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广利的眼睛里面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
方容的这个微笑在广利的眼睛里面就属嘲讽还有来自赢家胜利的笑。
这让广利如何不恨,如何不恼,但是他此刻还保留着一份理智,没有当众发脾气。
“这么和你说吧大家都知道茗喜欢收集那种很奇异的东西。
找她治病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人虽然是很贪财,要不是上面的人让她治疗的,别人每一次治病都是需要很多的钱。
可是她也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喜欢那种很奇特的东西。
只要你的手上有她没有看见过的东西,只要你以那个东西作为交换,她就会给你治病,而且是药到病除。
我们这个部落算是那种半路成立的部落,除开那种年纪特别小的孩子,一般上了岁数的人都是从其他部落过来的。
所以那些人身上都会有一些他们以前待着的部落的宝物。
甚至有一些还特别的珍贵。
这个事情我没有乱说,那些找她治过病都是知道这个的。”
她一说完,底下有一些人就点头了,表示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有一些石壁上面记录的都是上万年前的那种文明。
茗对这方面也是很感兴趣,所以她的树洞里面有很多这样记载着字体信息的壁画。
我想你看到的就是她记载着信息的壁画,只是因为那个上面的字体因为年代太久远了,有些已经模糊了。
所以你根本就看不出来,而血这个字刚好还认得出来。
因为你早就对我们两个人心生怀疑,又恰好看到了血这个字,因此你就以为我们两个人是在做血祭。
这个很正常,但是这个也不能成为你冤枉我们两个的理由。”
“我……”
广利压根儿就不知道方容会这个样子,所以直接就把他的话给焉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一直都没有发现,原来在别人面前不怎么说话的方容居然这么的伶牙俐齿。
这可这是他们的失算。
“然后再来说说为什么我的身上有血腥味,但是身上却看不见一丁点的伤口。”
“对对对,这个又是什么原因呢?”
台上有一些人已经被方容吸引起了兴趣,忍不住插话。
方容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说到。
“这个嘛……
那是因为……我是个兽医。”
“啊?!”
在众人的惊讶声音之中,方容缓缓地解释。
“兽医就是给那些生病的病人治病的,而巫师则是给人治病的,两者是不同的概念。
我之前一直都隐藏着自己会给动物治病这一个身份,因为貌似在部落里面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动物看病的。
茗也是突然知道我会这项技术,虽然我们两个人治的方向不一样。
但总归都是救命的,也有可能是吸引吧。
自从她知道了之后,我们两个人的交流也越发的频繁。
至少是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她的树洞里叙上一叙。
有次她在找药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只非常珍贵的动物,刚好它的后腿受伤,茗把它抱回来,让我给它治好。
治好了之后就把它放回了林子里面去。
现在那只动物都还活蹦乱跳的生活着。
茗也是觉得我这个治动物的技术很好,要是用在那些动物的治疗上面说不定还可以实现人工饲养动物。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面,人们要是想要获得肉类最主要的办法那就是狩猎。
以前也有人抓来了一些野山鸡想要自己饲养。
但是抓回来的山鸡没有活几天就已经死了。
根本就养不活,有一些人觉得是方式有问题于是换了一种方式养。
虽然这次的时间活得是要久一些,但是最后那个动物的命运还是逃不过死亡。
没有办法只能够是放弃,后来一个人判断说可能是因为这些山鸡适合了野外的环境,突然被抓导致不吃饭。
慢慢的就病死了。
没有办法,大家就只能够一直靠着最原始的方式去捕捉动物。
茗和我商量我们两个人就利用我会给动物治病的这个技能,去抓来一些受伤的动物。
然后通过我的治疗让它们恢复健康。
只要是恢复健康的话,那就说明我的技术在动物的身上可以得到很好的利用。
换一个思路来说,那就是我们可以进行人工饲养,不用总是去捕捉那些动物。
即使是在大寒天也可以吃到肉食。
这个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所以后来她经常去找了受伤的动物,让我用自己的技术把它们治好。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的身上总是会有血腥味但是一点伤口都没有。
因为那些全部都是受伤动物的血。
不知道我的这个说法你可满意吗?”
方容最后话题一转,直接问到广利。
方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在那个世界学习的兽医居然在这个时候还为自己拜托了嫌疑。
当然她说的这个什么人工饲养,给动物治病都是假的。
只是为了先把这一步给蒙混过去,她可没有那么蠢,蠢到把自己身体的秘密给说出来。
因此那就只能够这么说。
台下的这些人听着方容这么厉害,一个个的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方容的眼神都变成了最开始的炙热。
修尔和江墨是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她会这个东西了,因为在他们三个人结为伴侣不久之后就互相的说了自己的秘密。
所以现在看到台下的人看着方容的眼神除了尊敬还是尊敬之外,他们的心里面也是骄傲和自豪。
他们的容容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那神女,你的意思就是广利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假的了?
他都在骗我们吗?”
台下一位兽人提出了疑问。
方容没有直接说广利是就是在给自己下套,而是换了一种杀伤力更强的方式。
“他可能只是为部落着想,没有弄清楚就以为我们是在血祭了吧。”
方容依旧是很礼貌的微笑着,看上去很有气质,气场也很强。
果然那个人一听直接就哼了一声,然后嘲讽着说到。
“他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为部落着想太着急了,我看啊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吧!
我早就听说他一直和茗不和,茗一直都不喜欢他所以他一直都对茗怀恨在心。
想要取代她的位置,我一直以为是假的,现在看来啊说不定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这次的事情保不准就是他专门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