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她会认为是自己的地位比较高,在追风部落里面受到的重视度高。
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威胁自己,她可一直都清楚这老头不喜欢自己的。
摩斯特毕竟不是等闲之辈,算得上是安米的军师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
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了自己正在按摩的手,来到安米的面前看着她说到。
“你说这会不会是方容他们搞得鬼啊。”
“哦?”
安米撑着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在这之前还不是有人来找你,说是方容他们去找了族长吗。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和族长说了什么,那个族长才会突然这么做啊。”
“不可能。”
摩斯特一刚刚说完,安米就否定了。
“这个老头我来这里这么多年了,虽然彼此都不喜欢对方,但是他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这个老头把部落里面的事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根本就不会突然帮助哪一个私人事情。
他那种老顽固又怎么可能在突然和方容他们见面之后就这样呐。
不可能不可能。”
安米自以为自己很了解老山羊族长,凭借着自己的了解他根本就不会这样做。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会不会就是方容他们说的事情很重要,是关于那些兽人的。”
“呵这更不可能了。”
安米讥笑道。
我在方容她的附近安排了不下五人,让他们一直关注着方容的一举一动,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让他们马上来告诉我。
但是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到现在,我得到的最多的消息那就是方容一直在捣鼓没有用的东西。
野草还有月事才用的白毛草,你说那些东西可以为兽人做什么好事,不可能不可能。”
安米一直念叨不可能,但是她现在明显换乱的脚步已经出卖了她。
她听了摩斯特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虽然自己的嘴巴上是说着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她此刻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但是,我目前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原因,不然根本就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而且你内心应该也知道这一切不会都是偶然的。”
摩斯特的话就像是一根稻草一般压倒了她心里面最后的一丝镇定。
“那老头居然会帮方容,他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摩斯特你准备一下,我们等一下就去看看究竟,我到要看看她在卖什么药。”
“是。”
安米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算计和狠毒,要是事情真的是像摩斯特推测的那样,她一定不会让方容如愿以偿,让方容在兽人们心里面的地位变重。
不会的,在这个追风部落里面,有一个受欢迎的雌性那就够了。
那人也只能是她,必须是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追风部落里面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往中心汇集。
因为追风部落里面的人不算少,所以方容在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了一个高台,方便等一下她们好讲解棉衣的具体做法。
本来她是打算就让她和光越路丝分别站在三个高台上面,对着下面的人讲。
然后让修尔和江墨拿着布料展示来回走展示的。
但是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就遭到了大家的一致拒绝。
特别是江墨和修尔,直接就说不,他们要和方容待在一个高台上面。
江墨和修尔都去过很多不同的地方,对很多地方发生的事情也都有一定的了解。
兽世虽然有淳朴的族人,但是自私自利,恶毒的人也一样不少。
他们都看过太多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野心把别人给伤害,把别人的一片好心给践踏了,更有甚者直接杀死了别人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即使是在追风部落里面,也不能保证不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所以他们必须要保证方容的安全。
而光越还有路丝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们也分别找来了自己的伴侣和阿爸来保护自己,就是怕到时候有些人看上了她们手里面的棉衣。
但是又不想自己做,所以就跑到高台上面来抢,来夺。
风之当然是愿意的,保护自己的媳妇儿那肯定是重中之重,是最首要的任务。
而路丝的阿爸知道了这么一回事,那也立马就答应了。
开玩笑,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被别人磕到绊到,那他还不得心疼死吗。
所以几个人一商量就觉得这样办,路丝和阿爸一起,光越和风之一起,方容则是和江墨修尔一起。
至于之前提议的拿着布料也被改成了把布料搭在木头上面,想看的人自己去看。
按照修尔的说法那就是不能惯着他们。
想要多了解棉衣,那还得自己也要出一份力,不能是让他们坐享其成了,这是惰性,不能惯着。
方容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慢慢的人越来越多了,而这个时候方容他们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着开口说话了。
台下的人看着这三个地方都有一样的台子,一样的布置,不由得好奇纷纷议论。
“这是在干什么啊,那台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啊,有点像我们穿的兽皮啊,但是看上去和兽皮不一样啊。
族长究竟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干嘛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上面的人,那不是修尔他们吗,路丝的阿爸其丝也在也。”
“哟,还真是。”
来的那些兽人一些问着那些上面是挂着的什么,一些看着上面熟悉的面孔讨论着修尔他们。
这个时候,安米也带着自己的兽夫来了。
“搞这么大的动静到底是在干嘛?”
安米皱了皱眉头,嫌弃的扇了扇自己鼻子前面的空气。
有些雄性在地里干活,出了一身大汗,这刚刚接到了命令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具就赶来了。
所以身上就有一股汗味,安米就非常的嫌弃。
摩斯特看见了就赶快把人给赶到了一边,不让人靠近她。
雄性看到因为自己的味道被人赶走了很不好意思,讪讪的走远了。
有些心疼自己兽夫的雌性看到了这一幕都骂安米,但是她也知道安米的地位,所以也只能够是低低的暗骂几句就离开了。
“呵,真脏。”
安米自然也是听见了骂自己的话,不过她并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这些人连自己骂她们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