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之后,茗就掰开了他拉着自己的手,然后快步的走到了江墨还有修尔的前面。这里只有他认识那条路,所以她必须要走在最前面给大家带路。
提克看见她现在走路都是有些飘着的,站不稳的,感觉心里面的担忧又多了起来,但是他知道茗的主意是不会那么轻易改变的,只要是茗认定的事情只会一股脑的往前冲。
所以他不能够拦着她,强制性的要求她休息,只能够在她的身边好好的保护她。
几个人就这样跟在了茗的后面让她带路,去往白海境内守卫最薄弱的地方,然后成功的潜入到白海里面救出方容。
虽然这条路平时里没有什么人来走,但是还是会有一些想在这条路上找些好看贝壳的人。
而他们的出现就让那些人开始议论纷纷。
“蒂亚你快看,这个不是我们前任的巫师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山背后的一个中年男性,正在挑选最好看的贝壳,他一转头就看见了修尔他们一行人,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所以他并没有怎么注意,本来正想低头继续捡自己的贝壳的时候,他的眼睛一晃突然发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面容有一些的熟悉,于是他就仔细的看了两眼,发现这个人真是白海里面的前任巫师茗。
“你是不是老的已经眼睛花了,茗巫师已经出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回来?
她要是会回来的话早就会回来了,怎么可能会在现在这个日子里回来。
要是我说呀,还是这个茗巫师好,她懂的东西又多,会做很多的药丸子,想当初她还在的时候她就制作了一大批药丸子,可以让我们这些靠水生活的人能够在陆地上生活,我还记得那一段日子,我可以去莽地上面随便的玩耍,还不怕被窒息。
那可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了,结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突然和我们的白海王有了争执,然后就离开了白海,没有再回来过,她制作的那些药丸子数量也有限,并且她并没有把做法交给任何一个人,所以白海里面的药丸子数量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从最开始的人手几个,到最后只有王权贵族拥有。
现在我们都不能够去莽地上面游玩了,上面和我们白海里面的环境完全不一样,可新奇了,但是现在也只不过是回忆里面的东西了。
现在的巫师虽然是茗巫师的弟弟,和茗巫师同时一父一母,但是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两个的极端。
她弟弟对于制作药丸子根本就有一点天赋都没有,所以他在这么多年迟迟都没有做出可以让人能够在空气里面呼吸的药丸子,所以现在即使他是我们部落里面的巫师,却仍然没有得到很大一部分人的承认。
这就是命啊!”
中年雌性一边弯腰捡着自己喜欢的贝壳一边忍不住忍不住叹息。
但是她的那一声唉还还没有完全的发出声音来,她抬头就看见了,走在自己旁边一百米远处的那四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身着红色的衣服看上去美丽又张扬这个人不就是她们部落里面的前任巫师吗?
“是是是……是我们的茗巫师啊!
你快看你快看!”
中年雌性万分激动地捶着她旁边的中年男子,非常激动的大声尖叫着中年男子,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已经要被锤断了。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我的肩膀都要快被你吹断了,我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的前任巫师茗出现了吗?是你自己没有听见。”
中年男子一个闪身就躲过了中年雌性的继续进攻,他用另外一只手揉着自己刚刚被捶打的肩膀表情万分的痛苦。
这明明就是他自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怎么现在还反过来锤他呢?
中年男子又委屈又无奈。
“哎呦喂,轻点轻点,耳朵都要被扭断了。”
中年雌性看见中年男子如此说自己她一把就过去扭住了他的耳朵凶巴巴的对他说。
“居然敢冲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你胆子不小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揪着他的耳朵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了。
“没有想到你居然在这么多人眼睛里面印象还如此的深刻,我现在就已经很好奇,你当时为什么要离开白海,听刚刚那些人对你的评价,似乎你在白海里面的地位还有推崇声音都特别的高。
既然如此,那么你为什么要抛弃权利还有地位去一个你从来就没有去过的地方呢?”
修尔忍不住问她。
茗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有个小女孩从小天资聪慧,对于草药特别精通,所以年纪小小的她就被寄予厚望成为了家族里面的接班人。
在她成年的时候就接替了巫师的位置,她一心研究药物和传说,研究出来的东西得到了很多人的称赞。
她还有个弟弟,但是和她恰恰相反的是弟弟资质平庸,根本就不会坐任何的药丸。
别人都嘲笑他说他只是他姐姐的陪衬,所以他就很自卑很敏感。不喜欢和人说话。
可是姐姐很爱他,经常给他讲自己新研究出来的东西,还一把手的交给他最基本的知识,慢慢的弟弟也会一些比较简单的治病方法。
小女孩以为自己现在有权有势得到白海人的尊崇,家里面的关系也是特别的和谐。
小女孩就觉得自己是被幸福给围绕着的。
可是事实证明还是她当初太单纯了,以为所有的事情就只是和自己表面上看到的一样。
在她成为了巫师之后的第五年,她被人诬陷犯了白海里面的死罪。
女孩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成人呢?
但是她去找白海王的时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最亲最爱的人搞的鬼。
她的弟弟嫉妒她的一切,于是就涉及陷害她。
因为只要她一死,他就是家族里面的唯一血脉。
所以他才会通过这样的办法去做这样的事情,这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权!
因为这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