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dykanshu.价值目标不同,从而导致小妾和娘子的截然不同。”
某姑娘不得不承认某大神的口才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不,刚才还坚定决心不去理他的自己又开始好奇了,虽然依旧保持沉默,但是眼光却不受控制的转向了身边正看着自己的某人,似乎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并没有吊暖暖胃口,洛翼笙解释得很爽快,“小妾可以有很多个,但是只能养一时;娘子只有一个,却要养一世。”
后面的话某人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转眼看向了似乎被自己惊到的姑娘,手掌慢慢抚上了纤瘦合宜的腰部,略微一用力,就把暖暖的身子给转向了自己,低眉缓缓问道,“你觉得哪一个更适合你?”
没有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暖暖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像是表白又像是询问的语气,实在是让人莫名心惊。
某姑娘不说,洛翼笙也不说话,只淡淡地看着搂着的人儿一会一个样的表情,不知是在欣赏亦或是观察。
在发现这么无限制的等下去也未必会有结果之后,某人的手臂再度用力,直接把暖暖拽入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直接贴在了一起。
章节目录第226节:情人不过节(10)
这下某姑娘真的被惊到了,这里可是步行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做出这样的动作,忙不迭地用手推了推某人,“喂喂喂,你干什么?”
相对于暖暖的心惊,某人可就淡定多了,笑了笑之后才回到,“等你回答问题。”脸上的表情理所当然到了极点,连某姑娘都差点觉得他这么搂着自己是对的。
随即大脑又立刻反应了过来,然后狠狠唾弃了自己,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免费的表演要是变成了习惯那就真的完蛋了。
某姑娘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她依然被禁锢在某人的手臂和身体之间。
推,推不动;扭,扭不过。
暖暖头疼不已却无计可施,抬头瞪着丝毫不受影响的人,逐渐泛红的脸蛋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气愤。
看这个架势,今天要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某人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某姑娘静了静心,强迫自己忽视周遭各种各样的目光,尔后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到,“阿笙,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
后背的力量稍微松了松,却依然没有放手的痕迹,暖暖终于有些觉悟他这么做的原因某人拒绝所有不直接表示意愿的说法。
咬了咬牙,某姑娘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声音却比刚才更小,“唔,你就这么对你家娘子么?”
所有的压力倏然消失,剩余空气中的只有唇角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暖暖还来不及沉沦,便突然想起这是在大街上,于是拼了命地把某人推开,捂着滚烫的脸蛋疾步向前而去。
所谓风水轮流转,几分钟之前尚处于弱势的姑娘此刻一脸冰霜,而自知惹恼自家小白兔的某人则摸了摸鼻子之后快步跟上,可惜某姑娘打定主意不理他。
某大神略微扫了眼街旁的店铺,便一个用力拉住了埋头生闷气的姑娘,“娘子,这家店的衣服不错。”
暖暖不理,继续自顾自惆怅。
过了一会,某大神继续不死心地说到,“这家零食店很正宗哟。”
某姑娘依然不看某人所指的地方,低头看不出情绪。
又过了一会,某个不甘被无视的人又发言了,“这条小路进去可以看见运河,好像还有画舫。”
一路上诸如此类的对白数不胜数,刚开始暖暖不理,洛翼笙也不强求。后来实在被勾动了心弦,某姑娘稍微偏头瞄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被某大神硬是拉着这里吃吃那里买买。
大部分时候某姑娘都是拒绝,可是某人怎么会就此罢休,只要暖暖有兴趣,一律当作她喜欢处理。
所以,两个人走完古街的时候,某姑娘手里是空空如也,而某大神手里可就琳琅满目了,各式各样的包装袋几乎要把两只手都淹没在内。
暖暖看着某人和以往风格完全不搭调的形象,只觉得乐不可支,笑开之后只觉得纵使有天大的怒气这会也都烟消云散了。
