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紧皱着眉头,道:“晚上约谈,这时候老刘参与了没?”
“老刘有份的,如果没有他银行转账,是办不了的。”
“一并叫上。”
傍晚,酒店的包厢内,花建国把所有服务员赶走,阴沉着脸坐下来,良久,冲陈斌说道:“陈斌,我对不住你。”
“别说这些,说这些都晚了,眼下你们该怎么处置?”陈斌目光凌厉的扫过三人。
张鄂沉默不语,花建国低头,倒是刘晓龙大胆道:“实在不行,咱们找何书记把楚宇弄死得了。”
“不妥,才经历换届,局势不稳,现在就整治楚宇,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斌当即否决了。
“那咱们岂不是要被这老小子吃定了?”刘晓龙嚷嚷道。
“局势对我们不利,看来我还真得去做一趟卧底。”陈斌沉声道。
“不行,你去做卧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慕萍交代?”花建国当即否决道。
陈斌轻笑道:“我不去的话,你们两个都去坐牢啊,难道想公司被查封不成?”
这话一出口,花建国乖乖闭嘴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大口喝起了酒来。
刘晓龙气愤道:“怕什么,他要敢搞我们,我们也搞他,他做的那些破事,咱们可都是捏着呢。”
“他的破事有你们大吗?”陈斌一句话憋的刘晓龙也跟着喝起闷酒来。
陈斌越想越憋气,常年打鹰。到头来却被鹰啄了眼睛,如何不气,索**跟着灌酒起来。
“喂,你们少喝点,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张鄂劝说俩句。
陈斌仗着酒劲骂道:“不喝酒干嘛,除了让我去被那混蛋算计,你们有办法对付这混球吗?”
这话一出口,三个人都低下头来,被骂的毫无还口之力。
花建国苦涩道:“陈斌,我对不起你啊。”
“什么都别说了,我去做卧底便是,只要老子不死,回头来,我非要把这个楚宇给干死不可。”陈斌冷笑道。
三人心里其实都清楚,做卧底的,都是九死一生,陈斌能够安全回来,难啊。
刘晓龙嚷嚷道:“不说不开心的了,来,大家喝酒,今天为陈斌壮行,陈斌,大口的喝酒,大碗的吃肉,然后哥们几个去好好玩女人。”
“对,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痛痛快快的玩女人。”陈斌也喝的有些醉,跟着疯起来。
花建国打了一个电话,立马便有十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进了包厢,花建国最憋屈,拉过一个女人,撕扯开旗袍,压着女人在桌上。
借着酒劲,刘晓龙和张鄂也玩了起来,陈斌头也有些上头,但是他可不想这么胡来,跌跌撞撞要出去。
不料喝酒脚下没有轻重,直接扑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软体入怀,那柔软的触感,扑鼻的幽香,顿时刺激的他的兽欲,直接在地上……
一个不过瘾,再来一个,到最后花建国三个人愣愣的看着陈斌如此雄风。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强悍的男人,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刘晓龙哈哈大笑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为啥这小子那么多女人了,感情太厉害了,老花,你女儿嫁给他有福气了。”
花建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别提这个,这次陈斌能不能有命回来还不知道
,他要是有个三场俩短,我可怎么对慕萍交代啊,唉……”
张鄂喝了口酒,道:“或许不会有事,当务之急,我们该怎么对付楚宇,有了这次的事情,我敢说他下次一定会对付我们的,这个人就是头狼,不得不除。”
“可怎么除啊?”花建国一头雾水苦涩道。
这时候陈斌酒劲小了许多,冷笑道:“很简单,让他玩女人玩死,别忘了助兴的东西很多的,弄点***什么的骗他吃下,不玩死他自己才怪。”
“这话真的?”花建国俩眼放光,惊喜无比。
陈斌阴恻恻道:“玩弄我的人,我怎么会叫他有好日子过呢,看好了,一个月内,我就叫他被女人玩死,妈妈的,这女人一点都不爽,换个给我。”
喝醉的陈斌可说是狂野的,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欢愉,到最后,花建国没法,再叫了一批服务员来,上演了一出超级聚会……
第二天陈斌便随张鄂去见了楚宇,楚宇将资料给他,安排了陈斌一个新的身份,谈拢一切后,楚宇热情的招待陈斌吃饭。
陈斌坦然受之,酒过三巡后,他开口道:“我陈斌没什么本事,除了会算命外,其他都没什么了,你想不想知道这次我给自己算了什么命?”
“想知道,你说一说。”楚宇也很好奇,放下筷子询问。
一旁的张鄂见陈斌眼里闪过的寒芒,心头一惊,知道陈斌这是心头发凛,想要借机发难。
“我前些日子给自己算了一卦,此卦为下下卦,乃是大凶。”
陈斌这一说,楚宇立马道:“一定算错了,怎么可能是大凶呢,这次若你顺利完成卧底任务,不消说给你的奖励,你就是想要入我们内部,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这可是大喜事啊。”
张鄂心里忍不住嘟囔一句:“好处也得有命拿才是。”
陈斌挥手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这一卦乃是天地剥卦,你可知道这卦象的玄机?”
