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升职记(3)

  安心看秋雯走后继续在院里练习“九凤星辰变”,到了傍晚终于练到第二层,恢复之前的功力。

  如果说第一层是修正体型、体态,第二层就是增长气力,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增加了不少,一掌下去,10层瓦片能全部劈断,不知把第二层全部修习完成,力气能大到什么程度,

  傍晚时分秋雯一脸兴奋地回来,拿着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打开是十几个金灿灿的金饼,还有一些银票和地契。

  银票三千两,商铺五家,良田三百亩,还有一处京郊的温泉庄子,光这一个庄子就有价无市,要知道除了少数几个勋贵人家之外,就算你舍得出万金也买不到温泉山庄。

  包袱里还有数十件精致的首鉓、玉佩及往来信件,安心认出大都是原主娘嫁妆里的东西。

  “这老货这些年捞了多少?就算小姐的私房也不及她贪的多,奴婢走时在她藏东西的箱子里都放上了石头,到时她看到后脸色指不定会有多精彩。”秋雯兴奋的脸色发红,脑补出陈妈看到满箱石头后瞠目结舌的表情,开心不止。

  “秋雯,你看这是什么?”安心冲着秋雯眼前打了个响指,瞬间把她催眠了,抹除了她今天的记忆。

  她相信秋雯对原主的忠心,不过这丫头从小跟原主长在深宅大院,不黯世事,心思单纯,很容易就被人套话,现在她知道陈妈背主,就算再掩饰也难免会露出形痕来,不若索兴抹除她的记忆。

  “秋雯,醒神!”安心把东西收到空间里,笑着叫醒秋雯:“你刚才说想去做什么来着?怎么这会儿又不动了?”

  秋雯懵懵懂懂地看向周围,反映过来后拍了一下脑门,笑道:“我应该去取宵夜了,早上给小姐炖的冰糖红枣银耳汤,大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取!”

  “等等,把这个戴上。”安心拿了一对精巧的珠花别在她的双平髻上,珍珠粒粒有黄豆大小,莹光闪闪,漂亮非常。

  “小姐,干嘛要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秋雯知道这对珠花是小姐的心爱之物,平时是轻易不肯戴的。

  “因为你办差办的好,当然要赏,快去吧。”安心挥手,秋雯高兴地捂着头上的珠花跑出去了,生怕不小心掉了,平时只有陈妈妈得小姐的赏,她还是头一回得这么贵重的赏赐。

  一夜无话,第二天安心带着秋雯出了院子,既然她“病”好了,没必要窝在院子里,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

  早上理应去给老太太请安,并感谢老人家这些天对自己的照顾,这个后宅要说谁还对原主有一丝温情,那就只有这个老太太了。

  出了院子几步路便到了花园,正看到几个粗使婆子站在花园小径旁,中间一块半人高的假山石落在小径中间,挡了众人的路。

  “大姑娘好!”几个婆子见了安心忙行礼问安。

  “这是怎么回事?”安心问道。

  “假山上石头松动,昨晚竟掉了下来,幸好当时路上没人,今早禀了太太,已安排外院管事来抬走。”婆子恭身回答,脸上却没带几分尊敬。

  “这不是大姐姐吗?”愉悦清脆的声音从芍药花圃中传来,一个年约十四岁的小姑娘穿着粉色衫裙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说话的正是原主的三妹妹陈安盈,性格活泼好动与原主的关系谈不上好,旁边的秋雯见了她赶紧随了个常礼。

  “大姐姐的伤可好些了?听那些下人说大姐姐关起门来要饿死自己,如今一见可见是他们瞎说呢,真是该打,嘻嘻!”安盈笑嘻嘻地一派天真,不过说出的话却耐人寻味,旁边的下人均一脸古怪,使劲低着头。

  安心不喜欢这小丫头看她的眼神,但还是耐心答道:“谢谢三妹妹,我的伤不碍事了,正好要去给祖母请安。”

  “哎呀,真不巧,我刚从祖母院里过来,说是来了贵客正在说话呢,恐怕不方便见你。”

  “贵客,是什么贵客?”

  安盈捂着嘴,眼珠转了转:“大姐姐,先前是为什么人被打呢?”

  “五皇子来了?”安心眉头一皱。

  “哈哈哈哈,大姐姐对于五皇子还真是念念不忘呀!不过我只是在逗你玩儿呢,哈哈哈哈!”安盈看着安心紧张的样子抱着肚子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声脆如银铃,可听到安心耳中只觉得火大。

  她猛地飞起一脚,那块半人高的假山石便被她踹得飞了起来,擦着安盈的鼻子飞过,“噗通--!”一声落在距离此处三丈远的花园池塘里。

  “碍事的东西!也敢挡我的路!”安心踹完抚一下衣裙,看了吓得脸色发白的众人一眼,不紧不慢地从小路中间走了过去,安盈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后背发凉,刚才那一脚要是踹在自己身上,后果不敢想象。

  “春红,过来扶我一下。”安盈现在只觉得双腿发软,大姐姐不知何时掌握了这般神力,看来以后不能再跟她随意开玩笑了。

  安心两人来到祖母的院子门外,正碰到祖母身边的秦妈妈陪着一名前簇后拥、打扮华贵的中年美妇走了出来,看到安心那妇人脸上一喜,露出满脸慈爱的笑容。

  安心看到这妇人正是原主的姨母---成国公夫人,她穿一身水波重莲绫,烟蓝色的丝带勒出玲珑的曲线,虽说年纪已是四十开外,但从身形上看形如少女,眉眼跟安心有几分相似,并不是那种柔美秀气的长相,而是带着三分英气、七分威严,通身是长年身居高位者才有的气度。

  在原主母亲死后是她不时地过来关照原主,不然原主不可能活得如此肆意,恐怕早被继母欺负得喘不过气来,忙笑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