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他们都跟我说了,虽然‘冰棱箭’是你放的,但你是冲着这小子去的,被他利用了而已,你快过来,别犯傻了。“廖总管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再劝人,完全是非常形式的讲完了这句话。
早上的事除了廖宇是人都看得见,她慕冰巧就是朝廖宇打的,廖总管现在说这样的话,明显就是不想投鼠忌器支开慕冰巧。
慕冰巧聪明过人,一眼就识破了廖总管的计谋,说道:”廖叔,早上廖宇他不分清白事实,乱传谣言,我十分生气,故此施法打他,不曾想他堂堂一个近高级战士竟然躲不过一个‘冰棱箭’。“
“哼!你这不要脸的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果然是和这个不知哪里来的畜生关系不清不楚,我今天就替你爹教训你。”廖总管正在气头上,本来就是战士,性子刚强,不想搞那么多转弯抹角的烂事,直接破口骂道。
“你说什么!”慕冰巧还没发难,冬夜首先就受不了了,挥拳就朝廖总管跑了过去。
“你干嘛?叶东。”慕冰巧也是怒火中烧,她这么多年来这才算是真正看清了他这个廖叔的本来面目,竟然如此恶毒、如此低俗。
她出声已晚,冬夜已经来到廖总管面前,一拳已经砸向了他的鼻梁。
吱!冬夜的拳头距离廖总管不到一寸的距离竟然就静止了,廖总管身后的两人如同移形换影一般,不知觉中竟然来到了廖总管的前面,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冬夜的大小臂抓的死死的。冬夜现在是往前挪不动,往后移不了,胳膊如同被定住一般。
“就这点水平?”廖总管绕过两人,来到冬夜面前伸出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朝冬夜脸上扇过去。
冬夜当然不会就此任人打骂,抬脚就朝廖总管裆部踢去,廖总管根本管都不管,冬夜的脚自然就被军士的脚拦了下来。
同样是两人配合,一人脚挡住了冬夜腿的去路,一人用脚格挡了他的回路。
当然冬夜还有一只手和一只脚可以动,毫无疑问,他又挥动了他另一只手,这次更快,他才把手抬起一半已经被人抓住了,这次不是军士而是廖总管本人。而且他也阻止了冬夜最后想要反抗的机会,一脚踩住了他还未挪动的另一只脚。
此刻,冬夜除了头没有可以动的地方,廖总管一巴掌一巴掌无情的打着冬夜的脸,手上的力气越加越大。
没过多久冬夜的脸已经**,嘴角也留了不少鲜血,但他眼中的愤怒一点也没有减少,双眼的坚定也未曾改变。
慕冰巧看着冬夜双眼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抖了起来,她很激动,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突然挥舞双臂,想要运用灵法。
可是,廖总管的四位军士不是摆设,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一手就将她提了起来,瞬间打断了她凝聚的动作。
廖总管停下手,看了一眼慕冰巧,知道她竟然为
了这个男人要施法对付自己,心中怒火更胜一层。怒喝道:“把她衣服给我脱了,我倒要看看,这个**有什么姿色,敢看不起我家宇儿。”
听到指示后军士没有任何犹豫,一手抓住慕冰巧的衣领就要撕开。
慕冰巧咬着牙,流着泪,头偏向墙壁,倔强的不做任何求饶。
“你们敢!”冬夜突然的一声大吼,声音震颤了整个房间,浴池中的水都翻腾了起来。
同时冬夜周身散发出一道白色光芒,将自己身边的三名军士和廖总管全部震退,地面也裂开了好几道裂缝。
准备脱慕冰巧衣服的军士,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缓缓的将慕冰巧放在地上,迅速撤离到其他三名军士旁边。
冬夜趴在地上,嘴角的鲜血仍然在不停的流淌,方向正是怀中的赤令。
他双眼充斥着血红,身体力量充盈无比,快要爆出一般,心里只有杀人的冲动。
方才的愤怒再度激活了他体内的武露,而被鲜血刺激的赤令,邪性更胜,二者相合,只有杀戮。
突然的惊变,廖总管有些拿不稳了,看着青筋暴起,血染全身的冬夜他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刚才他明明感受到冬夜只有中级战士的武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如此强大的力量,虽然心虚但也不能就此撤退,一来堂堂总管名誉扫地,而来儿子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去!”廖总管指了指刚才脱慕冰巧衣服的军士,想要他先去试试水。