“怎么说?”
陈斌的话不但勾起了楚宇的好奇心来,便是张鄂也凝神听来。
陈斌徐徐说道:“天地有分,有天则有地,而天地却不可相交,可如今天却被剥到地面,这说明我近来是命犯小人,乃是小人近逼之危。”
这话一出,陈斌目光满含深意的盯上楚宇,笑问道:“请问您一句,你可懂这卦象意思?”
“不明白,不明白,太玄了。”楚宇哪里是不明白,他知道陈斌这是拐着弯在骂他小人,所以他也只好打哈哈,佯装听不懂。
陈斌冷哼一声,再道:“我的卦象你听不懂也不碍事,想不想知道我给你断的面相?”
“什么面相?”楚宇浑身一突,心里一阵紧张,他早就听闻陈斌的断相能耐,但是却不曾领教过,此刻一提及,他这心里蓦地一阵紧张。
陈斌慢慢道来:“你面相泛黑,乃是命犯鬼祟,小心近日大病加身,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好好享乐吧。”
楚宇眉头一皱,陈斌这话明显满是刺头,可他还不好反驳,只好问道:“那我可有法子化解灾厄?”
“我这有些安神香料,戴在身上可保百病不侵,可是我和您的交情,似乎不太好啊,没必要交托给你吧。”陈斌取出了早准备好的**香料包,楚宇一听这话,忙谄媚笑道:“那是,你是开门做生意的,规矩我懂,这香料
包要多少钱啊?”
“一千订金,足够了。”陈斌也不死要。
楚宇还是犹豫了,陈斌一见,便要收起香料包,他顿时急了,忙压住东西道:“我出一千就是了。”
陈斌松手,香料包入手一嗅,他顿时神清气爽一下,只觉得下面一阵****,心中惊喜道:“果然是好宝贝,居然让我下面这么有力,好,这一千块花的值。”
吃了酒席,陈斌和张鄂离去,上了车,张鄂扑哧一乐,道:“这个楚宇,还当自己得了宝贝呢,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吩咐他身边的女人,尽量到野外去啊,野战的,这样刺激性比较大,容易叫这老东西马上风。”陈斌淡然的吩咐道。
“好的,一定办到。”
陈斌想了想,问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你上火车,到了云南会有人和你接头的,接头的暗语是天高气爽,你答小心火烛。”
陈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道:“这什么狗屁暗语,也太烂俗了吧。”
“消消气,这还不都是那帮家伙想出来的,真是一群没脑子的家伙。”
“我不管,去告诉他们,别和我整这些弯弯道道,到了车站,直接举牌接人,不然我不干。”
“你还真大胆,你想弄的满城皆知吗?”张鄂一阵暴汗道。
陈斌没好气的骂道:“你们搞那些暗语接头,那才叫神经病,不被人察觉才怪,火车站接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至于叫你们这么小心吗?”
“说的也是,回头我立马吩咐,那个现在我送你回去休息如何?”
“不了,免得和老婆们见面被埋怨,带我去酒店休息吧。”
张鄂送陈斌去了酒店,楚婉谕早就在客房内等着他,花建国含糊的告诉她要好好伺候陈斌,她本能的觉得有事,可又打听不到,见到陈斌,立马便问道:“陈斌,你是不是有事啊,我看花总的脸色好难看啊。”
“没事。”陈斌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是把花建国骂的狗屎,没事摆什么脸色,弄的他都不知道如何扯谎。
“真的没事?”楚婉谕还是很担心。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好了,我要洗澡了,你陪我一起吧。”
“哦。”
上了床,楚婉谕依偎在陈斌的怀内,问道:“陈斌,今天你眉头一直不舒展,是不是有事啊,我这心口老是不踏实,我担心你出事。”
陈斌紧紧的拥抱住她,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事的,不过是要出个差,第一次出差,人难免有些不知道底细啊,好了,宝贝,我要你。”
“嗯。好。”
次日一早,楚婉谕醒来时,枕边已经空了,陈斌早此刻已经踏上了去云南的火车……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陈斌有种恍然在梦中的感觉,这是他生平少数几次出远门,第一次是去明珠念大学,那是他第一次坐火车,那次坐火车的经历可是不怎么好,一天一夜的火车路,让他腰酸背痛的,差点就站着都能睡着。
而这次,他做的是软座,舒服的很,看着车窗外,他不禁意淫起来:“这时候,如果能够像小说中说的来次艳遇就好了。”
果不其然,他这才刚刚想到,火车在小站停靠了下,便上来一位貌美的少妇,陈斌的目光顿时被这位少妇所吸引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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