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不懂,其实有些男人是很傻的,傻得就像一头猪。”
马攻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问董小宛:“我也很傻是吗?”
“你当然不傻了,就算你傻,我也不回糊弄你。”
“为什么?”
因为我看得出,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对你也不能无情。”董小宛说着,攥住了马攻克的右手,说,“真的,是干净的,不信你就试试。”
马攻克还是有点不相信,就凭胡有为那副饿狼一般的贪婪相,会轻易放过到嘴的小绵羊。就算你手活儿再好,他也不会傻到只喝汤,不吃肉的程度吧。
董小宛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马攻克说:“我只是不相信他比一头猪都傻。”
“那好,我让你也傻一回。”董小宛说着,双手交织在一起,揉搓了一会儿,慢慢就有了软面一样的柔韧,沿着马攻克的腹肌,缓缓而下……
马攻克瞬间就酥软了,就像跌入了一个暖煦煦的梦中,随着董小宛鸟儿一般的**之音,越飞越远,馨香阵阵。
果然,就到了春花烂漫的极境之中。
冷静之后,董小宛说:“怎么样,找到感觉了吧?”
马攻克慵懒地应一声,说:“你那不是手。”
“那是啥?”
“是魔掌,是熔炉,不知不觉就融化掉了。”
“其实是你们把自己化掉了。”董小宛嘿嘿一笑,说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哈着满嘴的香气,对着马攻克说,“我想跟你说个机密事儿。”
“啥机密事儿?”
“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操,搂着你,还有啥不高兴的事儿,你说吧。”
董小宛翻着大白眼珠子想了想,然后说:“其实……其实……姓胡的那地方也一样,光溜溜的。”
马攻克支棱起身子,问她:“真的假的?”
董小宛点点头,说:“真的!”
卧槽!看来天生就是对手,怪不得一见面就觉得他不对眼呢,这两龙相争,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呢?马攻克心里泛起了叽咕。
董小宛见马攻克发呆,就
说:“其实也没啥好奇怪的,是不是很多男人都长成那个样子?”
马攻克说:“不多,除了我之外,还是第一次听说。”
董小宛说:“没准他是个假的。”
“哪还假的了,你不是亲眼见过嘛。”
董小宛说:“没准是用剃须刀刮掉的。”
“操,亏你想得出,好好的东西刮掉干嘛。对了,你身子那样,村里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
董小宛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准就被人张扬出去了。”
马攻克坐起来,头倚在床头上,说:“你知道想当初,侯运才偏偏选中你去招待所做服务员吗?”
董小宛亲昵地伏在马攻克的怀里,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侯场长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了,他怎么就会亲自上班去接我呢?”
马攻克说:“就是因为你身子发育异常,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董小宛问:“这与当服务员有什么关系呢?”
马攻克说:“他早就知道胡有为是个没毛货色了,也耳闻过民间有关青龙配白虎的说法,所有才物色了你,作为礼品,献给了胡有为。”
董小宛呆了半宿,喃喃地说:“我怎么早就没想到呢,回头想一想,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马攻克说:“已经这样了,也就没啥好后悔的了。”
“我这不是跟个小猫小狗差不多了,白白送给人家玩耍了,反过头来还得给人家**。”
“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不是有我了嘛,一切从头再来。”马攻克说着,搂紧了董小宛。
董小宛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上班,马攻克就召集中层干部会议。
刘向阳也被邀请参加了,这让他暗暗激动了好大一阵子。
会上,马攻克就近期的工作做了回顾,重点还是围绕在开发项目的落实上,并结合实际,谈了自己的想法。
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把钱放到最需要的地方,最有发展潜力的地方,并明示了惠山不是最理想的投资方向。
轮到高明堂发言时,他却公然把抱起了马攻克的大腿,说马总为了把有限的钱用到
刀刃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并把村支书柳树根酒场受伤,村民滋事上访,提出了一系列赔偿要求的事情说了一遍
但致命的一点他没交代清楚,至少是含糊其辞,没有表明人根本就不是马总打的。最后还意气用事地说,大伙要尽其所能,帮马总度过这一难关。
刘向阳是在马攻克的要求下,最后一个发言的,他开门见山地说,其实这是一个圈套,整个事件是无中生有的,那个柳支书根本就不是马总给打的,伤情也没有那么严重,而村民提出的要求,也纯粹是趁机要挟。
高明堂一听,冷下脸来,说:“老刘,这可不是较真的时候,容易激化矛盾,眼下重要的是安定,这样才是对马总负责,你知道不知道?”
刘向阳说:“高主任,那天晚上,我就在事发现场,怎么就没看见马攻克打人呢?”
高明堂说:“是啊,我也觉得马总不会打人,可目前咱缺少的是证据呀,既然你在现场,那你说,是谁打的柳树根?”
“是……是……”
“停……停……停……”马攻克及时制止了刘向阳,他说,“至于人是谁打的,那是警察们的事儿,咱今天只讨论项目款,充分论证一下,会后各人拿出自己的意向方案,三天以后,直接交到我这边来。”
散会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自己办公室,高明堂当着其他人的面,就尖酸地奚落开了:“老刘啊,你也是老同志了,会议之上,怎么好信口开河呢?还……还有……就算你想拍马溜须,那也得分场合呀,总不该当着大伙的面,就肉麻得掉渣吧?”
刘向阳回过头,问他:“高主任,你什么意思?”
高明堂说:“事情明摆着,那晚一起吃饭的很几个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跳出来证明呢?再说了,人明明现在就躺在医院里,你还说伤得不严重,不严重能人事不省?”
“你什么意思?”刘向阳眼露凶光,死死盯着高明堂。
高明堂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想摆事实,讲道理,把事件带给马总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点,而不是借此机会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
“你!”刘向阳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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