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没说话,想到刚才电话里冠逸轩说的话,她觉得,儿子的请求,恐怕很悬,那个男人肯定不会答应,起码今天不会答应。
柳盈领着儿子,来到泊车区。
冠逸轩开着车迎面而来。
待他停好车,冠逸轩下车,接过妻子手里买的东西,言语中满是宠溺,“是不是累着了?”
“没有。”柳盈摇头。
“爸爸,你都不在乎我了。”站在柳盈身旁的冠希冀,鼓起腮班子,有点气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冠逸轩这才垂头,微微地弯腰,抱起儿子,塞进车内,“爸爸之前不是说过,我们都是男生,必须……”
“必须宠爱家里唯一的女性,妈妈。”冠希冀还不等爸爸开口,便仰着头,满脸得意地说道。
“真乖。”冠逸轩赞许的看着儿子。
柳盈嘴角噙着笑,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互动。
三人都上车后,冠逸轩启动车子。
回到家,停好车,柳盈正准备下车时,被冠逸轩阻止,“现在车里等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
柳盈一愣后,联想到男人之前电话里面说的,有些羞色,语带娇嗔,“希冀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家里这么多佣人,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冠逸轩抱起孩子,轻身说道。
冠希冀听着父母的对话,一脸疑惑,直到被爸爸抱出去,看着妈妈没有从车里出来,冠希冀整个人都不好了,“爸爸,你为什么把妈妈留在车内?”
冠逸轩听见儿子的话,低声在儿子耳边呓语了几句。
“真的吗?”冠希冀听完,满脸不可置信,真的的是兴奋。
“嗯。”冠逸轩点头。
“嗯嗯,那你和妈妈去玩吧,我一定会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冠希冀拍着自己的胸,一脸保证。
冠逸轩见此,嘴角扬起。
回到冠家,冠逸轩把儿子交给冠家照看,随后出了门。
等冠逸轩再次回到车内,柳盈略带忧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希冀没有哭闹?”按照她对儿子的了解,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冠逸轩出来。
“过一会儿阿儒过来,让他们兄弟两待在一起玩吧。”冠逸轩,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妻子。
四目相对。
冠逸轩的头发隐隐有些白发,额头甚至浮现一两条皱纹,尽管如此,丝毫不影响他那张不满沧桑的冷峻脸庞,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只见柳盈身段窈窕,尽管冒着高龄产妇的危险生下了一个孩子,她身材依旧没有走形,甚至某些地方,比以前更加丰腴,那张绝美的脸上,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更加温婉柔静,使她看上去更添风韵。
俩人在孩子出生前,领了证。
而今天,是他们结婚八周年。
冠逸轩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今天,他们的时间彻底属于彼此。
俩人来到冠逸轩订好的酒店,柳盈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搭乘电梯,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情侣套房。
冠逸轩推开门的瞬间,一阵芳香四溢。
柳盈站在门口,有些微怔,直到目光所及之处,犹如花海一般,红红地玫瑰花瓣散落在各个角落里。
服务员悄无声息下,已经离开。
冠逸轩牵着柳盈的手,朝着房里走去,每走一步,都十分沉重。
待她进门后,冠逸轩关上门,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喜欢吗?”
角落里,餐桌上,燃着两根红烛,上面还有两份法式牛排,令人垂涎欲滴,不止如此,角落边,留声机里发出阵阵古典乐,使得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氛。
“我的妻子,能否邀请你共舞一曲。”冠逸轩做出一副绅士状,伸手邀请。
柳盈仰着头,迎上他炽热的眸子,握着他的手。
轻盈的舞蹈,俩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曲毕。
俩人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晚餐。
柳盈心里还处在激荡中。
自从生完孩子,她就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忽略了他的感受,虽然他多次抗议,都被她置之不理。
柳盈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
今晚,或许自己应该适当的补偿他。
吃完后,俩人聊了一会儿天,她借口困了,想洗澡睡觉。
冠逸轩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
不过柳盈脸上的那抹狡黠冠逸轩并没有瞧见。
半个小时后,柳盈系着浴-巾出来,所-露之处皆-白。
冠逸轩深吸一口气,眼神猩红得可怕。
柳盈假装没看见,声音柔柔地,“逸轩,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我跳舞吗?我跳一支给你看?”
“嗯。”他哑声回了句,脑子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冠逸轩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慵懒而倦意十足。
柳盈以前学过民-族-舞,基本功摆在那里,所以,当她抬手,旋转,扭-腰时,十分顺畅,那条浴-巾在她翩翩起舞时,显得十分多余,却又让柳盈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跳到一半时,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原本箍紧的浴-巾顺势而掉。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
俩人相识多年,冠逸轩从未见过她如此大胆,一时之间,他那双眸子锐利得可怕。
在柳盈因为羞怯正要躲起来时,某人矫健地抬起步子上前,紧紧地抓住她。
室外,晴空万里,秋日的阳光让人感到有几分暖意。
……
这几天闲在家时,苏晚晚心里滋生了一个想法,趁着黄婶去摆摊的功夫,她去那栋“寻晚”的商业大厦里面,面试了一份工作。
第二天那边来电话,告诉她已经通过面试,可以去实习了。
苏晚晚这个消息还来不及告诉黄婶。
这些年来,她习惯了在黄婶面前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反驳她的话。
可是,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继续待在家里摆摊的话,黄婶一定会尽快让她相亲,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
自从她毕业后,这件事,黄婶没少提。
思索再三,苏晚晚觉得自己必须争取这份工作。
她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没贴了,只有一条红红地疤痕,医生开了药膏,每天涂得话,能消散很多,这段时间,她遵医嘱,涂得很勤。
这天,等到黄婶出门摆摊后,苏晚晚整理了一番,出门。
她的新工作是在一家精品店里面当理货员。
当初找工作时,她没想太多,正好路过这家橱窗,看着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萌萌哒的布偶娃娃,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脑子里面回忆着和某人一起玩抓娃娃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