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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闻言,正在给诸伏景光编辑简讯,告诉他可以撤退了的手微微一抖,直接给他发过去了一串乱码。kenyuedu.
看到诸伏景光给他发过来的问号,安室透手指微颤地给他重新发过去了一条简讯,也顾不上看他的回复,他扭头看向悠悠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微妙。
“悠悠……”
“嗯?怎么了?”
他这副样子,弄得悠悠倒有些不明所以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呀,不就是一句很正常的调侃吗?
“那以身相许要不要啊。”
见此,安室透冷静了些许,开玩笑般的说道,但是那眼里的认真,却能让人轻易地看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的。
不过他说得再认真,也架不住有人故意回避话题啊。
只见悠悠一怔,又很快的反应过来,避开了他紧盯着她的目光,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个被黑暗所笼罩的角落里,故作轻松地回道:
“那还是算了吧,家里有一只哈罗就够了,你已经是一只成年汪了,要学会独立啊,zero。”
“什么啊……”
果然被拒绝了啊。
安室透耸了下肩,无奈地笑了笑。
将江户川柯南交到了风见裕也的手里,听他说已经联系了救护车。
安室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之后便在一干公安手下偷偷摸摸瞄过来的眼神里追在悠悠身后离开了。
“诶,风见。”
其中一位和风见裕也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公安警察见安室透已经离开了,偷偷凑了过来,用胳膊肘怼了下风见裕也,小声八卦道:
“那个女孩和降谷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风见裕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已经认出来悠悠就是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安室透的时候,那会儿和他同行的组织成员了。
所以降谷先生……
那么厉害的降谷先生,难道是为任务而献身了吗?
不,应该说真不愧是降谷先生啊!居然可以为了任务做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个可能,风见裕也再看向安室透时,眼里满是敬意。
让正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安室透忍不住背后一凉,敏锐地望了过去。
没想到会正对上了风见裕也和他旁边那位公安慌张转移的眼神。
安室透微微眯起了眼睛。
怎么感觉风见他刚刚好像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啊。
“怎么了透哥?”
悠悠回复完贝尔摩德的简讯,约好了和他们一会儿在酒吧碰面之后,一抬头就看见安室透面色严肃地看着风见裕也,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几个问号。
“不,没什么。”
扫视了一眼几人,见手底下人因为他锐利的眼神而卖力地工作了起来,没有人再看他们了,安室透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眼神,上了车。
见此,悠悠不禁笑了起来,瞥了眼正在系安全带的某人,调侃道: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降谷警官工作时候的样子呢,没想到意外的严厉嘛。”
闻言,安室透正在系安全带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头瞟了她一眼,见她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由得挑了下眉,一边笑着,一边按下了安全带的卡扣。
‘咔哒——’
“第一次看到降谷警官的样子啊……”
他玩味地重复着悠悠刚刚所说的话,见她仍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眉宇间渐渐染上了几分危险的色彩:
“那悠悠还想再看一次吗?”
“诶?”
还不等悠悠反应过来,就见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就将悠悠靠近他那边的手腕给拷上了。
感受到手腕上的冰凉,悠悠瞪圆了眼睛,望着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
让安室透一边暗道可爱,一边淡定地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咔嚓——’
“好啦,你被逮捕了,望月小姐,接下来如果快一点和我回去好好休息的话,没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哦。”
他眉眼一弯,抬起同样被铐住的手,冲着悠悠挥了挥,那双笑眼里还带着几分狡黠,看得悠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啊,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降谷警官。”
听她再度说起了这个话题,安室透一下子又想起了她刚刚的回避,忍不住凑近了她一些,近到一瞬间,悠悠只觉得他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己的身影,就像他的世界里只能放得下她一个人一样。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眼神游离了一下,又不服输地望了回来。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眼神里染上了几分侵略性,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的眉眼,唇角渐渐勾起的弧度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有别于平时的魅力。
看得悠悠又忍不住地移开了视线。
“可是有人不要我的报答呀。”
安室透说的无辜,但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完全没有放下来的打算:
“是悠悠先不要的,所以不可以拿这个说事儿哦。”
‘咔——’
束缚着悠悠手腕的那端手铐被她成功地解开了,悠悠抬手,指尖轻轻地抵在了安室透的额头上,将他从自己的面前推开了一些,暧昧的气息随之淡去,她将车窗往下摇了一点。
夜风顺着车窗的缝隙钻了进来,为她微红的耳尖带来了丝丝凉意。
悠悠没有再看安室透,径自发动了车子。
“走啦,不和你闹了,没看你的手下们一直在往这边瞄吗?当心降谷警官在警察厅的风评不保啊。”
见她将手铐给解开了,安室透也懒得去拿钥匙了,直接将悠悠手里的小卡子拿了过来,同样将自己这边的手铐给解开了。
“所以你一会儿还要出去呗?”
两人刚刚看上去是在玩闹,但实际上安室透也从悠悠没有回答他那句“回去好好休息”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是要去找琴酒吗?”
“昂,贝尔摩德邀我去酒吧聚聚,琴酒和伏特加也在。”
见安室透撇了下嘴,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悠悠好笑道:
“怎么了,之前不是还让我有事的话可以和琴酒说,让他为我分担压力吗?怎么我现在和他们一起喝个酒都不愿意了。”
她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瞥了安室透一眼,调侃道:
“所以其实之前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吗?”
“哼。”
听出来她是在为刚刚的交锋被他压制住了而报复他,安室透双手环在胸前,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些什么,不过在她将车停好,等着他下车的时候,安室透却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屈指弹了下悠悠的额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恶声恶气道:
“反正少喝点酒就对了,不然晚上头疼的话,我可不会给你兑蜂蜜水喝哦。”
不过这副明明是关心,偏偏要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看在悠悠的眼里,她除了“是是是,好好好”,还能说些什么呢?
简直犯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