军士心中有些畏惧,但长期的严格训练,他不会违抗上级命令。一个箭步便冲上来与冬夜相搏,冬夜不做避闪,任由军士长枪刺来。
眼见长枪枪头直指眉心而来,冬夜一把抓住枪柄,而他的力量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大。枪头还是刺入了冬夜的眉心,不过只戳入了半寸多,一丝血流与之前的鲜血成了一股,顺着青筋流了下来。
军士感觉到了冬夜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强,但却有一颗不要命的心,只是向前冲,威势强了自己不少。
同样,他的感受亦是廖总管与剩余三名军士的想法,廖总管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站起来,领着三人向战场中走去。
冬夜已经被赤令影响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眼前的人,并已经在实施了。
几人朝这边走着,冬夜身体猛地向前,将枪身向侧面一拉,另一手一掌砍在长枪中央。
“哗”冬夜额头上一块皮被掀掉,同时长枪断裂了,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了,攻击冬夜的军士一愣,手上的一半枪柄直接落在了地上。
正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冬夜一步来到军士面前,将残存的一半枪身调了个头,戳入了军士的喉管。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军士瞪着双眼躺在了地上,血液还在不停的向外喷洒。
冬夜怀中的赤令疯狂的跳动起来,直至将冬夜包裹严实的衣服戳烂掉落在地上才停顿下来
,之前冬夜发现赤令总是无故掉落所以才将它牢实的放在怀里,不想还是出来了,原来不是冬夜以往没有放好,而是赤令本身的吸血行为导致。
赤令掉落后,冬夜赤红的双眼恢复了正常,本身也因为太集中使用武力,浑身变得僵硬,直直的倒在了军士旁边。
一幕幕转瞬急变,廖总管有些反应不及,看着倒下的冬夜不知先当如何。
慕冰巧也是呆若木鸡,一池洁净的水也被鲜血和沙土搞得浑浊不堪,整个浴池变得如同废墟。
这时院方领导以及凝冰堂与武技堂的导师也赶了过来,众人看着静止如画的几人不知该如何打破,尽管场中有十几人,但除了血流的声音却听不到其他声音。
许久之后,军士的血液都快要被赤令吸干了,他的脸已经是犹如白纸,廖总管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赤令眼角抽动了一下,点了点头,看向了院长。
院长总算找到可以问明情况的人:“廖总管,你今日大发雷霆,将我浴池搞得如此,不知何故?”
廖总管怒声道:“明知故问,早上我儿子廖宇被打的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是此事。”院长是明知故问,但总得一问才能说个所以然来,“我们都看见是慕区长的女儿打伤你儿子的,我想慕区长肯定会给你个解释,而且是在学院门外,你这样不由分说的迁怒我院,怕是不妥吧。”
“怎么?你也要跟我讨个说法?”廖总管厉声问道,这院长平日里见了自己点头哈腰,大气不敢喘,如今哪里来的勇气。
“廖总管,我们就事说事,这里必定是学院,给学员树立标准的地方。”院长心想,你现在是和慕区长作对,我不管你就等于得罪慕区长,你让我怎么办。
“好啊。我今天还不信了,我就是来玉印学院搞破坏,你能把我怎么样?”廖总管叫了一名军士,让他回府带人过来。
“廖总管,你这话跟我这么说我当然做不了什么,但是你要跟区长讲道理。”院长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今天是必然得罪一个,但廖总管和廖宇平日为人霸道,所以院长选择站在慕区长这边。
“拿慕华来压我?我要是怕他,我今天会动他女儿?”廖总管今日也是全盘托出,不管不顾了。
“总有你制不住的人!”吴灵峰挺直了腰杆,豪气的说道。
“吴灵峰?”廖总管诧异了一下,以前在学院里所有人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廖总管’只有这个吴灵峰桀骜不驯,被他收拾过好几次仍旧不改。
“是我。”吴灵峰向前走了几步。
“好,今天你们是算好一起来的吧?明年今天你们的后人也好一起来祭拜!”廖总管越来越气愤,只待援军一到,他要立刻铲平玉印学院。
场面又陷入了沉默,慕冰巧回过神来后立刻去扶起倒地的冬夜,准备去捡赤令。
“别动!”廖总管大喝一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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