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啊……”路兮琳蹙着眉,“她为了你果然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她才咎由自取,最后反而被那几个男人污辱!”
“什么?你是说对她那样的男人是想对我不轨的那几个人?”
“嗯!”
“……”路兮琳无语,“真是自作孽……”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今天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吧?”
“嗯!”路兮琳点点头,但顿了两秒,她又道:“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为什么不好?”
“她父亲毕竟是为了你爸爸才坐牢生病去世的。”
“是,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歉疚,但我想这只是针对她的父亲而不是她了。你不也说过吗,我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也是时候结束了!”
路兮琳默了默声,问:“那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你说呢?”贺文渊笑了笑,反问她。
路兮琳定定地看着他,与他目光交汇,她轻轻地唤了一声:“文渊……”
“嗯?”
“岸飞呢?安宁的事他都知道了吗?”
“嗯!关于你的事,就是他调查的。”
路兮琳怔了怔,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有些难过。
杨岸飞调查她的事,帮她找出了事情的真相,却让他看到了安宁的另外一面,这对他来说该是怎样的打击?
想到这里,路兮琳突然问:“我是不是很坏?”
“怎么了?”贺文渊不解。
“我以前的确有想过,也一直都希望安宁能彻底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可是现在你真的这么做了,我却又觉得心里很不安。”
“傻瓜!每个人做错了事,都要承担‘错’的后果,安宁她自己心术不正犯下大错,今天的结果也是她自己必须要承受的。你没有必要为此而感到不安,再说我也已经给她留了后路,若不然,我可以直接将她送到警局
,让法律来惩戒她。”贺文渊安慰她,说着顿了顿,又继续:“我也知道,其实你才是最辛苦最委屈的那个人,只怪以前的我太过于看重某些责任与情份,所以才会忽略你的感受。我真傻!你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可是我却让你受这么多的伤害与委屈让你伤心痛苦。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贺文渊一脸心疼地看着她,深情地对她说道,路兮琳听罢,竟是觉得眼眶有些湿湿的,一股潮意涌了上来。
路兮琳唤了一声“文渊”便身子一倾,靠上他的胸膛,贺文渊顺势一收,将她拥入怀里。
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言,只是通过这样的拥抱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与气息。
怀里的人如此娇小,贺文渊想要保护她的心情在此刻变得越加深刻,而在贺文渊的怀里,路兮琳也感到更加踏实与安心。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心都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明显而又坚定的感觉了。
贺文渊一番深情的表白,把路兮琳完全地带进了他的柔情里,上床后,他更是对路兮琳上下其手各种挑逗之举交错而上。
路兮琳被他逗得欲火四起,很快便对他举手投降。
温软馨香的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甜蜜地纠缠在一起,欢叫与低吟交错,**与低吼共响,暧昧的气息萦绕进空气里,在柔和的灯光下将两人紧紧包裹。
路兮琳体贴地配合着贺文渊的各种姿势,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掺杂进路兮琳的欢喊中,阵阵的欢愉感从两人的身上漫过,刺激得二人很快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颠峰。
第二天早上,安宁没有出现在餐厅,贺文渊和谢娇容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就好像安
宁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邓琪和贺文渊虽然心有疑惑,但他们却也什么都没说,毕竟这件事跟他们没有什么太直接的关系,虽然他们的确有想借安宁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现在看来,安宁已经不具备那样的能力,所以她在不在,或者跟贺家有关无关,他们都已经不再关心。
不过吃过饭,谢娇容还是让莫嫂给安宁送了早饭上楼。
而早饭过后,该上班的出门上班,连邓琪也因为有约而出了门,最后家里除了杨管家和莫嫂外,只剩下了路兮琳一人。
嗯……当然,还有楼上的安宁。
莫嫂把早饭送到安宁房间的时候,安宁开了门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甚至没让莫嫂进门便直接关了门把莫嫂拒之了门外。
莫嫂站了一秒,又端着东西从楼上下来。
路兮琳刚送完贺文渊回到客厅,见到下楼的莫嫂,看她手上托盘里的东西原封不动,不由地问:“她没吃啊?”
莫嫂点点头,进了厨房,路兮琳看了一眼二楼,就在这时,安宁拖着行李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处。
只有一个大行李箱,看起来很重,下楼的时候,安宁显得有些吃力。
路兮琳见状,下意识的想去帮她,可是刚走了两步她便立即述了下来。
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该帮忙的时候吧……她想。
安宁拽着行李箱艰难地从楼上来下,眼看还有两步就到客厅了,却是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幸好她反应快,一个大步跨了下来,才避免了事故发生。不过行李箱却因为这个小小的意外而直接滚落到楼梯尽头外。
路兮琳被她吓了一跳,也再顾不得其它,连忙奔了过去,问:“没事吧?”
听到她的声音,安宁蓦地扭头看她,见到路兮琳似面带关切的时候,她鄙夷地“嗤”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的冷喝:“滚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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