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不可思议

  几句话,将安岩心说得面红耳赤的,安岩心的心思被人说穿,心里只觉得安瑾妤格外的讨厌的紧了。

  “好了,嫤妤姐姐,我们是好友,我怎么会介意呢?雨妹妹只是随口一说,你切莫责怪她了,不然为了我伤了你们的姐妹之情,倒是我的不是了!”心里虽然是很不舒服了,可是她是德才兼备的第一才女,是整个东辰国最有气度和学识的女子,薛凌春也只能将愤怒和不满都压在心里了,脸上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她的雍容大度了。

  “呵呵,我只是担心雨妹妹说话冲撞了你了,你不介意就好!”看着薛凌春话语里果然杀人不见血,虽然明着是帮安岩心说话,可是何尝不是引着大家去想自己呢?

  随意责骂自己的妹妹,这可不是一个好名声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我这名声也是自己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的,嫤妤姐姐如果真的超了我,我自然是拱手相让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薛凌春说的安瑾妤好像要夺去她的东西一样的,大家本来觉得安瑾妤今日现实才华,对安瑾妤高看了一层,可是想着安瑾妤的野心,连对她那么好的薛凌春都不放过,顿时又觉得安瑾妤这人,心胸太过狭隘了些。

  “薛妹妹说笑了,今日只是游戏,何必当真呢?”不得不说薛凌春这人心机深沉,而且非常会把握人心,此刻就引导着大家的想法,让大家跟着她走,也难怪自己前世被对方耍的团团转了!

  不过今世,她可不会那么傻了,被人卖了还给对方数银子,今生,那些亏欠她的,她会一点一点的要回来!

  “呵呵,嫤妤姐姐说得对,游戏而已,不该当真的!”总觉得安瑾妤今天每一句话都是跟自己对着干的,薛凌春的脸色沉了沉,本来想好的计策因为对方一句“游戏”,就给彻底的毁了。

  安瑾妤,你是无意说的,还是,你是故意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聪明了?

  “嗯,既然是游戏,我们就不耍嘴皮子了,赶紧的进入游戏吧,许多小姐们,可是都还没有接到花鼓的!”将安金凌换了下来,安瑾妤继续击鼓,这花鼓轮了一轮,基本都轮到了,大家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自然第一轮都是应对自如的,不过到了第二轮,第三轮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大家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每一次有人击鼓,不是落到安瑾妤的手上,就是薛凌春的手上,要不就是安岩心的手上,就连安金凌,也有些被祸及池鱼了。

  连续这样迅速的过去,安金凌年纪最小,撑不住了,就开始喝酒,连续喝了好几杯,安金凌最后不胜酒力,倒是有些醉了。

  “凌儿妹妹既然醉了,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们继续!”安岩心看着安金凌那么没用,眼中划过一抹鄙夷,却是大家继续了。

  不过或许是安瑾妤今天真的是众矢之的了,安瑾妤得到花鼓的次数最多,不过每一次她都安然度过,连续过了十来次,她依旧是自己做的诗句,薛凌春气不过去,虽然有些撑不住了,可是还是自己作诗,只是到了后面,频频出错,安岩心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薛姐姐,这可不行啊,你这诗句,不成对啊,而且不押韵,不行不行,得罚酒!”本来就嫉妒薛凌春的才华,安岩心这会儿逮着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的让对方出出丑。

  “好,我喝就是!”暗暗的瞪了安瑾妤一眼,看着对方依旧气淡神韵的坐在那里,安然惬意的神色,薛凌春此刻真的恨不得撕了对方这层伪装了!

  安瑾妤,你以前真的是装的是不是?

  今日非得跟我作对?破了我的名声不成?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再来!”举起鼓槌,现在基本就是薛凌春和安瑾妤的对决了,大家正襟危坐着,生怕自己成了被殃及的城鱼,心里也有些害怕了。

  这薛小姐和安小姐不是朋友吗?

  今日是怎么了?

  难道还真的是杠上了?

  ……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闻道梅花圻晓风,雪堆遍满此院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

  两人交换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中途还有些别的千金进来做了几首,但是最后,还是安瑾妤和薛凌春的比拼了,大家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了,大多数的花鼓都是落在安瑾妤的手上,安瑾妤却也只是笑笑,越发的从容淡定,薛凌春看着,心里的不安就更重了。

  她没有绝世的容颜,所以她努力的学习,让自己的才华可以弥补自己的不足,如今她享受着大家的羡慕和尊敬,就是因为她无与伦比的才华,可是怎生,就被安瑾妤这个毫不起眼的人给夺了去了?

  本就是喝了些许的酒了,薛凌春此刻因为酒精的作用,整个人比起平日里,却也有些失了冷静了,到了最后,这回又落到了自己,薛凌春这回只觉得脑海中突然就爆出一句诗句。

  薛凌春却不自知,她这诗一出口,大伙儿顿时就安静了,看着薛凌春的眼神,也有些不可置信,更有甚者,甚至拿着帕子捂着嘴,脸上带着嘲讽,看着薛凌春的眼神,带着点鄙夷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或许真的是酒在作祟,薛凌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曲含情脉脉的诗了,这女子尚未及笄就有这样的想法,大家不由得有些怀疑霍国公府的家教问题了。

  脑子模模糊糊的,薛凌春隐约可以感觉到大家看自己的神色有些不对了,困惑的神色看在大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是觉得我做的诗不好吗?还是怎么的?”

  那诗,明明意境悠远,字句工整,是她一时灵感泛发而作,怎么好像大家的表情,那么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