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602)

  倒了水,贺文渊转身到卧室门口推开方才顺手半掩的房门,安宁甚至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便一下扑到他的身上,让他一个不稳,水杯脱落砸到地上。

  幸好她的房间里铺了地毯,所以除了杯里的水洒了出来之外,杯子没有摔碎,但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安宁,你做什么?”

  回神过来,贺文渊怒斥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双肩,试图把她从身己身上剥离。

  可是安宁却死死地箍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委屈的说:“文渊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安宁,放手!”

  “我不放!”安宁紧了紧手上的力量,勒得贺文渊有些难受,贺文渊皱了皱眉,安宁又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连做梦都想让自己属于你,想要你的爱抚想要与你合为一体,文渊哥,你看看我,我不漂亮吗?我不美吗?你会喜欢的,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不对?”

  “我要你,我要你,求求你文渊哥,给我、给我好不好?”

  安宁语带哀求地对贺文渊说道,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也不想再管那些所谓的廉耻。

  廉耻有用吗?可以给他一个贺文渊吗?可以让贺文渊属于她吗?

  不能!

  所以为什么自己还要在意那些无所谓的东西,只要能拥有贺文渊不就可以了吗?哪怕只有一次!

  “安宁,别让我彻底看不起你!”

  贺文渊用力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愤怒地说了一声,又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便抬腿要走,可是安宁哪里愿意就这么死心,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死过心。

  于是她又朝着贺文渊的背影扑了上去,一把从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文渊哥,为什么不要我,以前你不要我我能理解,因为你需要路兮琳,需要她为你守住你

  的东西,可是现在呢?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甚至从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而且她已经走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她?我哪里不好,哪里比她差?也许我曾经不干不净,可是她呢?她也被那几个男人玩弄过。文渊哥,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文渊哥……”

  路兮琳的一切,她都调查得很清楚。

  而她无意中发现了路兮琳去私家侦探所事,于是她花钱买到了路兮琳去侦探所的原因,甚至还让侦探所假造了路兮琳想要知道的消息。

  她原本只是企图破坏,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与习大军曾经跟路兮琳说过的话相吻合,所以最后真的导致路兮琳离开了贺文渊。

  她一直在等,等着路兮琳离开这个结果,等着她从贺文渊身边消失。

  当她发现路兮琳终于离开的时候,她差点兴奋得连心都跳出来了。

  而她好不容易等到路兮琳走了,消失了,她也觉得时机已到,所以这才敢这么大胆地找到贺文渊,试图重新与贺文渊开始。

  为此,她甚至收起了羞耻之心,想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来勾引贺文渊,让他醉于自己的温柔之乡。

  但她能够把握贺文渊的弱点,却永远不懂贺文渊的心。

  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看不起贺文渊,或者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

  贺文渊静静地听她把话说完,在她说到路兮琳被人玩弄的时候,他就有了发怒与动手的冲动,尤其是想到那件事情本来就是安宁所为,现在她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到那件事。

  但他忍了忍,没有发怒,也没有动手。

  只是用手扳开安宁的手,冷冷地说:“不管兮琳遭遇过什么,也不管她变什么样,即便是像现在这样离我而去,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找到,让她回到我的身边。而你?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没

  有资格站在我面前,也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更加没有资格提到兮琳的名字!安宁,在我对你还尚有一丝同情心之前,收起你不知羞耻的言行举止,以后,彻底从我面前消失!永远!”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客厅的大门。

  当一声巨大的声响传来的时候,安宁的身体一颤,然后一个不稳跌坐到地上。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的眼眶里滚落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还是牢牢地占据着他的心?为什么他这么绝情,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安宁在心里愤怒地呐喊着,而她越是这么想,心里对路兮琳的恨意就越发深重。

  路兮琳,我恨你!恨你!

  经过安宁的事情一闹,贺文渊心里倍感烦躁。

  回到车上,他坐了一会儿,这才发动了车子驶向自家的方向。

  而就在他刚到自家楼下的时候,忽然接到了杨岸飞的电话。

  “文渊,事情查到了!”杨岸飞在电话那端告诉他,他一听,原本烦躁的心情微微一敛,忙问:“什么情况?”

  杨岸飞迟疑了一下,说:“还是约个地方见面再谈吧!”

  “好!”贺文渊点头,然后接着,两人很快约了间环境清幽的茶吧见面。

  十几分钟后,贺文渊到了地方,杨岸飞已经等在了那里。

  大步走到杨岸飞的对面坐下,他甚至没有做任何的言语铺垫,便直接问杨岸飞:“结果怎么样?”

  “你一定会大吃一惊!”杨岸飞回答。

  贺文渊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他,却没说话,于是杨岸飞便将调查到的结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说罢,杨岸飞勾了勾唇角,苦笑了一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

  贺文渊眉心的褶皱比方才更加深了几分,而正像杨岸飞说的那样,他真的很吃惊,或者说是震惊。

  原来一切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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