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
储云珂大喊一声,赶紧伸手去将江君凝扶住。
她身旁的女佣见此也赶紧过来帮忙,医生也帮着查看。
“夫人,江小姐没事,她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醒过来的。”
医生恭敬的告知结果,储云珂挥手示意她们下去,随后让人将江君凝带回了院里休息。
把江君凝送回来后,佣人们也都各自走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安静得很。
一阵风声吹过,仿佛能听到树枝摇摆的动作。
“就这样败了吗?”储云珂自问。
她的问题,无人回答。
只有风,还在吹。
******
相比于储云珂那边的安静,瞿名臣的院子里今天确实热闹的得很。
瞿家还没过门的儿媳妇怀孕了,这个重磅消息一出,就连一向不爱出门的瞿父也来到了儿子的住处。
看到父亲到来,瞿名臣扶着顾安沉一起站起来迎接。
瞿父瞧着顾安沉,让身旁的人把礼物递了过去。
“这只镯子,是你母亲戴过的,她说以后要留给儿媳妇,现在正好,可以实现她的愿望了!”
顾安沉微笑着将礼盒接过来,对瞿名臣的父亲说了声谢谢。
“既然是母亲留下的,那就打开看看吧!”
瞿名臣也从没有看过母亲留下的这件东西,遂这样对顾安沉说。
“好啊!”
顾安沉答应下来,随即伸手打开了盒子。
盒子打开,顾安沉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只晶莹剔透的镯子呈现在眼前,顾安沉一下子看得傻了。
“这……这不是我的那只玉镯吗?”
这只镯子与奶奶拿给自己的那只一模一样,若不是顾安沉知道自己的那个就在春风十里的别墅里,她真的会以为这就是自己的。
“你的?”
顾安沉的话引得瞿父奇怪的看向了她。
“你说你有一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镯子?”
瞿父不敢相信的看着顾安沉,脸上震惊的神色是那样的明显
。
瞿名臣是见过顾安沉的那个镯子的,安沉的奶奶将镯子交给安沉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因此他清楚的很。
回到梅城后,他也知道安沉放在哪里,因此,他也很清楚这只镯子不是安沉的那只。
“是啊父亲,安沉有一只和这个一样。虽然漂亮的镯子都看起来是大同小异的,但我们都能够辨别出,这一只和安沉的那个是一对的!”
瞿名臣帮着顾安沉回答。
他的话说完,瞿父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月晴的孩子,你是月晴的孩子!”
瞿父突然一把抓住了顾安沉激动的说,那副神情就好像认亲一样激动。
月晴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顾安沉疑惑了。
她不解的看向瞿名臣的父亲,随后才想起前不久自己被认错的事情。
当时,瞿父就是将她认作那个叫月晴的女人,而顾安沉自己也以为自己和那个女人有联系来着。
只不过这段时间太过忙碌,顾安沉根本也没有时间去调查自己的身世。
没想到,竟得来全不费功夫!
“伯父,你的意思是,你这镯子,是从我母亲那里得来的?”
顾安沉不敢相信的问,心中因为某个事实即将揭开而隐隐激动。
被顾安沉这样追问,瞿名臣的父亲却是摇了摇头。
“不,这镯子不是从你母亲那里得来的,这是名臣的母亲送给你母亲的!”
瞿父将事实道来,顾安沉听完心中更加疑惑。
“这是名臣的妈妈送的?”
顾安沉怔怔的听着,一时间对自己的身世又更加不了解了起来。
“你妈妈为什么要送我妈妈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这可是价值三千万的玉手镯啊!
随随便便的就送人,瞿名臣的母亲也太有钱了吧!
“这没什么,她们交的是情,与钱无关。那时候名臣的母亲与你的母亲关系好,甚至还说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就会结为亲家的话。只是后来,她离开了梅城,我们也一直没有再见过她,所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瞿父将缘由到来,顾安沉和瞿名臣才知道了这其中的实情。
他们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好半天瞿名臣才对顾安沉说道:“难怪我一直觉得你挺眼熟的,原来是在我妈妈的照片里看过你的母亲。那个时候她总是念叨,所以一见你,我就有种特别似曾相识的感觉。”
瞿名臣突然对顾安沉说起大学时候的事情,顾安沉听了,她默默的不说话。
“那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我母亲的消息,对不对?”
顾安沉还以为她的身世之谜会有所进展,没想到激动了一番之后,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表现得很失落,瞿名臣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
“怎么没有呢?现在咱们有了这对手镯,想要调查你母亲的事情就更容易一些了啊!至少,我父亲就知道很多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不是吗?”
瞿名臣的话,成功的安慰到了顾安沉。
她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将头靠在了瞿名臣的肩头上。
“名臣,我就是想知道我母亲到底值不值得。她为了我父亲,一辈子隐姓埋名的活着,到死了连个真正的名字都没有,我想帮她回家!”
一想到母亲,顾安沉心里就惆怅万千。
父亲的背叛,在她心里种下了太深的伤痕。
如果不解开这个谜团,她心里的那个疤,可能会永远都隐隐作痛。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帮你找到你母亲的家人的!”
瞿名臣安慰般的亲吻了一下顾安沉的额头,而后对身后的人吩咐让他们扶着顾安沉去休息。
等到顾安沉离开,瞿名臣才走到他父亲面前。
看到儿子一脸凝重表情,瞿父就知道他有很多问题要问。
“你确定要知道所有的真相了吗?”
瞿父注视着瞿名臣,语气有些沉重的问。
瞿名臣没有立即回答。
他看了看他的父亲许久,顿了好半天,他才开口说道:“爸,你以前总说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为了安沉,至少我愿意去面对!”
听到儿子这样说,瞿父笑了。
他朝着他点了点头,开始给他将关于他母亲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