胄交谈。
唐墨擎夜今晚身穿一套出自名家的剪裁合身酒红色西装,衬得他高贵而稳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配上那张妖孽笑脸,整个人显得无比的神采奕奕。
见两人出现,他端着水晶高脚酒杯走了过来,扬起一抹妖孽炫目的笑容,附在唐聿城耳边,调侃道,“二哥,这么快就完事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住院太久,身体还没恢复过来,等会儿宴会结束,你来找我拿些能持久的药。”
“你自己留着用吧。”唐聿城冷眸闪过一丝寒芒,抬手在他身上某个穴位指了一下。
唐墨擎夜那张笑脸瞬间坍塌,额头冒了一层薄汗,妖孽的脸庞纠结了起来。
该死的,下手还真狠!
缓过劲儿了,他对安小兔笑眯了眼说道,“二嫂嫂,你今晚真漂亮,简直是整个宴会焦点,等会儿舞会开始了,我一定要和你跳一支舞。”
“不外借。”唐聿城冷冷吐了三个字。
“呃,小叔子你的女伴呢?”安小兔望了眼周围,问道。
一般参加宴会,大都会带伴出席的。
“今晚是爷爷的宴会,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带女伴出席的话,爷爷会打断我的腿的;所以,二嫂嫂你等会儿就施舍我一支舞吧。”唐墨擎夜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
在这种场合带女人回来,等同于带女方回家见父母,是一种要结婚的肯定。
他除非疯了才会自掘坟墓。
“饿了没,我带你去吃些东西。”
唐聿城不予理会唐墨擎夜的话,说着便带安小兔往餐肴区走去。
他按她的口味给拿了两三样菜,说道,“这些菜的食材都是新鲜即时从国外空运过来,聘请各个五星级饭店、餐厅首席厨师掌厨的,味道不差,你想吃什么就吃,不用拘束,知道吗?”
“放心吧,有美食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胃的。”安小兔俏皮一笑,用餐叉叉了快肉递到他嘴边,“你也吃些东西,你的伤还没痊愈,要按时用餐。”
唐聿城犹豫了一秒,在周围人的注视下,微微低头接住送到嘴边的肉。
安小兔端着碟子,拿着叉子腾不开手,唐聿城便主动替她服务端着香槟喂到她的唇边。
于是,两人一来一往的画面被周围的宾客全程围观,宴会后更是传出唐二爷和二少夫人恩爱有加,相互喂食的甜蜜绯闻;当然,这是后话。
吃到五六分饱的时候,安小兔去上了个洗手间,唐聿城正跟一个政界的大人物交谈,而抽不开身陪她去。
上完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经过长长的走廊,安小兔突然被人抓住手腕,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拽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随即才后知后觉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唔?”
嘴唇被捂住,安小兔脸色惨白,酒吧那晚被陌生男人拖入洗手间的阴影记忆涌入脑海,一股冰寒恐惧自脚底升起,直窜脑门,她浑身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啪’的一下,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小兔老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小兔回过神来才慢慢看清眼前这人是唐斯修。
“唐斯修你……你要吓死我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地毯上,红了眼眶,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
还以为又会再一次经历那种恐怖的事。
“小兔老师,我、我没有要吓你的意思……”唐斯修看她哭了,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你别哭……别哭了,我只是想见你而已。”
今晚的她美得令人窒息,一踏入会场便惊艳了他,紧紧吸引住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美丽的身影。
可是因为那个男人站在她身旁,使得自己无法靠近她。
看着她跟那个男人有说有笑,举止亲昵,他内心妒火中烧得快要疯了。
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她独自离开宴厅,终于可以靠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