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王。"赤雪燕听了赤木真的分析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她想缠着她的只要不是鬼,那一切全都好说。
黑衣杀手与安瑾妤三日之期转瞬即到。
这日晚间,安瑾妤在自己的营帐内。
突然刮过一阵轻风,安瑾妤的面前就多了一个黑衣人。
"三日之期已到,跟我走吧。"黑衣杀手准时出现在了安瑾妤的面前。
"等等,我有件事要求你,如果你能答应,那我就跟你走。"安瑾妤表情淡定的看着黑衣杀手。她已经研究过了君逸寒的病情,正如齐梁所说的,君逸寒的病情不容乐观,就算是她都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能让君逸寒断掉的筋脉重新接续起来。他们最后的希望全都在诡魇阁特有的凝气丹上。
"何事?"黑衣杀手看着安瑾妤,浩瀚如星辰的眸子中有着疑惑。
"我要一颗凝气丹。"安瑾妤对着黑衣杀手说道。
"凝气丹?你怎么会知道凝气丹的事?"黑衣杀手这会儿看向安瑾妤的眼神里满是警惕之色。
听黑衣杀手这么一问,安瑾妤的心里不由的一喜,看黑衣杀手的样子,他对于凝气丹并不陌生,那齐梁所说的话就可以证实了。人微面挑。
"你不要管我在哪里听到的,我只要一颗凝气丹,有了它我就跟你走。"安瑾妤也不跟黑衣杀手多磨机,她的目标很明确,给她丹药她就跟着黑衣杀手走,反之就是没门。
"女人,你可知你这个要求提得有些过份了?"凝气丹是什么?这是他黑衣杀手的一张底牌,一份可以保障他一次生命的强有力的底牌。不是说他小气不能给她,而是如果他把组织上派发给他的这颗丹药给了她,那么这事若是被组织知道了的话,组织必会取她性命。
安瑾妤看了黑衣杀手俊朗面孔的表情一眼,她当然知道她所提出的这份要求是有些过份,可是这又如何?这关系着吴迎的性命,所以她不得不与虎谋皮,与黑衣杀手这个唯一身上有着救命丹药的人周旋。不过看黑衣杀手的脸色似乎他也有些为难。她想了一下,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
"要不,你把丹药借我研究一下,等我研究出它的成份,成功复制一颗出来,再跟你走。"安瑾妤说完之后,小心的观察黑衣杀手的表情。
"呵呵,女人,你是不是不想跟着我走?就用这种缓兵之计来忽悠我?你可知这凝气丹是何人所制?你自信自己的医术能超越他吗?"黑衣杀手这个时候冷笑了两声,他心里有些动怒,认为安瑾妤提出这个要求,完全出于想毁约不想跟着他走的意图。
"如果你硬是强行要带我走,那么你带走的将会只是一具尸体。"安瑾妤咬了一下牙,明知眼前这个黑衣杀手已经动怒了,可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威胁他。
"好,很好,你是不是吃定我不会杀你,所以才让你有这个胆子敢要挟我?"黑衣杀手听了安瑾妤的话后,彻底的怒了。他伸手直接就掐上了安瑾妤的脖子。很快的安瑾妤的脸色由于缺血而渐渐变得青紫了起来。
黑衣杀手等着安瑾妤讨饶,可是安瑾妤眸中坚定丝毫不为所动。她在赌,赌黑衣杀手对她下不了手。
果然,过了一会儿黑衣杀手在眸底深处挣扎过,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对其下去狠手。他有些气恼的骤然收回了手,俊朗的脸上冷凝的似是要把人结成冰。
安瑾妤用手弄着自己的脖子,她边咳嗽边看着黑衣杀手。
"哼。"少顷黑衣杀手冷哼了一声,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玉瓶,丢向了安瑾妤。"这是凝气丹,给你十五天的时间研究,到时不管你研究得出还是研究不出,都必须得跟我走。"
"好。"安瑾妤握住了手中的小玉瓶应了一声。
"记住只有十五天的时间,到时你必须跟我走。"黑衣杀手再一次的重申时间的问题。
"知道了十五天。"安瑾妤手中握住了小玉瓶,她现在看黑衣杀手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黑衣杀手虽说是个冷面杀手,可是比起像吴迎之辈的手段,他的所作所为倒是更显得光明磊落一些。当然她也不会无知的以为黑衣杀手这般对她没有别的意图,她知道黑衣杀手喜欢她,否则以他一个杀手,而且是诡魇阁组织里高级别的杀手,怎么可能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黑衣杀手在内心里叹息一声,星眸定定的看着安瑾妤,似乎要把她那张柔美的脸印刻在心头一般。她可曾知道,他交付给她的这颗丹药其实是他的一条性命?她可曾知道,他之所以不能把丹药直接送给她其实是为了她的性命着想。他不擅长言辞,这些话他都不会讲也不屑去讲给她听,他只知道,将心比心,如果他对她好,那么总有一天她就会明白他对她的心,上一回他以为永远的失去她了,可是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手。
黑衣杀手最终消失于营帐中,就如他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安瑾妤等他一消失,便立马着手开始对于药丸的研究。十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她要在这十五天内把凝气丹的成份研究出来并且成功复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应该来说是一件极不容易之事。因为在这科技落后的古代,用于研究的辅助工具实在太少了。不过这是目前所知能让君逸寒恢复的唯一途径,安瑾妤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小姐,这些有用吗?"蓝绮看着安瑾妤忙碌着的身影,她不由的在一旁蹙起了眉头。
"有用没用,要全部检验过后才会知道。"安瑾妤切下了药丸中的一小部位。
离狩猎场附近的城中某所不起眼的院落内。。
齐梁正在配制安瑾妤写给他的药方。
而在某间房间深处的秘室内,君逸寒仍旧处在长久的昏迷中。此刻在他的大脑深处,他的意识被困在一方神秘的天地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全封闭的密室之内,他的一切言行都已法离开那里传送出去。一度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从被密封的头顶上方却是会隐隐传进来一两声说话声。
他听不真切,却是能够分辩出那是他影卫的声音。看来目前他应该还没有死,只是他似乎失去了与自己身体联系的纽带。于是他盘膝坐在原地,抱守元神开始一遍遍反复的修复师父留给他的功法。在这个闭塞的空间里,他心无旁念的一遍遍参照着师父留给他的修练之法进行修炼着,期间他发现因为心境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他对于师父所教授给他的功法有了一层更深层次的理解。他的心头一喜,修炼时便越加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