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逸寒那看似凌厉的一掌却是在半途中又变了,化功击为护盾。君逸寒把赤木真所发出来的那含有十成功力的一掌挡在护盾外面,并且把它化为动力,借着这股动力他的身子急速的向后飘飞,那情景就像是赤木真助他后退一般。
"呵呵。"君逸寒艳红的唇儿勾起了一抹笑意,摄人心魂的凤眸挑衅的望着赤木真,而他的身形则是快速的向后退着,与主帐的距离只剩下了一半的路途。
"可恶。"赤木真眼见着君逸寒把他当作了前进的跳板,他的心里窝着一团火。
四周围的侍卫看着赤木真与君逸寒的交手,虽说赤木真要他们拦住君逸寒,可是事实上他们都不敢冒然上前。一个是当今最有权势的番王,一个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两个人都是朝庭里的高官,可不是他们这一群小小的侍卫可以轻易得罪的了的。
赤木真说君逸寒是凶手,可是事实真的是那样吗?他们见到君逸寒也受了伤,并且从来圣洁如天神般存在的寒王全身气息没有一丝的改变还是给人以一种神圣的感觉。就是与赤木真交手,也完全的感觉不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杀意。这样一个如嫡仙般的人物,让他们相信他是杀害自己十三个兄弟的凶手,这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么。况且从君逸寒坚定的眉眼神情中没有显出一丝一毫的退缩,这也不像是凶手所表现出来的神态么。
赤木真察觉到了周围侍卫们对待君逸寒的态度,顿时他的心里那是一个恼心啊。这些个蠢货。赤木真用凶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四周围的侍卫们。他把手放到嘴间吹了一个口哨儿,不一会儿,从营帐的两侧快速的又冲出了两队侍卫。这些都是赤木真的直系亲信部队。
他们把君逸寒紧紧的围绕在了中间,截住了他通往主帐的通道。
"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王拿下这个逆贼。"赤木真大手一指被围在人群中的君逸寒,指挥着那些犹豫中的侍卫向前冲。
先前一批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里对于赤木真的命令一点也不想听从骂老子是蠢货,你又聪明高尚到哪里去了?他自己都不能够把君逸寒给拦住,凭什么他们就能把君逸寒留住?这不是成心为难他们吗?
君逸寒看着这第二批冲过来的侍卫们。与上一批相比明显的这批侍卫目光中所流露出的眼神凶狠而又坚定。看来这些侍卫应该就是赤木真的嫡一系部队了。君逸寒轻扬了一下唇角,方才他没有动第一批侍卫,因为他看出来,那些也只是普通的侍卫,所以并没有动杀机。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些都是赤木真的爪牙,那么他会替他一个个的拨除的。
君逸寒暗中打了一个手势,六名跟随着他进来的影卫有四人出列,一下子便现了身。
四名影卫一入场,全身就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让那些围住君逸寒的赤木真手下的亲信都不由的为之一怔。
"敢挡本王道者,一律杀无赦。"君逸寒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转身把后背放心的给了四名影卫守护,而他则是全力向着主帐的方向突破。
"还不动手?"赤木真看出君逸寒的意图,大喝一声,对着面前的数百侍卫下达了命令。为了防止君逸寒回归见到吴峰,给他解释的机会逃脱这次他设下的局,他可是不惜代价抽调了最精锐的亲信部队来围剿他。
没有想到,在外面没有把他给弄死,却是让他一路闯回到了这里。不过,没有关系,这里将是他的墓地,他绝对不会让人他活着见到吴峰的。想到这,他的身影一闪,脚下加快了速度,快速的来到了君逸寒的身后。
而君逸寒这次由于面对的是赤木真的手下,所以他丝毫没有思想压力,一点也不打算手下留情。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他衣袍腰间一探,一条肉眼难辨的银丝随着他手指尖的变化被拉了出来。君逸寒指挥着绵软的银丝缠绕在前排数人的身上,紧接着君逸寒把内力注入到银丝之上,那绵软的银丝瞬间变得坚硬如铁,把那缠绕住的数人化为了数断。
紧接着银丝瞬间被收回,只是在那银色之上已经沾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在君逸寒手指间抖了一下,那层血色便被银丝抖落到了空中,恢复成了纯银白之色。
不过就算是如此,不知真相的众人也只是见着君逸寒手指尖那么一挥,冲向他最前面的数人便不知被什么东西切割成了数段。紧跟随在那几人身后之人,便被君逸寒这种诡异莫测的杀人手法给震憾住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着不知该不该上前才好。
"蠢货,你们一个个这是在干什么?"赤木真这会儿见着自己的亲信都被君逸寒吓阻在了他的面前。脸上的气愤之色不由的更浓了。他的大掌一挥,一股劲力顺着他的掌心击向了被围困在众人中间的君逸寒身上。
君逸寒这次并没有回转身,而是再次运用起了他手中的那根银丝。原来这根银丝可是一件法宝,它是由雪峰山上千年冰蚕所吐出来的丝炼制而成。不惧刀剑砍伤,其坚韧程度就算是用它牵拉百来头牛都不成问题。
一时间,只见君逸寒那翻飞的红衣就像是在空中起舞的红蝶,只是所到之处引起一片哀嚎惨叫,更恐惧的是只要是他所经之处,到处都会出现断肢残臂,而且切割之面非常的果断光洁,就好像是用什么神兵利器一挥而就形成的伤口。
可是众人见君逸寒的手上并没有拿什么东西啊,这才是让他们心中最恐惧的一点,就好像他是使了什么法术把那些胆敢挡在他面前的人全都杀死一般。
人性中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存在着恐惧,而对于已知的东西却不会再那么害怕。君逸寒这离奇的杀人手法,让他们一个个肝胆俱裂,心中杀意已减,对君逸寒这个人也存在了无限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