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看见周忆凡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还能骗你不成吗?”
周忆凡赶紧解释了一下,然后就等着陈芷给自己提供所谓的线索。
“是这样的,在赵天被送过来的时候,我们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香水的味道,应该不是他身上。”
“莎琳妮,7。5ml需要150刀,按照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在这家伙身上的,而喷这种香水的人,自然也是赵天不会遇见的,也就是说,这个香水,应该就是昨晚对他下手的人不小心沾染在他身上的。”
“而这个香水的价格我也和你说了,至于怎么去查到那个家伙,我就没有办法帮你了。”
听到这里的周忆凡皱了皱眉,问道:“你可以确定自己没有闻错?”
毕竟当时赵天送过来的时候,身上应该是有血腥味道的,有这种味道干预其中,很有可能导致陈芷闻错那个味道。
在问完那句话之后,周忆凡就清楚地看见陈芷的脸色好像是微微地变了一下,然后就有些不满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现在这个线索我也告诉你了。”
“我家里更好也有一瓶,不多,就一点点,我就用过两回,所以我是不会闻错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就算是有血腥味混在里面,我也是可以闻得出来的。”
“当初我大学的时候,选修的专业里面,就有一门是专门调香的,当时我可是年纪第一的好不好!”
见到陈芷这么说,周忆凡也是赶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赶紧表达自己的歉意。
看见周忆凡一脸陈恳的样子在对自己道歉,陈芷也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说道:“好了,我其实也没有怎么生气,你要是现在要忙的话,就先去忙好了,我先休息一会。”
“你这么会道歉,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一个女朋友啊,看样子,我之后要帮你留意一下我身边的人了,看看有没有那个小姐妹可以介绍给你的。”
对于后面陈芷说的这句话,周忆凡也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了。
问了赵天所在的病房之后,周忆凡也是找了过去,站在门外,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赵天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他的老妈齐新静就坐在床边,一手拉着赵天的手臂,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见到赵天这时候还没有醒过来,周忆凡自然也就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看了一会之后就给马凯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起了他现在那边的情况。
看见是周忆凡打来的电话,马凯自然是直接就接通了,然后也是把自己现在这边的情况大致地说了说。
“我这边暂时还没有上去,暂时在下面等警局那边的人过来,你那边呢?赵天从手术室出来了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周忆凡自然是把自己这边的事情大致地说了说,然后也是提到了之前陈芷给自己提供的情况。
听到那个情报的陈芷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也是说道:“要是陈芷说的真的真的话,那么我们也许之后可以按照这个线索去好好的追查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发现什么,也是说不定的。”
“你小子语气好,认识的朋友,居然还可以给你带来新的线索。”
“好了,对的我就不说了,警局那边的同事过来了,我们准备上去了,你在医院那边暂时不要动,等到赵天醒过来之后,你就去帮忙做下笔录什么的。我这边结束了之后,就直接回去找你。”
说完,马凯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警局那边的这次拍了三个人过来,三个人都是全副武装。
虽然知道那家伙可能不在上面了,但是必要的保险还是需要的。
马凯也是穿上了同事带来的服侍,然后四个人一起上了楼。
到了赵天的屋子外面,隔壁还有两间屋子,马凯大致看了一眼,回忆起之前周忆凡对自己说的,说是赵天晚上喝酒回来,会影响到隔壁屋子的人。
那么对应的应该是靠近电梯这边的那间屋子。
在那间屋子外面站好,马凯对身边的三个人使用了一个颜色,三个人也是一起把手放在了腰上的配枪上,以免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他们好直接掏枪。
做好这些事情后,马凯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外,开始敲门。
好半天都没有人开门,就在马凯准备直接破门而入的时候,门把手突然动了一下,看到这个情况的马凯也是赶紧让身边的人做好准备。
他自己也是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房门。
门被打开了,一个头顶着鸡窝头的男人弹出一个脑袋,似乎还没有睡醒,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直接就问道:“你们找谁。”
马凯压根就没有去回答这家伙的话,直接就手抓住房门,然后直接就一把拉开。
感受到自己的房门被人强行拉开了,那男人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刚准备质问什么,就看见了眼前四个,都穿着警服。
顿时,这个男人就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慌地说道:“几位警官,是有什么事情吗?”
马凯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也是直接就上前,一把制服住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起伤人案有关系,希望你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原先制服住这个男人的警员,也是直接就带着这个男人下了楼,剩下的三人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大致地看了看,确定了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从这间屋子里退了出去。
下了楼,让那三个同事,先带着原先被带下来的那个男人回去,马凯自己则是朝着医院那边过去,准备和那边的周忆凡汇合。
医院这边,周忆凡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着急进去,只是坐在了病房外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