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都纷纷摇头,根本没有一个人否定这个提议。
于是方容看向了安米,眼神里面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这样你还满意吗。
本来安米还想要提出更加苛刻的条件的,但是现场的这些人听到茗的声音之后都像个软包一样,根本就提不起气。
安米在心里面咒骂了一句废物,但是表面上却还是维护着她呐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没什么意见,你说的都很好,我会好好监督的,对吧修尔哥哥。”
安米用自己甜美的声音回答道,望向修尔的眼神也是含情脉脉。
但是纵然是她再怎么卖力讨好和撒娇,修尔始终是没有往她的那个方向看上一眼。
安米打的什么心思,同为女子的方容是狠清楚的。
但是她并没有去阻止安米的暗送秋波,因为她很清楚修尔是绝对不会喜欢安米的,要说什么原因的话,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就是有这样子信心。
“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个提议,那么我们现在就去茗那里,当机立断。
不然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还有口说不清楚。”
“好!我佩服你这份魄力。”
安米这个时候也收回了自己看着修尔的目光,要是没有修尔在这里面,说不定她还会挺喜欢这个方容的。
因为凭借着她的魄力和勇气,就表示着她根本就不会是什么平凡人。
她深知那些有地位的雄性喜欢什么样的雌性,拼接方容这种脾性和长相,断然是会很吃香的。
到时候说不定过的比自己都好,这是一个很现实的世界,要是能够让自己多攀上一些关系,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过嘛,和方容交朋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再修尔成为自己的兽夫之后,为了羞辱她,说不定自己会愿意主动伸手。
当然,那个时候她可是会很乐意的。
“行啊,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安米肯定是想越快越好,因为据自己得到的消息,方容这种身板很容易沾染上瘴气,就算是上一次的瘴气消失了,但是她刚刚从万古森林回来,身上必定是会有瘴气的。
方容啊,方容,想必你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勇敢,可是到最后的赢家也只有我这么一个,你永远都是我的脚下泥!
“小容容.....”
修尔很担心的看着她,一直很冷静话少的江墨也是同样的向她投去了关怀的目光。
方容心头一暖,在安米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冲着两人做了一个放心吧的表情。
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要是现在的她没有得到子母蛊这一对宝贝的话,那么她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会很慌张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手腕处有解毒的蓝蓝也有杀人的红红,况且在这些天赶路的空闲时间她一直在熟悉如何召唤它们。
现在她已经可以很好的掌握它们的召唤方法了,而且只要是在心里面召唤不念出来也是一样的效果。
只要到时候她在心里面提前让蓝蓝把自己体内的毒素给吸收掉,任凭茗再怎么厉害,也是检查不出任何的瘴气的。
而且就算是失败了到时候她离开部落,也是直奔空天,去找祭祀。
这两种结果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坏处。
不过是她现在舍不得离开追风部落,离开修尔他们而已。
修尔虽然不知道方容在心里面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是看见她的那个表情,原本忐忑的心就又放了下来。
他知道方容很聪明,脑子转的快,而且鬼点子贼多并且非常的靠谱,所以现在她这么有把握的样子,倒是让修尔松了一口气。
江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和方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而且自己是带着目的的,但是现在方容的行为举止居然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心里面很慌张,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场上的众人各个打着各个的小心思,并且都藏的很深,表面上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就去见茗恐怕不行。”
这个时候,一个人说话了,这个人就是广利。
“茗这个时候带着提克去另外一处林子里面采药去了,现在根本就不在这里。
所以要想找她看的话,最多也要等到明天下午了。”
广利摸着自己不长的两个胡子辫,两个小眼睛直转悠,看得出来这个人坏点子很多。
“要是你们相信我的话,可以让我来帮你诊断,我比较也在茗的手下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于这么一点小小的诊断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对不起,我不相信你。”
正当广利挺起胸膛证明自己的时候,方容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原形。
要是茗的话,她接触过,那人医术确实高明,只不过是贪财而已,她还是信的过的,但是这个广利,光是看长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她可不认为,这个广利是会无私的。
只怕是他早就和安米站在了一条路上,等着给自己下套,她可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
看着陷阱自己往下跳,然后自己还在那里鼓掌说陷阱好棒。
要是这样想那可就对不起了,她方容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个人设。
“你这雌性好没大没小,居然这么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广利这个时候已经气的瞪眼睛了,他自从来了这里这么多年还没有被谁这么打面子过。
“呵,你什么身份还需要我说吗?”
方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声冷哼。
“不过是仗着人势的家伙罢了,看到老实人就咬一口,看到强势的就顺势舔上去,我没说错吧。”
“你......你......”
广利还没有碰见这么直面说自己是狗的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指着方容话都气的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难道不知道,指着人没礼貌吗,还是说没人教你。
况且谁让你这么个雄性敢对我这样说话!”
方容突然声音加大,语气加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广利,看的广利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广利明显是存在着害自己的心思。
她在这里待的时间可不短了,知道这里除非是一些地位非常高的雄性,不然一般的雄性地位都比雌性低。
虽然在这里这么久她都是按照人人平等的方式对待别人的,但是像这种卑鄙的人,她不介意用用这个噱头。
你别说还真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