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顾枫的钱,让她不由有点汗颜,想在天清她还是他上司呢……她这个上司真是做到头了!
“嗯……好。”黎雅潼只好先接过来。
“丽姿。”顾枫又喊了个那个红发女子,“给她改个陌生脸模式。”
“好的。”
红头发女子走过来,手轻轻往黎雅潼肩上一拍,勾唇说,“ok,黎小姐,现在你出门谁也认不出你。”
这个丽姿能力,是改变人脸的印象。
比如,可以让所有人看到一个人,都觉得他是熟人,以便于进入某些场合。
又比如,可以让所有人看到一个人,都觉得他是生人,不用易容也能走在大街上。
或者,好人脸、坏人脸、和善脸之类。
黎雅潼听得一怔一怔的,满头雾水,嘴里的一片橘子也忘记了咬。
“那黎小姐,我们先走了。”顾枫说。
他们一走,黎雅潼放下橘子赶紧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没变啊!”
“还是我的脸啊!”
黎雅潼不明白了。
顾枫和那个红发女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黎雅潼开始确定,顾枫他们一行人,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
陆锦霆的私人飞机上。
陆锦霆正跟他父亲通着电话,电话里一片沉默,两父子都沉默着。
“所以,你想清楚了。”电话对面,陆父沉声问他。
陆父语气是肯定句,似乎知道这个儿子若打电话给他,是想清楚了。
“对。”陆锦霆抽着烟,又说,“以你的作风,应该会留一手吧。”
就算他几年前让他父亲清除了他的记忆,但他不相信他父亲真的清除了,说不准把他删除掉的那些记忆做成了一个备份。
——以便于哪天用来挟制他!
因为如果换了他陆锦霆的话,他也会这么做,总之能挟制别人的东西能保留就保留着!
事实证明,他们不愧是父子!
“去找你大哥。”陆父挂了电话。
陆锦霆沉下
脸。
果然。
他就知道,他父亲果然留了一手!
虽然他删除的记忆还有个备份是万幸,但是,想到自己被父亲摆了一道,陆锦霆心情还是分外不爽!
这份不爽的心情,直到宁熙过来,才消失了。
“爹地。”宁熙从门口探出脑袋,“你忙么?”
陆锦霆回头看着宁熙,儿子是越来越懂事了,来找他还先问他忙不忙。
陆锦霆灭了烟,从机舱那面巨大到可以看到白云蓝天绝佳视野的窗前走回来,招手让宁熙跟他来到沙发这边,“不忙,过来。”
宁熙走过来,坐在陆锦霆旁边。
手乖乖地放在膝上,两只脚还够不着地。
“怎么了?”陆锦霆问他。
宁熙想起昨天偷听爹地和奶奶谈话的事,一直觉得尴尬,觉得这件事他得跟爹地坦承下比较好。
“就是,那个……”宁熙犹豫着,开口说,“昨天我用微缩飞行器听了你和奶奶讲话,不好意思。”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小脸也垂了下去。
“我知道。”陆锦霆轻轻地说。
宁熙又一急,“那……”
“有进步。”陆锦霆点头,并且中肯地评论儿子的创造,“我说你的发明有很大的进步,如果换了平常人,肯定发现不了,你那个微缩飞行器小到了肉眼看不到的形态,比起那些微型窃听器又更有价值与效率了,因为敌方发现不了,窃听到有用的情报后又可以及时离开。这对商界、政界的重要会议,乃至军方来说,都有重大的意义。”
宁熙听到爹地如此高的评价,比学习上全市考第一名还高兴,眼睛瞬间亮了,“真的?”
“对。”陆锦霆又点头,“就用看你这个微缩科技,打算用于商业用途还是其他用途了?”
宁熙又眨眨眼睛,“这是怎么意思?”
“顾名思议,用于商业用途的话,想要你这个科技就得高昂的价钱买。”陆锦霆道,“你可以马上申请专利,那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富翁。”
看着过刚完五岁生辰的儿子,陆锦霆微笑,“估计是全世界最小的富翁。
”
新高科技的面世,那不是价钱能衡量的。
即使再高昂的价钱,各国也会纷沓而来,乃至出天价买断版权!
“那,不是商业用途呢?”宁熙又问道。
“那就是公益用途,用来造福国家或社会。”陆锦霆告诉宁熙。
宁熙想了想,“我不想卖给国外,但家里好像又不缺钱了。”
宁熙看着已经贵为世界首富的父亲。
等爹地妈咪结婚后,那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陆锦霆微笑着,听着儿子的考虑。
“可妈咪好像很喜欢钱。”宁熙想到一直都为赚钱而工作的妈咪,又拢起眉头,苦恼了,“爹地,我还是再考虑下吧。”
“当然可以。”陆锦霆摸了摸宁熙的头发,“目前我已经在你的实验室外面安排了重重安保和安防系统,你的这项科技在你想好什么用途之前,会得到最好的保护。”
目前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宁熙的这项科技被泄露出去了。
但所幸,帝晟拥有最严密的安统系统!
“嗯!”宁熙放心地点了点头,微笑着看陆锦霆,“谢谢爹地。”
“不妄爹地投资你的发明。”陆大总裁表示他这个金主的眼光,从来就没看错过。
宁熙也马上高兴地道,“妈咪也说了哦,爹地对我寄于厚望,我不能让爹地失望的!”
陆锦霆的目光又微沉了一分。
宁熙意识到自己提到妈咪,以为爹地担心妈咪,“爹地你放心,妈咪不会一直跟你生气的。”
陆锦霆眉角一挑,“哦?”
“爹地妈咪吵架是不是,所以昨晚妈咪才走了。”宁熙宝宝看得清楚呢。
“确实。”陆锦霆点了点头,勾唇笑,“吵了几句。”
“所以爹地你要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妈咪哦,把话说开了,就没事了!”宁熙伸出根嫩嫩的食指,“就像我跟爹地一样,昨晚我偷听了爹地跟奶奶的讲话,今天就一直不敢跟爹地说话,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我就找爹地说清楚,你看,现在我就觉得跟爹地没有什么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