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沉梦中睡得香甜,压根不知道瞿名臣已经给她接下了生死任务。
她像小孩儿吮吸奶瓶一般动了动嘴唇,坐在床边的男人看得心都融化了。
世界那么吵,瞿名臣唯有在顾安沉身旁,才觉得安详宁静。
他心情很好,偷了个香之后,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报纸浏览新闻。
“瞿名臣,你别闹。”
顾安沉不耐烦的声音想起,瞿名臣以为他把她吵醒了。
回头发现她仍在熟睡,他一阵失笑。
嘴上说着讨厌他,梦里却梦见他……
他的顾安沉,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就爱口是心非。
冬天的被窝暖,最适合赖床,顾安沉一个回笼觉便睡完了整个上午。
眯着眼醒来,瞿名臣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
“你有事情要忙吗?”顾安沉没有太清醒,带着满是睡意的嗓音问。
“下午我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赶紧起来陪我吃午饭。”
“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有重要的会议还看着她睡觉?瞿名臣什么爱好。
“喜欢听你在梦中叫我啊。”
一张俊脸在顾安沉眼前突然放大,害得顾安沉思绪一滞。
“原来你喜欢在梦里意淫我,叫得那么动情,有没有到高|潮?”瞿名臣一脸邪恶,说完还坏坏的舔了舔顾安沉的精巧的耳垂。
“怎么可能?!”顾安沉受到惊吓,连忙将瞿名臣推开。
她不记得她梦到了瞿名臣啊,怎么可能叫得动情?
一定是瞿名臣瞎掰的!
他就是这么低劣,就是想看她出糗难堪!
这个男人,似乎只会在欲-望上脑的时候才难得的对她流露出片刻柔情,一旦神智清醒,他就开始各种捉弄她!
“瞿名臣,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顾安沉越想越生气,眼角染了一层红,美丽的桃花眸看起来更加娇艳了。
“恶趣味?”瞿名臣被冤枉,一脸无辜,“看来下次得留好证据了,不然……某人还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呢!”
他说着站起身来,径自往外面走去。
凝望着他的背影,顾安
沉禁不住自问:难道……我真的在梦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脸上一阵一阵烫,她捧着脸滑下了床。
顾安沉不断的警告自己,以后睡觉要安分点。
她傻乎乎的想,似乎忘了人不能控制梦境。
陪着瞿名臣吃过午饭,顾安沉被要求与他一起去参加会议。
“不是说会议很重要吗?我什么都不会,跟去干嘛?”顾安沉不懂。
“正是因为你不会,所以才更要去。”客厅茶几旁,瞿名臣甩给了顾安沉一大叠资料,吩咐她马上看,“顾安沉,以后你就是名媛会所的总负责人,你总不能借口什么都不会,就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吧?”
他的质问有些严厉,顾安沉听了有些恼怒。
“我没有找借口,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她最讨厌不负责任的人,她自己怎么可能成为那样的人?
瞿名臣就是故意刺激顾安沉。
从现在开始,他不能浪费任何锻炼她的机会,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成长起来。
母亲发出的战帖,瞿名臣已经收下了。
接下来有一场硬战要打,在这之前肯定得先练好本领。
“不是那样的人?”瞿名臣伸手一勾,将顾安沉拉到了身边,开口时,说话的声音带了几分狠,“既然如此,你今天就给我好好表现,搞定了月家,让名媛走上正道后再来跟我说这话!”
“月家?”
顾安沉从瞿名臣的话里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嗯,名媛会所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同盟,如果你能得到月家的支持,以后在南都就不用担心被打压,月家在市政厅里有人,有他家帮着坐镇,能起到威慑作用。”
瞿名臣将利益关系向顾安沉点名。
顾安沉听了,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
南都城四大势力割据,慕容,方,月,云四大家在各个方面各有渗透。
这四大家里,以月家为首,势力最大。
但是,据传闻,在月家身后,还有一个更具实力的隐世家族,他们是月家的后盾,比较神秘。也正因为如此,世人便传出,这不过是月家的一种竞争手段。
至于具体情况,因为太过隐秘,无从得知。
“你凭什么认为月家会来趟这一趟浑水?”听完瞿名臣的设想,顾安沉泼冷水道。
顾安沉本以为这个尖锐的问题又会惹来瞿名臣的一顿教训,没想到这男人却是露出了欣赏的神情。
“丫头不错嘛,稍微点拨一下,就知道无利不往的道理。”瞿名臣像揉捏宠物一样,将顾安沉的头发给揉乱。
顾安沉挥开瞿名臣的**,不满的边理头发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么明显的道理谁不懂?你以为我在酒吧里这三年是白混的?就算我没有经商的经验,但看得多了,我也就知道了,利相同,方可为谋。”
她说得在理,瞿名臣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看。
不为别的,只因我顾安沉又提到了酒吧。
现在,就‘酒吧’这两个字,在瞿名臣心中,就好像地雷一样,踩不得。
身边的男人沉默,顾安沉回忆了一遍她所说的话,后悔的咋舌。
完了,瞿名臣又因为她在酒吧工作的事情生气了。
以后……那个地方,该不会永远都不能提吧?
“瞿名臣,你是不是很反感我在酒吧的这三年历史?”顾安沉偏下头看他,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瞿名臣忍耐着脾气,很努力的没有当场发火。
“没有?”顾安沉不敢相信的问。
看瞿名臣现在的这副表情,脑门上就差写着‘我很生气’几个字了,他居然嘴硬的说没有?
“嗯。”瞿名臣的语气里带着气,声音像是从鼻孔里极不情愿憋出来的。
“骗人,你就是生气了。”顾安沉拉着他的衣角拽了拽他。
瞿名臣心里有点不痛快,当即将气撒了出来。
“对啊,我就是不痛快,我每次只要想起你在酒吧,想起你为了生活那样……我的心就没法平静,你知道吗?”
瞿名臣平稳的情绪,很难得的有了波动。
顾安沉一直以为,瞿名臣不喜欢身边的人提起酒吧,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女人在那里工作过,觉得可耻……
可现在……她分明从他着急的话语里听出了几丝心疼……
感动凶猛的涌来,顾安沉一时情动。
纤指抚上英俊的面庞,她倾身主动吻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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