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不待见你?”
“有点儿。”
“跟他有过节吗?”
“那倒没有。”
“没有就好,他前几年没拉你一把,那是你不认识我。”
刘向阳一脸难为,内种隐情又不好挑明,只得含混地说:“您业务那么忙,就别再为我的事操心受累了,心意我领了,谢谢……谢谢……”
“行了……行了,咱们本来就是一家,再加上黄雅莉是我的老同学,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不是,只是觉得……”
刘福禄摆摆手,打断了他,说:“我跟胡有为之间关系直接,有话可以直说,再说了,现如今这世道,还有用钱办不到的事吗?大不了我去给你拜其他的门子。”
“可……”
“你没钱是吧?”
刘向阳一脸尴尬。
“我有啊,我就不信了,天下还有见钱眼不开的佛。”
刘向阳不好再说什么,只挂着一脸苦笑摇了摇头。
刘福禄一挥手,说:“走,继续喝酒去!”
刘向阳装了一肚子心事,根本不在状态,被动地应付了几杯,就已经晕头转向了。
回家后,刘向阳就跟老婆说起了刘福禄想帮自己提拔上位的事儿,老婆听了,说:“人家既然真心实意帮咱,那你就好好把握,可别像根地瓜秧子似的,想架都架不起来。”
刘向阳说:“不是我把握不把握的事儿,这一次调整,压根儿就没有我的菜,他帮忙也白搭。”
“看看……看看……又来了,每一次都这样,一到关键时候就泄气,真是没治了。”
刘向阳叹口气,慢慢给老婆分析起来。
其一,高明堂是胡有为统一战线的,说白了,就是他的一条狗,胡有为没有理由不拉他一把;
其二,自己本来就排在高明堂后面,真要是越过他提拔了,那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其三,虽然马总眼下貌似对自己很器重,但他刚刚调来不久,在龙城根本就没有人脉。再说了,这个人生性张狂,目中无人,头三脚还没踢呢,就得罪了不少领导,眼下正在麦城,那还顾得上别人;
其四,就算是自己被推上去了,怕是日子也不好过,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一头栽河里了。
“刘向阳,你脑子进水了吧?你见哪一个干部提上去,会无缘无故摔下来的?”
“你才进水了呢!”刘向阳喝一口水,接着说,“其他倒是不担心,只是一个高明堂一个就够受的,他真要是被我甩在了后头,会善罢甘休吗?”
“你都当上副马总了,他能拿你怎么样?”
“你有所不知,那小子狼子野心,阴暗着呢,一旦被我压下去,定会丧心病狂,
会想着法子反扑过来,不置我于死地才怪呢!”
“有那么严重?”
“有!”
“我看你是拿小人心度君子腹了,我又不是不认识姓孙的,看上去人还是蛮不错的,和气又随和,比你强!”黄雅莉说着,站在床下脱起了衣服。
白炽灯下,女人的一身的白肉十分惹眼,特别是从侧面的某一个角度看,凸凹有致,曲线优美,连臂窝间一撮黝黑都闪着慑人魂魄的光亮……
刘向阳不觉怦然心动,恍惚间,他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梅兰菊,就是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网友“前世缘”。
他往前一步,紧紧搂住了肉感十足的身子,嘴巴在瓷白的脖颈上贪婪地舔舐着。
女人闭上眼睛,**几声,身子便软成了面团,慢悠悠摊在了床上。
刘向阳顺势压上去,反过头来,从脚尖吮吸起来,嘴巴就像个吸尘器,一路向上,连山山水水都没放过,吃得有滋有味。
等到挨近了唇边,女人说话了:“这回真的管事了吗?”
“嗯,威武着呢,不信你试试。”
女人探下手去,嗓子里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说:“可别说,真的比以前厉害多了。”
“满意吧,那就开始吧?”
