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启见状上前出言安慰道:“主子在边疆一切顺利,虽然说与吴国的战事胶着,但是双方并没有大规模的冲突,军心随着粮草的到达也是大为振奋,我方没有太大伤亡,所以夫人大可不必担心,主上月余之后便会寄回平安书信,请夫人放心。”
安嫤妤听着暗卫这么说,心神稍定,不知是回答还是自我安慰道:“虽说我知道君逸寒在边疆确实是安全的,可是我心中总是有点不踏实,可又说不出哪里怪,今日我瞧着柳仙悠和安雪瑶二人,他们两个并没有搞出什么事情,这心中难免有些怪怪的,不知是不是我多想,总觉得后面的那些粮草有问题,可是我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这燥郁之气也不知从何而来,这内心的烦闷怎么也排遣不掉。算了,你们给我找些医书来吧,我还是要自己定定神,可能是我太过担心君逸寒了,所以才导致总是这么心神不宁东想西想的。去吧,给我找几本制毒的医书来,我仔细研读一下。”
安嫤妤好似安慰自己似的之后,便吩咐暗卫,帮她去找书。
坐在房中,这已临近冬日,暖炉也已经升了起来,思咄着再过不久,便是那春节,和古代人一起过春节,也不知这古代的春节是否热闹?是不是和历史书中说的是一样,安嫤妤这么想着,倒也有了点安慰,心中烦闷也顿时大减。心情变好之后安嫤妤便披着大氅来到院子里去欣赏雪景。安嫤妤这头心情倒是大好,可是那安雪瑶的日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刘夫人自从柳仙悠去找过她之后也知道安家不想让两家的脸面难看,这硬刀子不行就来软刀子磨,成天安排那些个下人在安雪瑶身边说三道四,这安雪瑶心胸也不宽大,天天听着这闲言碎语,差点没把自己憋出病来。
皇帝暴怒:“究竟是何人竟敢在军粮上做手脚!”众位大臣皆是不语,还是兵部的官员出言道:“皇上这粮食我们之后再做追查,现下要紧的是如何解决边疆的问题,还要重新筹措粮草以解边疆之急。”
皇帝也是知道眼下不是追查的好时机,立刻同意了这兵部官员的话,命令户部和紧急调配兵卒和粮草,户部见状想上前说话,但想想也无可奈何只得同意。这春日,怕是过不好了。
众人无奈之下,便积极回家部署下时,安嫤妤等人不得援军,便开始日夜奔袭,千里之地,日夜加快马加鞭,总算是到了边疆。可此时,吴国军士士气大振,更是趁胜追击,日夜来袭,众位军士无力还击,君逸寒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组织百姓反击。
最是要命的是这军粮,虽说是食之无力,但也不至于毒死人。但是吃,要命;不吃,又无粮可吃,便也是要人命。
“记得拿着这些粮食同底百姓兑换。”君逸寒坐在帐中,拿着兵书苦苦思考对策之时,副将来报,君逸寒挥手让副将回禀.
“回禀将军,帐外有人请求见您,说是京城来访。”
君逸寒奇怪,不知是谁便吩咐把人带上来,“记住解除兵器。”君逸寒小心的嘱咐道。
虽说这是军营,无需考量,但是现在整个军营当中,虽说不是老弱病残,但也是一大部分没有了战力,只能小心为上,副将把人带来君逸寒顿时有些惊愕,竟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安嫤妤!君逸寒甚是惊愕,快速踱步向前,抓住安嫤妤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京城吗?这边疆重地岂是你能来的地方,快快回去!”
安嫤妤看着君逸寒说:“你忘记了我给你的那些药剂了么?我通晓医术,便想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造成了兵卒全身无力。”
君逸寒想着那些药剂,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把安嫤妤带到了兵卒帐前让安嫤妤忙诊治但安嫤妤也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这是什么原因。便对君逸寒说:“这个病症我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你且让我研究一二。”
君逸寒点点头,安嫤妤说着,便走出帐外仔细思索起来。
君逸寒见状也知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便吩咐暗卫“你好生看着她,便回了自己的帐子再去思索,如何拖延吴国的进攻,虽说他对安嫤妤解决这件事没有信心,但是还是想争取几日是几日。
安嫤妤此时正苦苦思索,君逸寒那边,也正是苦恼,虽说二人都是在这军营之中,但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竟然没有时间叙旧。
皇帝也因着这件事情大为震怒,安排好救援的军队之后,便下令彻查此事。
“臣参见皇上。”此时,一个御医来到皇上跟前。
皇帝看着御医不悦道:“何事。”
“皇上臣大概知道边疆兵卒为何突然浑身无力。”皇帝听此精神一振“快快与朕道来”
老御医慢慢起身对皇上说道:“回禀皇上,臣幼时,在那山坳之中发现有一个村子,这个村子里的人,身体都健壮异常,臣很是好奇,便在这村子住了几日,未曾想第一次吃他们的米饭便浑身无力,那村子人见状便给了成一种草药,然后对臣说出他们这个米叫做兽米。顾名思义,她吃了能让人获得野兽的体魄,但是要配合的一种草药所吃,否则的话会人叫人浑身无力,微臣便怀疑,我们送去边境的那米,大约是兽米。”
皇帝听闻此便觉惊奇说道:“你说这兽米为何朕没有听过?”
老御医也是惊奇便说:“这兽米也是也是臣偶然得知的,按理来说这米在我们这应该不多,除非有人专门种植这米,这兽米虽使人浑身无力,但是睡一日便了,如日日吃日子一长,也是能适应的,虽说不配合的草药吃,但是对人也是大有裨益,如若在京城吃这个兽米,日子久了适应了便也就好了,那浑身无力的症状也就没有了,可是送去边疆,这,自然,就...”老御医话虽没说说完,当皇帝已然明白,更是震怒,怒吼道:“把户部的官员给朕叫来!”户部尚书听到皇帝的召见,心下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