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沉推开瞿名臣就往楼下走,瞿名臣长臂一挥,将她揽进了怀里。
“瞿名臣,你放开我!放开!”
顾安沉又踢又打,像只发了怒的小老虎。
瞿名臣完全没有get到顾安沉的生气点,对于她突然的暴怒,他没有弄明白方向。
该生气的人不是他吗?
她罚他吃那么多东西,差点害得他消化不良。
洗完澡之后,他可是连吃了六颗消食片呢。
这样使坏,他也只是敢偶尔来一次而已,要是长此以往,他非得被她喂成圆球不可!
“顾安沉,你闹什么?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其他人睡觉了?”
瞿名臣怒喝。
顾安沉这才意识到这是晚上。
“谁让你半夜来敲门的?你安安静静的在你自己房间里睡不就好了?谁让你来找我的?”
顾安沉责怪瞿名臣,声音比刚才低了很多。
“你想让我独守空房?”
瞿名臣的声音抬高了几分,听起来似乎有几分……幽怨?
顾安沉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会悟出这层意思!
他哪里是幽怨,他只是没有女人,欲望无处发泄,觉得难受而已。
瞿名臣怎么可能幽怨?
“你独守空房,我也独守空房,咱们扯平了!”
顾安沉说完,无情的推开他,准备关门。
瞿名臣脸皮厚,倚门阻止她的动作:“既然如此,长夜漫漫,何不搭伙作伴?”
他说完,不等顾安沉允许,就踢开了门,搂着她开始亲吻。
她抗拒的嘤咛,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瞿名臣抱着她迫不及待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手掌触碰到温软的棉被,顾安沉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瞿名臣,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和你做,我不要……”
她满脑子都是他把她当成别的女人的场景,那样的画面她受不了。
瞿名臣吻她的动作一顿:“不是你自己跑到这个房间里来的?我还以为你在咱们卧室做觉得不刺激,想和我换个地方尝试?”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说,样子温柔得不得了。
顾安沉有一瞬的发怔,他的意思是……为了迁就她,他才到这个房间
里来的?
“这是别人的房间,我不要!”
顾安沉才不管他是不是迁就她,她后悔来这个房间了,非常后悔!
既然她躲不掉,那至少也要在他的房间里,而不是在他和别的女人的房间里!
“那我们回我们的卧室去!”瞿名臣将她抱了起来。
顾安沉心头情绪复杂,挣扎着站在地上,吻技凌乱的吻他。
她的心乱成一团麻了。
顾安沉吻他,只是想确定自己死了的心,是不是放不下?
她突然的主动,让瞿名臣想起了上午的美好。
他等不到回房了,他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沙发上,滚做了一团。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美妙的感觉占据了顾安沉的全部思绪。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连瞿名臣有其他女人,她都能接受……
爱了就要万劫不复吗?
顾安沉大哭了起来。
瞿名臣以为是他把她弄疼了,赶紧停止了动作。
伸手触摸到她到眼泪,瞿名臣心疼的问:“怎么了?”
顾安沉哽咽着,最后艰难的向瞿名臣求证:“瞿名臣,你……你爱我吗?”
砰——
门外响起一声巨响,声音大的盖过了顾安沉的声音。
瞿名臣只听到了顾安沉叫他的名字,并没有听到她后半句的内容是什么?
他望了一眼外面,决定先问顾安沉刚刚说了什么。
“安沉,你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
顾安沉的唇角一张一合,再次开口时,她换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瞿名臣眼里荡起一抹温柔,在暗黑的房间里,仿若璀璨的星辰。
顾安沉没有看他,因此,她错过了他眼底的那抹柔光。
“先休息一会儿,我却看看是什么东西掉了?”
瞿名臣抱着她将她,轻轻的将她安放在床上,随后走了出去。
顾安沉看着他的背影,泪水浸湿了枕头。
“瞿名臣,你还爱我吗?”
如果你爱我,我或许……能说服自己与你保持这样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这句话**扰以后,她就没有勇气再问一遍了呢?
为什么会这么没出息!
顾安沉贝齿狠咬唇瓣,就连
嘴唇被咬出血了都不知道。
瞿名臣从外面进来,见顾安沉安静的睡着,便没有再折腾她。
他上床从后面抱住她,就这样相拥到天明。
天亮之后,顾安沉醒来,床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想起瞿名臣说的,今天是节假日后的第一天上班,心想应该见不着他。
打理好自己下楼,却意外的发现瞿名臣就坐在餐桌旁。
他手捧报纸,却没有动筷,似乎在等她?
顾安沉正打算问他怎么没有去上班。
瞿名臣抬起头来,看向她说:“睡饱起床了?”
“嗯。”顾安沉垂头走近,不敢看他。
她以为瞿名臣已经走了,没有好好的收拾自己,特别是她的眼睛,因为昨晚哭过的原因,眼圈周围像涂了一层粉色的霞。
早知道,她应该掩饰一下再下楼。
瞿名臣一眼就发现了顾安沉的异常。
她的那双眼睛本就似桃花一样,时常粉亮晶莹着,因为昨晚哭过的原因,现在红得有些不正常。
心中涌起一阵内疚感,他亲手为她盛了一碗粥。
“对不起,下次我轻点!”
瞿名臣认真的给顾安沉道歉。
顾安沉端着碗的手一抖,差点把粥打翻。
眼角瞥见有人充满敌意的盯着自己,她捧着碗左右看了看。
“曼茹姐,你怎么啦?”
远处,温婉的声音传来。
冯曼茹看着一把推开温婉,慌乱的躲开。
温婉没料到她会这么对自己,险些摔倒。
抬头看见少夫人在注视她,脸上绽出一个微笑。
顾安沉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昨晚那道突兀的声音。
不知道怎么接瞿名臣的话,她岔开话题说道:“昨晚是怎么东西发出的声响?”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很不自在。
“是风把楼道口的花瓶吹倒了!”瞿名臣回答。
“风把花瓶吹倒了?”顾安沉不相信的问。
昨晚的风有那么大吗?况且楼道口的那花瓶她看到了,可有半人高!
“那只花瓶是空的,楼道口风大,所以被吹倒了吧。”瞿名臣说。
顾安沉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低头吃早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本章完)
下载【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