章节目录第227节:情人不过节(11)
偏偏这时候某人又凑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暖暖问到,娘子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字里行间跳出的大概就是如果还有需要,我们接着买的意思。
某姑娘大大地摇了摇头,开玩笑,他手里那一堆里面已经有很多只是自己一时兴起的产物,大概回去后都是用不到的。
想到这里,暖暖苦了苦脸,自己这么勤俭节约的四好女青年怎么就变得这么堕落了呢。一定是跟某人在一起久了,沾染上了他那些不良习惯,对,就是这样的--某姑娘在心底大大地安慰了一番自己,然后才渐渐回复平心静气。
可怜的某大神,瘪了钱包还不落一句好,大概花钱花得这么冤枉的也着实少见。不过只要能化解某只小白兔的怒气,荷包瘪瘪也是愿意的。
天色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摸了摸有些□□的肚子,某姑娘拉着洛翼笙往某个飘着美食坊条幅的角落走去。
“喏,你多吃点。”暖暖把某人推在自己面前的虾饺又推去了桌子对面,每顿饭都让他看着自己吃的后果,就是面对着美食依然有些食不下咽。
某大神看了眼某姑娘的神色,大抵猜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一声便开始祭奠五脏庙,只是和暖暖的吃相比起来,就显得雅致许多。
看见某人专心地解决着各类小吃,暖暖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就堆满食物的餐盘似乎每一种都很合自己的胃口,正惆怅先吃哪一个的时候,食物堆上又突兀地多了一只刚上桌的虾饺。
某姑娘抬头朝对面看去,却发现某人依旧在自顾自地吃着,似乎刚才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可是熟知他秉性的暖暖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骗倒,无奈地瞪了瞪某人的后脑,暖暖决定不再跟自己的食欲过不去,
抿了抿嘴唇,一口咬上了虾饺,顿时有浓香四散在唇齿间,某姑娘贪婪地深吸了口气,便一鼓作气地把剩下的部分送入嘴里。
虾饺、水晶糕、灌汤包...一样又一样渐渐消灭于某姑娘的嘴唇闭合之间,一直到餐盘见底。
终于觉得再也吃不下任何,暖暖摸了摸自己早已鼓起来的肚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辈子天生就是个吃货,而且是无师自通的那种。
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放下筷子正盯着自己的某人,某姑娘幽幽地说道,“你朝养猪专业户的光明大道上又迈进了一大步。”
某大神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听到这话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语气和暖暖如出一辙,“专业户称不上,因为为夫只养了一只而已。”
某姑娘只觉得刚咽下去的东西有压制不住的错觉,忙拼命狠灌了几口水,那股往上涌的气息才渐渐平息。
拍了拍胸口,暖暖再一次意识到调戏某人的最终结局一定是报应在自己身上,心底无奈地哀悼了一下自己不甚光明的未来,然后才开口道,“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章节目录第228节:情人不过节(12)
两个人牵着手慢慢地沿着下午来的路往回走,顺带消化一下刚才入腹的食物。
“阿笙,我们这算是提前过完情人节了吧?”某姑娘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和某人的右手,整合过后的东西明显少了许多,看起来也顺眼不少。要不是自己坚持要分担一些重量,估计某人仍然会一路上满满当当地提着那么多环保袋直到停车场。
某大神挑了挑眉,却并不做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暖暖等了片刻之后,看身边的人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迹象,便调皮地用提着东西的手捏了捏他的腰,却发现,似乎手感很不错的样子,于是便又捏了一下,然后得出了八个字的评论软硬适中,弹性不错。
正沉浸在某人身材问题上的姑娘完全没有发现身边之人突如其来的变化,直到耳畔传来某大神带有警告意味的声音,“感觉如何?”
某姑娘已经能明显感觉到瞬间靠近的气息,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某人低头看着自己,只好讪讪地缩了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目不转睛地向前走。
洛翼笙却不死心,本来牵着暖暖的手蓦然改了方向袭上腰间,“你要是不说,那我也试试你的?”
