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白一派悠哉的来到她面前,那双斜长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多年不见,晚晚真是越来越漂亮。”其实,她一直都挺漂亮的,江述白可记得,苏晚晚在他心里可是仙女级别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她脱去读书时期的稚气,身上反而多了一些娇柔,更衬得她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苏晚晚听见他的话,脸上浮现两朵红晕,不知如何开口。
霍径顺势来到她的身旁坐下,一只手揽过她娇小的身子,纳入怀中,护犊情深的态度十分明显。
江述白瘪瘪嘴,知道霍径这人对苏晚晚极其护短,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霍径此刻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自己在多说几句,恐怕某人怕是要发怒。
江述白也识趣。
只不过,他倒是带着几分惋惜的说道,“时间过得很快啊,原本咱们还是青春年少,一下子就变成了社会的中坚力量。”
这些话从江述白嘴里说出来十分欠扁。
毕竟他在自己家的公司只是一个挂名的身份摆在那里拿薪资,该吃喝玩乐的,他一样也没少。
霍径只是没拆穿他罢了。
倒是苏晚晚听得十分认真,还一本正经的回答,“是过得挺快的。”
江述白听见她的话,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忧郁的神情,不过很快就一转即逝。
苏晚晚看见江述白,不由地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好朋友,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之前我遇到了班长,还有诺诺,多年不见,大家都……”
“谁?”
苏晚晚还没有说完,江述白一脸激动的开口。
霍径眉头微微皱起,却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江述白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随即伸手挠了挠头,带着几分平静的问道,“原本你遇到了之前的高中同学,她……们过得还好吗?”原本江述白问的是某一个人,可是为了不让苏晚晚怀疑,他硬是加了一个“们”字。
“嗯,挺好的。”苏晚晚响起许诺诺,回答的时候,脸上噙着几分失落。
有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悄然而逝,会变得有些复杂。
比如,她和许诺诺的友情,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形同陌路了,尽管她们的心里还有彼此的一席之地,可在也回不到从前了。
至于温言,苏晚晚心里对他有几分的愧疚,就连之前答应了他,给他一次机会追求自己,思及此,苏晚晚心里越发羞愧,因为霍径的出现,还有她和霍径之间的关系,让她不得不拒绝了温言的追求。
距离她发给温言那条拒绝短信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回信,但是苏晚晚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内疚。
“你刚才说的那个诺诺,我隐约好像有点印象?”江述白故意套话。
“和我玩的好,我们经常在一起的,你见过的。”苏晚晚见江述白露出一副绞尽脑汁细想的样子,忍不住提醒。
霍径眯眼,对于某人不要脸的行为置之不理。
也就苏晚晚头脑简单。
“哦,我记起来了。”江述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继续追问,“她现在在干什么?”
苏晚晚摇摇头,带着几分失落,“上次我们只是偶遇到了,她带着孩子。”
“孩……子。”江述白的脸上僵了一下,说出来的话有些抖。
一旁的霍径嘴角微扬,露出一副十分得意的表情来。
相比江述白苍白着一张脸,霍径就显得十分没心没肺了。
“嗯,她的孩子已经几岁了,我猜她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苏晚晚一脸期盼的说道。
江述白没有在说话,就像心里有什么地方坍塌了一般,默不作声。
苏晚晚见他突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抬眸看去,正要说些什么,被霍径阻止了。
“乖,去倒杯水给他喝。”
苏晚晚听见霍径的话,虽然心里有些疑虑,却还是起身离开了大厅。
当大厅只剩下他们两的时候,霍径站起来,拍了拍江述白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深沉,随即也跟在苏晚晚的身后去了。
偌大的大厅,江述白坐在原地呆滞了很久才缓缓起身。
朝着大门外面走去。
他原本吊儿郎当的脸上噙着几分凄凉。
许诺诺……
那个住在他心尖上的人,这么多年,自己始终忘不了她。
他找了很多很多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叫做许诺诺。
这一晚,江述白去了酒吧。
大厅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罩着每一个角落,江述白端着一杯酒,坐在吧台前,眼神微眯,脸上带着几分邪魅。
正当他收回视线时,一个走路摇摇晃晃地身影倒在他的身侧,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你时……谁?”女人说话的时候,哆哆嗦嗦地,看得出来,她醉的不轻。
“哼。”
江述白冷嗤一声后,原本正向转身离去,可是当他瞧见女人那双灵动的眸子时,意识停住了脚步,在女人即将摔倒时,江述白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腰。
“女人,一个人出来喝酒很危险的,知道吗?”他的话,落在女人的耳尖。
女人浑身抖了一下,不仅不害怕,反而伸出手,紧紧地圈住对方的颈项。
“是吗?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危险。”她凑上前,把脸慢慢地贴近他。
俩人面对这面,紧紧隔着几厘米,相互吐出的气息扑到对方的脸上,显得十分暧昧。
“那哥哥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危险。”
在女人的一阵惊呼声中,江述白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很快,他结完账,大步走出酒吧。
旁边就是酒店。
总-统套房内。
从进门起,衣物散落一地,两个苦闷的人相互成为了彼此的慰藉。
当女人痛哭的那一刻,江述白就知道了一个事实,对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第一次……
然而,看着娇媚的女人,他顾不了那么多,这一晚,江述白把心里的郁结完全都转嫁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整整一晚,不休不止。
女人的嗓子也哭哑了,直至昏迷了过去。
……
翌日。
早上十点多钟了,江述白才悠悠转醒,伸出手,拍了拍昏昏沉沉地头,他睁开眸子,看着简洁的卧室,脑子里面隐隐冒出来很多片段,他飞快的看向旁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