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是要出去换盐的,结果因为安米突然的出现,这个计划不得不往后延。
方容本来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脾气也来越大。
在知道修尔的过往之后,方容很是心疼修尔,也决定自己一定要加倍的对修尔好。刚开始的几天,方容确实是这样做的。
会做修尔爱吃的食物,会和修尔一起出去消食散步。偶尔逗一逗修尔开心。
修尔那几天高兴的尾巴都要上天了。那些往事对于他来说都已经过去了,所以讲不讲都无所谓。毕竟现在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方容知道觉得他没用,而已。
要是早知道讲出这些事情的好处,他早就讲了,哪里还用等到安米出现,自己被动说出这些事情。
所以那几天修尔得意极了,在来看他的光越和风之面前也不忘记秀一波恩爱。比如说。
“小容容,我们去林子里面我给你取蜂蜜好不好。”
“小容容,这件衣服适合你也,我就说我的手艺不错。”
“小容容,今天晚上你给我做蒸蛋好不好,我想吃。”
这样之类之类的。
风之和光越完全看傻了眼,这还是他们认识那么久,在血和受伤里面长大的修尔吗?这,这也太爱撒娇了吧。
风之和光越自己两个人生活这么多年,即使风之再臭屁,都没有做过这么爱撒娇粘人的事情。
结果修尔做起这些事情来,就像是个老手。
啧啧啧,这该死的天赋。
看见修尔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风之和光越也就放心了。想来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然现在哪里有这家伙得瑟的地方。
再也不想看到这么油腻的修尔,风之和光越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古人有言,喜极必反。
修尔的快乐日子还没有过几天,他就发现方容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超级容易暴躁。
所以最近修尔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旁的方容突然又炸毛。
这几天方容过的也是很烦躁。
明明知道修尔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她就是想对人发脾气。
一想到自己会不会是来这个世界之后,更年期提前了,想着自己确实是比前几天暴躁。
一想到是这个可能性,方容就更加暴躁了。
想自己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靓女,恋爱都没有谈过,直接升级到了中年父母。方容就觉得无比的心塞。
不过第二天,方容就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暴燥。
这天早上,睡在修尔怀里的迷迷糊糊的方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下面有些湿湿的感觉。
毕竟是和它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方容立马就察觉到是每月一次的大姨妈驾到了。
吓得方容马上就清醒了。她发现自己还睡在修尔的怀抱里面。一张老脸瞬间就爆红。
天呐,要是自己把姨妈血弄到了修尔的身上那可就完了。我的一张老脸就没有地方放了。
方容现在手足无措的。她想要快点起床去处理自己。因为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吵醒修尔。所以方容所有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
但是修尔是两只手都抱着自己,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抱着自己,所以方容想要把他的手拿开非常的艰难。
这边方容还在非常努力的想要把修尔的手掰开。因为害怕露出来,方容的动作幅度不能够太大。
尽管方容很小心了,但是修尔还是被她给扒拉醒了。
“嗯~,怎么了小容容,怎么不继续睡觉了。”还没有睡醒的修尔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没,没事。我去方便一下。你继续睡,你继续睡。”
方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寻常一些,不让修尔听出自己言语里的急躁。
“嗯?”方容的反应让修尔有些怀疑,要知道方容从来就不会睡到中途就起床去方便的。
完了,这个憋不住啊!
方容本来想要趁着量还没有多少的时候就去解决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个过程这么的艰难。而且姨妈这种东西还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感觉到双腿之间一阵湿意,方容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修尔原本还迷迷糊糊的,思绪也还不太清晰。但是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出于本能反应。修尔的眼睛突然就锐利了起来。
在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小容容。自己不可能受伤,那么血的唯一来源就是方容。
想到方容很有可能受伤了,修尔瞬间就急了。
“小容容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修尔立马放开了方容把她拉起来,想要检查出她到底哪里受伤流血了。
虽然现在的血腥味不是很重,但是作为狼,天生的嗅觉是很强的。所以修尔立马就闻到了方容双腿之间的血腥味是最浓的。
他直接上手想要扒开方容的腿,看看到底伤的严不严重,需不需要草药治疗。
方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吓傻了。她死死的夹紧自己的腿,一边大叫修尔住手。
但是修尔一心想要知道方容的伤势到底严不严重,所以直接选择了无视方容的叫喊。
一看修尔居然不理会自己,还在一根筋的扒自己。方容又急又羞,直接将手握成拳头,朝着修尔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方容虽然现在很慌张,但是也是控制了力度的,不会让修尔受伤什么的。
被方容突然这么一砸的修尔,一下子懵了,也瞬间停止了扒腿。下一秒,修尔就委屈上了,明明自己是想要看看小容容伤的怎么样,结果被人当头一棒,哦不,当头一锤。
看见被自己锤了一下的修尔又委屈的耳朵露出来了,方容赶紧给修尔道歉。并且花了好几分钟才然修尔明白自己不是受伤了,而是因为来大姨妈了。
这个时候被突然科普的修尔才懵懵懂懂的知晓,原来方容口中所说的大姨妈,也就是自己知道的葵水。
这个也不能怪修尔,毕竟他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和她将这些,他只知道雌性是以葵水来临作为成人的标志,可是他不知道这葵水原来就是.....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