女人**一声,边调整姿势边说:“我可就担心你放空炮,刚刚把火点着了,你就蔫了,都不知道别人有多难受。”
刘向阳心里一紧,睁眼一看,顿时缩成了霜打的蔫茄子。
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女人不见男人展开进一步攻势,伸手一摸,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谁让你提那码子事的,这玩意儿条件反射,本来已经好好的,可……”刘向阳无奈地站在那儿。
“去你二大爷,反射你姥姥个头呀!”黄雅莉爬起来,红嘟嘟的脸盆瞬间挂满了霜雪。
刘向阳沮丧地退出来,走进书房,灯也懒得开,一头扑倒在床上。
不大一会儿工夫,一阵微弱的蜂鸣声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老婆黄雅莉在拿振动器慰藉自己了,心中越发黯然起来。
一夜没睡好,起床的时候,早就不见了黄雅莉的影子。
刘向阳随便吃点东西,便上班去了。
到了办公室,见董小宛早一步到了,正在卖力地拖着地板,肥大的臀部翘得老高,连中间的“复杂”都若隐若现,好不生动。
刘向阳站在门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就跟着潮动起来。
“刘科长,你怎么不进屋呀?”董小宛直起腰,盯着刘向阳问道。
“哦,你刚拖了地,我……我怕弄脏了。”刘向阳有些慌乱,他觉得董小宛一定窥破了他心里的小肮脏。
“没事,这是第二遍,我用的是拧干水的拖把,进吧……进吧……”董小
宛弯下腰,继续拖她的地。
刘向阳应一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见桌面上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就说:“小董呀,以后不要来那么早了,卫生大伙一起打扫,怎么好辛苦你一个人呢?”
“没事的,都已经习惯了,我在惠山的时候,那么大一个餐厅,全都是我一个打扫呢。”
“你可真是能干。”
“这有什么?我年轻,有的是力气呢。”
刘向阳扭头朝着董小宛看过去,只见腰间一截细白亮了出来,白得让他心慌,白得让他口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口水挡住了嗓子眼。
麻痹滴!作死呀这是,自己的小心脏咋就这么污呢?
刘向阳恶狠狠骂着自己,转过身来,努力平静着自己。
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既然董小宛跟胡副总有一腿,何不利用她摆平柳树根那事呢。
让她吹吹枕边风,说不定比啥都管用,真要是成了,自己就可以去马攻克跟前请功了。
那样一来,自己真就成了他的心腹之人了,提拔之事就十有八成,远比请客送礼实用得多。
虽然用不着自己亲力亲为去做什么,但到时候如此这般的杜撰一番,让马攻克知道,董小宛只是在台前表演的木偶,而自己才是幕后的操纵者,才是军师幕僚。
想到这些,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董小宛的背影说:“小董,我想跟你说几句心里话。”
董小宛转过身子,直直盯着刘向阳,“刘科长,啥事呀?”
刘向阳望望墙上的钟表,说:“说来话长呀,不是一句话半句话能够说得清的。”
“干嘛那么严肃?”
“攸关生死的大事情,我想了很久,觉得也许你能帮上忙。”
“刘科长,这风平浪静的,哪里来的生啊死啊的?我胆小,你可别吓唬我。”董小宛的脸真就被吓黄了。
“一会儿他们就来上班了,咱还是找时间再说吧。”
“刘科长,你这不是成心折磨我吗?到底啥事呀?”
刘向阳刚想说什么,冯晓刚一步闯了进来,咋咋呼呼地喊了声:“你们好早啊!”
“冯晓刚,路上捡钱包了吧?”刘向阳盯着喜形于色的冯晓刚问道。
“嗯,差不多。”
“捡了多少?”
“这个嘛,现在可不能告诉你。”
“切,做梦吧你。”
“可不是嘛,真像做梦一般。”冯晓刚放下包,走到刘向阳面前,俯下身,小声说,“我捡了一个人,一个大美人。”
“操,不会变花痴了吧?”刘向阳骂道。
冯晓刚越发贴近了,咬着刘向阳的耳朵说:“昨晚去相亲了,你知道是谁给保的媒?”
“谁?”
“胡有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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