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教你么。“君逸寒晶亮的凤眸看着安瑾妤按照他的话去做了,突然手掌拍了一下马屁股,赤兔宝马嘶鸣了一声便向着前方急驰而去。
"记着我说的话,用大腿一内侧夹紧马腹,眼睛平视前方,手中的缰绳握紧了,身子压底。"君逸寒边说着,边把内力运在足间,只一瞬间红影一闪,已经紧紧的跟在了赤兔宝马的屁股后面。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媳妇出事嘛。当然要陪护在她的身后了。
这明日就是比试大会,这骑马一项可是必考的项目。吴国的人民都是马背上的民族,男女偕会骑马,而且个个都是好手。想要成功接近凤栖琴,他家媳妇就必须得闯三关,进入前三甲。
他今天的任务艰巨啊,一天之内得教会自己媳妇骑马,而且要骑得好,骑得快,所以他今天才舍了马车骑了他的爱马前来,第二个目的就是要教会媳妇骑马。
"君逸寒,你这个混蛋。"安瑾妤口中一边骂着,手上则是握紧了缰绳,由于风大,她的身子自然的下倾以减少阻力,她的双腿紧夹着马腹,一点也不敢马虎,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况。
不能摔下去,千万不能摔下去。安瑾妤在心里这么念道着。此刻她也管不了赤兔宝马那像阵风一般飞驰的速度了,她在马背上努力的找寻着身体的平衡点。渐渐地她似是掌握了一点小诀窍,整个身子已经不再像开始一般僵硬得像是一具僵尸似的。其实她能这么快的适合马背上的颠簸都是因为平日蹲马步与练手劲锻炼出来的。要不然她哪能这么快的就掌握诀窍?早被马儿摔下地了。
君逸寒跟在安瑾妤的身后,看着她渐渐地掌握骑马的诀窍,心中一喜,唇边显现了一抹优美的弧度。
"加油,娘子,我很看好你哦。"君逸寒在安瑾妤的身后给她鼓劲。跟大紧腿。
"混蛋。"安瑾妤听到君逸寒的声音,口中大骂着,不过在知道他就在她的身后之后,她的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这心思全都放在了怎么控马之上。
就这样在赤兔宝马的一路狂奔之下,安瑾妤不仅掌握了诀窍,还很快的找到了与马儿协调的着力点儿,她的身子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跳跃都做着微微的调整,让她能更舒适的骑在马背上而不掉下去。
看着练得差不多了,君逸寒脚下一用力,身子便如一只红鹰般快速的落在了马背上,单手抱着安瑾妤的腰,一只手则是接过了安瑾妤手中的缰绳。掌控到了赤兔宝马的控制权。
"吁。"君逸寒吆喝了一声,手中拉紧了缰绳。赤兔宝马很乖巧的停下了脚步。
"混蛋。"安瑾妤见马儿停了下来,她侧身,粉拳用力的捶向了君逸寒的胸口。他把她吓死了好不好?你让一个完全不懂得骑马的人呆在狂奔的马背上试试,是个人都会被吓傻的吧。弄个不好的就会被摔下马背,摔伤、摔死。
"你谋杀啊?"安瑾妤这回是真气,她一气就想咬人,所以她揪住了君逸寒的衣襟,两边一拉,对准他露出的白皙胸膛就是深深地一口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了君逸寒吃痛的闷哼声。
此刻他的心里在狂飙着眼泪。娘子,你真狠,还直咬啊?真的很痛的喂。
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做得过份了一点,他轻拍着安瑾妤的后背安慰她道:"没事了,没事了,娘子,其实为夫一直都在你后面的,只要你出意外,为夫会第一时间接住你的。"
"混蛋,你还敢说。"安瑾妤在咬了之后还不解气,她双手摸到君逸寒两侧的腰间,对准了他腰间的嫩肉就一掐。
"嗷。"君逸寒这回可真是忍不住了失声痛叫出来。
他的心底在淌血,他这教媳妇骑马容易嘛!
"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安瑾妤用粉拳继续捶着君逸寒的胸口。那手劲可绝对不一般的"轻"。
"娘子?娘子?"君逸寒一听安瑾妤这话,心下不由的有些慌了。不是吧,如果是因为这事他媳妇就不理他了,那他不是亏大发了?
"好娘子,为夫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君逸寒拿眼偷偷瞧着安瑾妤的脸色,"都是我不好,害娘子受惊了,娘子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握着安瑾妤的粉拳结实的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力道可一点也不省,记记都打出闷响出来。
"好了,别打了。"他这是自虐呢?这身子骨才养好,就这么用了死力的打,他不心疼,她可是会心疼的。方才她这不是生气想要发泄一下嘛,又不是真想要把他给弄伤了才解气。
君逸寒看出了安瑾妤对他流露出来的心疼,自是心下一松,还好媳妇不是真的着恼了他,要不然他真的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娘子,不气了好不好?"君逸寒轻哄着安瑾妤,那声音柔得几乎可以让人听酥了骨头。
赤兔宝马听着主人这般态度绵软的哄着一个女人,竞十分不屑的喷了一口气,用力的甩了甩头儿。似乎在鄙视着主人这低三下四的态度,然后它不由的抬起头儿,昂首挺胸的小碎着步驼着主人与主人喜欢的女子一起慢步。
敢情君逸寒的这匹马儿还是个傲娇的性子。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连个马儿都妖孽得没边儿了。
"下回你要是再敢这么做,老娘就剁了你拿它去喂狗。"安瑾妤这会发了一个狠儿,一双杏眼圆瞪着,自是有着另一番的风情。
"别,娘子咱换一个好不好?"君逸寒见安瑾妤有心情与他说笑了,这语气也就又带了一丝的不正经。
"瑾妤,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赢得那架凤栖琴,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君逸寒轻轻撩起安瑾妤耳边的碎发,帮她夹在了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