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花式吃药

  给顾安沉洗完澡,瞿名臣的理智也濒临崩溃。

  将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他飞快的将她捞起,用干净的浴巾包好抱向大床。

  之后,他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又去了浴室。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窝在被窝里,顾安沉盯着天花板想。

  瞿名臣或许真的只是担心她的伤口。

  微微叹了叹气,顾安沉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后,瞿名臣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床上的人睡去,他才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分开了三年零五个月,他们终于重逢。

  这一天两夜里,他竟觉得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充实快乐。

  “顾安沉,你可真是我的劫数!”

  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瞿名臣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转身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他不敢睡着顾安沉身旁,顾安沉说得没错,碰着她的身体,他恨容易上火。

  与她睡在一起,他怕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考虑到她的伤势,他还是决定离她远一点。

  翌日清晨,顾安沉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脑袋动了动,她发现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人。

  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失落感,她挪动身子下了床。

  走到客厅,顾安沉看到瞿名臣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蹲在男人面前,端详着他的睡颜。

  瞿名臣安睡着,恬静得像个小孩。

  重新见面以来,顾安沉还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打量他。

  英挺的鼻梁,刀削的眉峰,衬得他越发的器宇轩昂。

  在这一瞬间,顾安沉忽然感觉到,曾经那个帅到让她看一眼就心动的大男孩已褪去稚气,长成了男人的模样。

  胸中涌起一阵感动,顾安沉伸手去摸男人的脸。

  指腹刚接触到他光滑的皮肤,意外的被男人一掌挥开:“别碰我!”

  “啊!”

  顾安沉没想到他是醒着的,不小心撞到茶几角,痛得

  轻喊。

  瞿名臣神情冷清的睁开眼,不期然的对上顾安沉的委屈。

  “安沉?”

  瞿名臣从沙发上坐起,连忙伸手去扶她。

  顾安沉愣了愣,最终还是与他牵手。

  “做噩梦了?”顾安沉问。

  瞿名臣没想对她多做解释,遂点了点头。

  他的态度敷衍,顾安沉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还想追问,门外适时响起了敲门声响。

  事实上,瞿名臣并没有做噩梦,他只是……做出了条件反射而已。

  除了眼前的这一个,他并不喜欢和其他女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尤其是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瞿名臣对女人更是反感。

  他不知如何向顾安沉解释,幸好这时胡州来了,算是替他解了围。

  门被打开,胡州端着丰盛的早餐从外面走进来。

  感官敏锐的他,立刻觉察到屋里的气氛不对。

  瞄了瞄安沉嫂子身后的沙发,看到凌乱的被子,他胆大包天的八卦了一句:“咦……老大和嫂子分房睡啊?”

  他说话声音不算小,顾安沉和瞿名臣都清晰的听到。

  顾安沉秀眉微皱,她与瞿名臣又不是夫妻,分开睡不是很正常吗?

  瞿名臣没在意这些,他让胡州将早餐放到餐厅,然后把顾安沉推到了洗漱间。

  她知道他是故意支开她,安静的走了进去。

  阳台边,瞿名臣遥望着大厦楼下来往疾行的车盒子,目无焦距:“事情查清楚了?”

  胡州严肃的回答:“已经查清楚了,是慕容倾花钱雇人绑架嫂子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瞿名臣立马否决,“以慕容倾的脑子,她就算有那个胆,也没那个心。”

  “老大的意思是……”胡州顿了顿问,“有人给她出谋划策?”

  瞿名臣点头,命胡州继续追查此事。

  胡州得到指示走出了房间,离开房间前,他特意跑到了餐厅,想提醒他们家的安沉嫂子对他们家少爷好点。

  没等他靠近,瞿名臣就下逐客令将

  他撵走。

  顾安沉龇牙咧嘴的从洗漱间走出来,看到胡州可怜的背影,很没道德的笑。

  昨晚她咬破了嘴唇,刚才碰了水,稍微有点疼。

  “过来把药吃了。”

  餐桌旁,瞿名臣端着一杯温水,指着桌边的药瓶对顾安沉说。

  闻言,顾安沉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瞿名臣。

  “可不可以不要吃药啊?”顾安沉用请求的语气对瞿名臣说。

  顾安沉很讨厌吃药,真的非常讨厌。

  七岁那年,她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连打了十几天的针,同时连吃十几天的药,已经害得她有了后遗症。

  所以长大之后,她要是得了病,就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能不打针就不打针,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不可以!”瞿名臣完全没有思考,直接就给拒绝了。

  “可是我讨厌吃药,名臣。”顾安沉撒起了娇。

  认识这么多年,瞿名臣哪会不知道她害怕吃药?

  可她身上那么长一条伤口,不吃药……一时半会怎么好?

  “这药不苦。”瞿名臣的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宠溺。

  “你怎么知道?”顾安沉质疑。

  瞿名臣当然知道,因为这药他已经尝过了!不过,他可没打算将这么傻的举动告诉顾安沉。

  “我说不苦就不苦。”瞿名臣好看的皱了皱眉,语气颇为不耐烦,“吃个药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又被教训,顾安沉觉得委屈。

  她嘟着一张嘴,极不情愿的从男人手里接过了水杯。

  见她一副上刑场的表情,瞿名臣的心软了下来。

  他打开药瓶取出两粒药丸,接着从女人手里夺过了水杯。

  瞿名臣仰头喝了一口水,在顾安沉诧异的眼神中,他快速的将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略显冰凉的唇,准确无误的印了上去。

  温热的白开水从男人的齿缝渡到她嘴里,顾安沉脑中一片空白,就连怎么把药吞下去的……她都想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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