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不退不群

  “本公子打你了又如何?!你这贱女人!和你睡了这一夜,就已经让本公子觉得恶心极了!你倒还是蹬鼻子上脸了!本公子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想要纠缠本公子,所以才用这么一招!”莫凌轩也是气极了,不安此时是什么情况,恨恨安着安名兰喝道。

  “什么?!我…我想纠缠你!你做什么春秋美梦!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值得本小姐纠缠的!本小姐该是皇叔的人!你这种人也只配安瑾妤那样的贱人!”

  “呯”莫凌轩一脚踢向安名兰:“你这贱人,你有什么有和瑾妤小姐比的!你连替瑾妤小姐提鞋都不配!对!你本身就是一双破鞋,破鞋!”

  “你…你敢踢我!还骂我是破鞋,我要和你拼了!”安名兰虽是摔得大痛,却死咬着牙爬起身子,扑向莫凌轩,不管不安要和他拼命。

  “啊!你敢咬我!你这疯女人,贱女人……”

  两人竟在屋子里*着身子,大大出手起来了,你踢我,我咬你,大喊疯叫着。

  很快,屋外便围满了人,习春和白翳站着,一脸冰霜,听到两人传来的互相声,大多牵扯到皇叔和永胜王妃,若非永胜王妃吩咐,两人真想冲进屋把屋子里的两人给结果了!

  “这真是太不像话了…是谁家的公子和小姐!竟在君王府里如此…如此放肆…如此大胆!不要脸!”

  “是啊!是啊!真是太大胆,太不要脸了!”

  屋外站着的人都是紫苑按着安瑾妤的吩咐,想办法不动声色的引来的,其中有莫家人,莫凌轩的叔伯,还有几位安家的亲戚好友,还有君王府的几位皇戚,还有一位是宫里的宫女,正站在习春和白翳身边。

  “听这声、这话…好像是我那三弟的儿子啊!”一中年男子突然开口。

  “是,是,是有些像,听声…应该就是凌轩!”

  “凌轩?!”那宫里的宫女微微一愣,睁大了眼看向习春:“姐姐可知屋子里的是谁?”

  习春摇了摇头,眼光却是一冷:“打开屋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哪两个不要脸的,竟敢如此诋毁皇叔和永胜王妃,还公然在王府里偷情!”说着,上前,一脚踢开了屋门。

  瞬间,莫凌轩和安名兰*的身子就显现在众人面前,屋子里已是一塌糊涂,满目狼狈,两人也是披头散发,俨如疯子一般。

  “凌轩…真是凌轩啊!”方才的中年男子看清了莫凌轩的脸,立即惊愕的喊出了声。

  “这…真是凌轩!…真是要命!他怎么会在这里和女子偷情!还如此出言不讳!我莫家怎么会出了这等逆徒!”

  “凌轩!还不快住手!住手!”

  在习春踢开屋门之时,莫凌轩已是缓过些神来,再听到声音,停了动作,惊愕又惧的看向屋外,失声唤道:“大伯…二伯…”一时间只觉得完了…完了…真的什么都完了…

  那边,安瑾妤已坐在铜镜前,由姜明为她盘发,脸色微红,已然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明媚动人。

  “夫人,你真美!”君逸寒站在她的身后,待姜明为她盘好发,便顺手拿起一支眉笔,笑着坐到她面前:“来,为夫为你画眉!”

  安瑾妤听到他温润动听的声音,脸色便更是红润了,想起昨夜那番*…美眸中尽是羞涩,不敢与他对视,只微微点了点头。

  君逸寒眸中闪过戏虐与怜惜之色,执着眉笔,扬着柔笑,缓缓得轻轻得为她画起了眉头。

  安瑾妤微微合着美眸,感受到眉间那阵即轻又柔的力道微微来回着,心中即羞又甜。

  边上的紫苑和姜明看着,高兴的捂嘴偷笑,男子肯为女子画眉,足见其对妻之爱,西戎国男子向来不为妻子画眉,以示夫权,而皇叔能如此为永胜王妃画眉,自是爱极了永胜王妃!

  画好弯眉,紫苑再上前为安瑾妤淡描了一番妆容,又服侍着君逸寒和安瑾妤穿上衣裳,衣裳是两日准备好的,一样的面料,一样的花纹,喜庆的水红色,穿在这对新人身上,更觉男子高贵俊美,女子绝美脱俗,宛如一对璧人。

  准备妥当,两人便要去正堂敬茶,有侍女进屋,行了礼:“皇叔,永胜王妃,习春姐姐让奴婢前来禀报,事都已经办好了!”

  安瑾妤点了点头:“老王妃那里怎么说?”王府里出了事,老王妃定然会极快知晓的。

  “回永胜王妃,老王妃没有说什么,好像准备去正堂,等着永胜王妃去敬茶。”

  安瑾妤眨了眨美眸,安着丫环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去跟习春说声,让人都回去吧!把白氏和安名兰看紧了就行!”

  “是!”侍女退了下去,君逸寒握着安瑾妤,宠溺一笑:“好了,我们走吧!”

  安瑾妤抬眸瞧向他:“夫君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么?”

  君逸寒伸手轻轻一碰她的鼻头,宠溺道:“傻夫人,夫人做事,为夫只管支持就行,其它又何需多问,夫人自有主张。”

  安瑾妤美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浅而暖的笑意:“嗯,我们走吧!”

  此时,正堂里,依旧一片喜色,宾客们大部分都在后半夜回去了,等着今日午膳时刻再来。

  君老王妃、君王爷,还有一些君王府的兄弟(君老王妃只生了君王爷一子两女,其余的都是些庶子庶女,因此平日里并不太来往,也不在王府中居住),再加上君王爷的几个侧室,君圣寒等一干小辈,都已陆续到了正堂里,等着新人前来敬茶认人。

  “雪姨娘,君然那孩子呢?怎么这几日都没瞧见他?!连昨个寒儿这个当哥哥的大婚,也没瞧见他?!”君老王妃上下看了一番,老眼落到雪姨娘身上,沉声问道。

  雪姨娘脸色十分苍白憔悴,自从那日然儿负气离开之后,她便未再见过然儿,派人在王府里找了个遍,也在京城各处然儿常去的地方找了,都没找到然儿!她又不敢告诉老王妃,只能偷偷去求王爷,王爷却一点也不关系,只说然儿大了,自有分寸,可是昨个儿皇叔大婚这么大事,然儿都没回来,她真担心然儿出了什么事!此时老王妃一问,雪姨娘实在是忍不住了,忙跪到了老王妃面前,抹起了泪:“老祖宗,奴婢也不知然少爷去哪了,奴婢已有好些日子没瞧见然少爷了,奴婢担心然少爷出事,求老祖宗使人找找然少爷!”

  老王妃老眼一沉:“好些日子不见了!你这姨娘是怎么当的!”顿了顿:“等会通知管家,叫些下人去找找!”看着雪姨娘尽是不满:“这寒儿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哭,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