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孙队,自然视线也是朝着周忆凡看了过去,随后说道:“我们现在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去抓住那家伙了。”
“看看到时候那个家伙跟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不是很清楚刚刚孙队接到的电话到底是什么内容,但是看见孙队这时候的样子,周忆凡自然也是果断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旋即要是直接就从警局这边出发,朝着说是抓住了一个和左塘样貌相似的那个车站过去了。
到了车站那边,原先联系孙队的那个警员也是早早地等在门口了。
见到孙队过来,也是跟客气地走了上前,说道:“那小子一开始的时候,拿的好像是假在证件购买了车票,好在是我们后来在进行人脸核验的时候,发现了那家伙好像是你孙队你要找的人。”
“当时我们就想要直接把那家伙给扣住,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那家伙在我们的人就要动手的时候,居然直接闯了进去。”
“刚好当时我们这边正好有辆车就要发动,那家伙朝着还没关上的门就要冲上去,好在是当时有个人发现了这边的事情,所以直接动手,将那家伙给按在了地上。说不定当时那家伙就有可能直接逃走了。”
听到之前在车站这边发生的事情,孙队也是一脸阴沉地说道:“那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带我过去看看。”
两人随后也是跟着这个警员到了车站的一处执勤房间内,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家伙正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那边。
在他的身上,这时候还是可以看见一些清晰的脚印,看样子,这家伙之前应该是被修理过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这家伙的遭遇,周忆凡和孙队两个人就算是看见了,其实也就和没有看见一样。
但是两个人,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时候蹲在那边家伙,就是之前在警局审讯室一口咬定说自己还要回去赶稿子的左塘。
蹲在地上的左塘,似乎也是感受到有其他人来了,微微地把脑袋转了过来,然后朝着周忆凡和孙队看了一眼。
发现是老熟人之后的他,也是赶紧把自己的脑袋重新转了回去。
“行了,你小子现在就不要在这边藏着掖着了,你当我们是瞎子吗?是不认识你了,还是说忘记你了?”
孙队这时候直接走到了左塘的面前,对着他就是用脚轻轻地踢了踢。
“你小子不是说要回去补稿子的吗?怎么现在车站这边被人给抓住了?还说你小子想要强行上车?”
“你要是有什么想要说的,现在也给我把嘴巴闭上,等回到了警局那边,我保证你小子想要说什么都行。”
“对了,既然在这边遇到了你小子,那我现在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之前我们说的,要去验证一下你和攀梅生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有关系的结果出来了。”
最后,左塘自然是被带回了警局那边。
到了警局的左塘,坐在审讯室里的他,耷拉着脑袋,像是有些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事情。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应该清楚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证据,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们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是不愿意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话,你最后一次机会可就没有了。”
“行了,我们现在再给你最后的半个小时,你自己好好想想看吧。”
接着,两人也是直接把左塘丢在了审讯室里。
刚刚他们的那番话,其实更多的是想要威胁一下左塘,其实光是一个证据可以证明左塘和攀梅生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系的证据,并没有办法直接去证明姜伯约的死就和他一定存在一定得关系。
在从审讯室出来之后,孙队和周忆凡先去一趟监禁室那边,见到了攀梅生的弟弟攀梅柱。
至于攀梅生那边,孙队也是安排一个女警过去了医院,看看是否可以这时候让攀梅生先开口说些什么。
来到监禁室这边,周忆凡也还是第一次仔细地去看着坐在里面的攀梅柱。
他的年纪和他的姐姐攀梅生之间似乎并不大,在样貌上,其实也还算是不错的。
这家伙给周忆凡的第一印象其实就是并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来到攀梅柱的面前,孙队敲了敲面前的铁窗,朝着里面的攀梅柱说道:“小子,你姐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这件事其实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要是现在想要出来,就自己把该说的事情都给说清楚了,不然的话,光是你姐姐那边说的话,我们也不好直接放你出来。”
“听见了吗?听见了就抓紧时间,知道了吗?”
监禁室里面的攀梅柱自然也是这视线视线朝着周忆凡这边看了过去,但是并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想法,再次把自己的脑袋给低了下去。
就在孙队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周忆凡的手却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随后眼神示意了一下。
看懂了周忆凡眼神的孙队也是把刚到嘴边的话,再次给咽了下去。
周忆凡走到铁窗边上,估算了一下自己和攀梅柱之间的距离,然后直接把一个东西从直接的手上给丢了出去。
不偏不倚整好落在了攀梅柱的肩膀上。
坐在里面的攀梅柱也是这时候被惊了一下,就在他要朝着自己的肩膀看过去的时候,之前动手的周忆凡也是直接就大声地喊道:“我把你丢在姜伯约身边的那条蛇带过来了,你看看,是不是就是你原先带过来的那条。”
“要是那条,我们这件事案子也就可以结案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好审讯的了。”
就在周忆凡说出被自己丢出的东西是之前那条咬死了姜伯约的毒蛇之后,攀梅柱顿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
哪里还有时间去看自己肩膀上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毒蛇,直接就站起身子,什么都不管地直接就把那东西一把从自己的肩膀上抓了下来,然后狠狠地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