一句原本很正常的话语经过他刻意的渲染,透出了几分不明的意味,直把某姑娘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扭了扭腰身,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某个很有权威的人说的话,“你就非得让我承认你身材好嘛,让我自卑你很开心?”边说还边斜了一眼正揽着自己的人。
岂料被调侃的人完全不介意,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娘子满意就好。”
说话之人毫不在意,听话之人可就抑郁了,情绪激动,自然说的话就不受理性控制了。
此刻,暖暖万分惆怅地坐在车里,也不说话,只顾着把玩自己的手指,仿佛天底下最好玩的东西就在自己眼前。
不忍看某只小白兔一副低迷的模样,洛翼笙有意逗逗她,“刚才那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模样上哪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刚才某姑娘便立刻涨红了脸,要不是刚才说的话还言犹在耳,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能说出那么足以能让二十多年的清誉毁于一旦的话,实在是失策。
要问她说了什么,无非也就是一句话,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摸摸你的腰怎么了,要知道好身材原本就是用来摸的!
好身材原本就是用来摸的完全是脱口而出阿,说完之后不止洛翼笙,连暖暖自己都愣住了,自己刚才是被鬼附身了吧,居然能冒出那么...那么...无法形容的话语,要是被老爸老妈听见了,估计自己也用不着回去了,直接买块豆腐撞一撞比较实在。
尔后便是某姑娘一直愣着,某大神则是一路笑到了停车子的地方,却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暖暖气结,恨恨地自管自开了车门,也不理埋头苦笑的人。
章节目录第229节:情人不过节(13)
然后便是此刻,刚想把这件糗事忘记的某姑娘被再度提醒,回忆起了刚才那句令自己悔恨不已的话。
握着的双手紧了紧,如果可以,自己绝对不想承认刚才那句话是出自自己口中,可是偏偏某人不肯让自己如愿,“要不是你激我,我怎么会...”
“哦?这么说来是为夫的错咯。”少了玩笑意味的语气听起来多了几分认真。
只是正在抑郁的暖暖并未察觉,撅着嘴接口道,“必须是你的错!”
“那么为了表示歉意,我以身相许如何?”说这话的人早收了平时的不羁,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而听到这里猛然抬头的姑娘则在望进他眼眸的时候失了神,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咚咚咚地敲击着胸口,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困难地舔了舔嘴唇,暖暖只觉得呼吸不畅,“我接受你的道歉,以身相许就算了。”虽然声音很微弱,但依然证明了她在奋力抵抗某人的情网。
洛翼笙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某只被惊到的小白兔,于是话题依然在持续,“为夫的歉意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路上的时间就在一个人故意下套一个人努力逃脱的过程中一晃而过,等暖暖静下心来回忆上述情节的时候,她早已置身于某人公寓里的浴池中。
有了之前种种的明示暗示,某姑娘自然能窥测出一些某人的心意,可是关于自己到底有没有准备好这个问题,恐怕依然无解。惆怅无比的心绪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才稍微缓解了片刻,从头顶滑落的水帘似乎在涌动中也带走了些许的不安和害怕。
不愿再继续烦恼下去,暖暖一仰头任水滴四散于脸颊之上,越来越浓的窒息感终于把其他情绪击退,只剩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愿望。
睡裙是下午在古街的战利品之一,黑色的丝绸上一朵莲花静静绽放,宽松的下摆更是把飘逸诠释得恰到好处,穿在暖暖身上,又衬着皮肤更加的白净。
出了盥洗室之后,某姑娘反倒没有了刚才紧张的情绪,是以之前被忽略的生理需求显现了出来,抿了抿不甚湿润的嘴唇,暖暖径直往客厅走去。
一古脑灌了半杯水下肚,情况才所有好转,看了眼空空的杯子,暖暖暗想自己‘水桶’的绰号还真是名副其实。
还没来得及把玻璃杯放回原处,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刚探出的身体在感受到客厅的灯光时便疑惑地转头看去,却在发现某姑娘身影的时候蓦然一亮,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情绪代替,好看的眉蹙紧,“怎么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