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阴谋的味道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

  广利连连点头表示安米说的很正确。

  但是站在安米一旁的兽夫摩斯特这个时候不解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安米这个时候并没有说话,广利直接打断了摩斯特的疑问。

  “茗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的人,她要是做完了一场研究之后,绝对是会立马收拾周围的东西。

  可是今天方容的背后出现了血渍,那就只能够是说明是方容收拾的东西,然后是不小心沾染上血渍的。

  所以方容和茗两个人在树洞里面绝对是做了什么和血有关的事情。”

  广利把自己的推测全部都说了出来。

  但是他这一番话却遭到了摩斯特的讥讽嘲笑。

  “你确定这不是你找不到什么关于茗和方容之间的信息而撒谎随便说的吧。

  要知道你可是视茗为眼中钉的。

  这么不喜欢茗的你,对于她的生活习惯倒是清楚得很啊,一点都不像恨她的样子啊。”

  摩斯特说的很清楚,那就是一点都不相信广利。

  广利知道摩斯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所以每次都和自己作对,无论自己说一个什么事情他都要在其中插一脚。

  但是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根本就不知道。

  “行了摩斯特,不要耍脾气了。”

  安米让他住嘴不许再插话了,本来就觉得广利会让自己在安米身边的地位动摇的摩斯特,听见安米帮着广利说话一时间心里面也是非常的生气。

  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拒绝安米的要求。

  安米慢慢的走到广利的身边,用手指慢慢的从他的额头上轻轻的滑到脸颊上,最后轻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双眼包含暗波,她手指摸过的每一处地方都让广利感觉是有人在自己的心上面轻轻滑动。

  酥麻极了。

  看着广利那完全陶醉的表情,安米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内心却是非常的鄙视。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特别是这种还没有人结伴的雄性根本就忍受不了这种诱惑。

  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就会无止境的幻想,然后就会更加的为自己卖力。

  摸完他的脸之后,安米就又扭头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面温柔的说到。

  “想来广利也是不会骗我们的,对吧?”

  如此温温柔柔的声音,广利一个没有结伴的单身雄性又怎么扛得住,在这搬温柔诱惑之下他当然是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的忠诚。

  “对对对,我保证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敢随便说谎。”

  “很好,我就喜欢诚实的人。”

  安米对广利的反应看来也是十分的满意。

  “要是你说的这个消息都是真的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不管她们究竟是在干什么,只要方容背上的血渍是真的,那么就算她们干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我们也有本事把她们说成是不正常的。”

  安米一副自己稳操胜券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

  广利还是没能够明白刚刚安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安米并没有马上就和他解释,只是冷笑了一声说到。

  “等着吧,我绝对会让她们以非常狼狈的姿势离开追风部落。

  不!

  应该是让她们永远待在追风部落,赫赫。”

  另一边方容带着从先是分别去了路丝和光越的家里面,把茗配置的药拿给了她们,并且告诉她们把药熬好之后泡手,早晚一次很快就可以好起来。

  在把药包送给她们之后,方容就回去了。

  “容容,你回来……”

  看到方容的身影,修尔非常激动的前去打招呼,但是在离方容的距离有那么近的时候她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方容的身上有淡淡的血的味道,要不是因为他是狼,天生嗅觉就比较的灵敏,他自己肯定也是发现不了的。

  “容容,你快过来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修尔拉过方容,着急的在她身上找着伤口,弄得方容不知所措。

  终于在修尔想要掀开方容衣服看她肚子上是不是受伤了的时候,方容红着脸叫住了她。

  “停下,你干什么呀修尔,怎么掀我衣服啊。”

  看着方容脸蛋通红,修尔就知道方容误会了,她急忙解释到。

  “不是啦,你误会了容容。我只是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所以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看着修尔明显担心的样子,方容就知道他并没有撒谎。

  但是自己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呀,要说自己受了什么伤,那就只能够是茗在她手臂上割的那一刀。

  但是那一刀伤早就在茗那里就好了呀,所以方容感觉非常的奇怪。

  “哦,我找到了在这里有血渍。”

  方容还在思考这一问题的时候,就听见修尔绕到了自己的背后,然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叫到。

  “就是在这里,容容你的背后有血渍。”

  “血渍?”

  方容想看那块被血污染了的地方,但是因为自己看不到背后,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够是等一下脱下衣服来洗。

  她想了想应该是刚刚在收拾血迹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身上。

  看着还一脸担心的修尔,方容安慰到。

  “没事啦,我身上没受什么伤,应该是刚刚在茗那里她做研究我不小心蹭到了那些脏东西,没事儿,不用担心我。”

  听了方容的话,修尔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刚刚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哪里受伤了,还好,还好。”

  方容看见一副惊魂未定的修尔心里面暖暖的,但是她还是没有告诉修尔自己和茗之间的约定以及自己身体的秘密。

  “放心吧,就算是我受伤了你忘记我还有子母蛊了吗,蓝蓝也是会帮我疗伤的。”

  方容笑着对修尔说,然后伸出自己刻着双生花的手腕。

  子母蛊像是知道了方容在叫着自己,手腕处的双生花亮了一下。

  “那好吧,虽然你身上有子母蛊保护你,但是你还是要记得,有危险不可以一个人直上,要告诉我们知道吗。

  我和江墨就算是再弱,一般的危险还是可以帮你挡住的。”

  “嘻嘻,知道啦。”

  一说起江墨,方容就发现他没有在这里,于是她问到修尔。

  “江墨呐,他怎么不在这里,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他都还在树洞里面待着呐?”

  “你说他呀,我不是采回来了棉花吗,所以他现在就把那些棉花拿去晒了,大概也快回来了吧。”

  修尔望了望外面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