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阴阳两隔,再也找不到她了?
听完江月橙的话,她才明白了他痛的根源。
顾安沉沉默着不说话,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对不起,不小心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顾安沉真诚的向江月橙道歉。
与瞿名臣分手那年,她曾潇洒的扬言:“爱情又不是必需品,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
说罢,她提起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瞿名臣的视线。
多少个夜晚,顾安沉都会从这一幕里惊醒。
她梦见自己丢开一切,不管不顾的向着瞿名臣的怀里奔去。
那个男人的胸怀,是她永远也逃离不掉的归属。
是的,没有爱情,没有瞿名臣,顾安沉可以活。
然而,活了三年,她却自己自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如果不是靠着回忆取暖,她恐怕都不愿睁开眼睛来迎接明天……
江月橙微微仰头看着顾安沉,他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他明明冒犯了她,换作是其她女人,一定会觉得这是他耍女人的借口。
顾安沉见江月橙失愣,对着他微微一笑:“我能理解你的痛楚,因为我曾经也失去过我爱的人。现在,他重新回到我身边,哪怕他恨我,我也还是爱他,我可以理解你的行为!”
听她这么说,江月橙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回了她一个笑容,他感激的说道:“谢谢你,顾安沉。你放心吧,晚宴一结束,我就送你回去!”
“嗯!”顾安沉粲然一笑,回了江月橙一个温暖的笑容。
江月橙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卧室,站在外面等候。
卧室里,顾安沉轻轻的拍了拍脸颊,决定好好打扮自己。
不管怎么说,江月橙都是她的救命恩人。虽然这男人有点无理取闹,但好在心还算好。
顾安沉决定看在他救自己的份儿上,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了。
一番精心打扮,当顾安沉将发髻高高挽起,穿着雪白的鱼尾晚礼服站在江月橙面前时,着实让他惊艳了一把。
精心打扮过后的
顾安沉,竟和年惜一点也不像了!
“怎么样?好看吗?”顾安沉扬笑看着江月橙问。
她故意将自己打扮得成熟、优雅、知性、充满魅惑一点,为的就是让江月橙明白,她不是那个人,不要看到她就悲伤。
江月橙顺着她的话点头,下意识的说道:“好看,而且完全不像她了!”
顾安沉一撇嘴,走过去挽起他的手臂道:“我当然不是她,所以,你以后可要放开一点,不要总是沉浸在过去。你低头回顾过去的时候,也错过了来时的风景,明白了吗?”
她像个老师一样说教,江月橙忍不住微笑。
“谢谢你,顾安沉!”
江月橙由衷的向顾安沉道谢,两个人并肩走下楼,出发前往慈善晚宴。
顾安沉原是打算半路逃跑的,转念想到自己以后和江月橙不会有什么瓜葛,遂决定帮他到底,至少等到晚宴结束,友好的说再见。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安沉开开心心的上了车,与江月橙一起去赴宴。
直到到达目的地,她才开始后悔!
这么浓重的慈善晚会,瞿名臣肯定会来的吧?
她怎么那么蠢,居然没有考虑到这点!
担心被瞿名臣看见,刚走近拍卖大厅,她打算趁着有人与江月橙说话溜走。
但是,顾安沉太受人瞩目了。
且不说她的打扮怎样,光是她以江月橙女伴的身份出现,就立刻引来了一大群人打招呼。
直到这一刻,顾安沉才知道这个江月橙在梅城是一号风云人物。
被围堵在中间无法走掉,顾安沉只得任由江月橙揽着她的腰,脸上摆出僵硬的笑。
晚宴并没有正式开始,瞿名臣似乎还没有来。
与江月橙客套的那些人终于散去,顾安沉找准机会,借口去洗手间,准备离开。
顾安沉一边走,一边往门口的方向看,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做贼一样。
走到洗手间方向,顾安沉以为自己安全了。
前面黑乎乎的,光线有点暗。
喘了口气,顾安沉伸手去寻楼道旁的开关,身侧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正要喘口气,不由分说将开
始侵犯。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顾安沉听到了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你是谁?放开我!”
被按在墙上挣脱不掉,顾安沉急得大喊大叫。
她的话问完,胸上被男人用力的咬了一口。
嘶——
顾安沉疼得倒吸了凉气。
她抬起腿试图往男人的胯下攻去,对方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抬腿先行一步挤入了她****。
纤细的骨节触碰到男人刚硬的骨头,顾安沉惨叫。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啊!”
男人没让她把话说完,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嘴里。
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气息,令她一直晕眩。
“名臣……”
唇齿触碰,顾安沉终于知道了碰她的男人是谁。
终于听到她叫出自己的名字,瞿名臣才冷笑着放开了她。
“哟,终于想起我是谁了?我还以为……咱们要赤诚相见的时候,你才知道有我这个人!”
瞿名臣的语气里满是怒火,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顾安沉饿能想象得到他有多生气。
“名臣,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
顾安沉只想确定瞿名臣到底是何时到达晚宴地点的,他若是比自己早到,那岂不是……
“怎么,担心我会打扰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瞿名臣冷哼一声,笑着反问。
听他这么说,顾安沉就知道,刚才的情景,他肯定全都看到了!
“名臣,你听我解释,我跟江月橙他之间并没有什么,那天……”
三天没有和瞿名臣联系,他肯定会多想。
顾安沉担心瞿名臣误会她与江月橙,着急的想辩解点什么。
没等顾安沉说完,瞿名臣就不耐烦的将她打断。
“不用说了,顾安沉,我早该知道你是这种女人!为了摆脱我,只要是个有钱男人你就忍不住往上扑是吧?为了钱可以这般,你还真是随便又廉价!”
瞿名臣不想听解释,甩开顾安沉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空旷的走廊里,一股寒风袭来,顾安沉牙齿打颤,冷得发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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