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五雷轰顶

  安瑾妤看着君逸寒那愧疚的眼神,决定趁现在有些事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这样她也好对付以后的吴迎。

  安瑾妤看着君逸寒那愧疚的眼神,决定趁现在有些事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这样她也好对付以后的吴迎。

  "逸,要是你心里感到愧疚,那你就把赤雪颜的事告诉我。"安瑾妤的小手抓着君逸寒的胸前衣襟,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有一丝争扎与犹豫的,可是她还是没有抵住自己心里对赤雪颜的好奇。明显吴迎针对君逸寒是为了那个口口声声的赤雪颜。这个女人倒底与这两个兄弟之间有什么样的瓜葛?

  看着安瑾妤绝美的小脸上带着的一丝紧张之色,君逸寒的脸上顿时一扫方才的忧郁,他的眉间带着一丝宠溺的浅笑与一丝小小的戏谑之色,对着安瑾妤说道:"怎么吃醋了?"

  "哼,你不愿意说拉倒。"安瑾妤面色渐渐一红,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醋表现的。

  "好好,别生气么,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吴迎轻哄着安瑾妤,在她的发际轻轻地落下了一吻,然后他用有些悠长的迷人嗓音对着安瑾妤轻声地说道:"雪颜,是我们吴国第二大部族赤木真的大女儿。"

  他油然记得那会儿他才五岁,还只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孩子。当母妃把大他五岁已经十岁的赤雪颜带到他与大哥的面前时,那时的他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精致得如同年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就这样俏生生带着一丝的腼腆站在了他的面前。只是当时他就想着自己终于有了一个除了哥哥之外的可以一起玩耍的好伙伴仅此而已。喜依逸偎。

  当时的他很开心的与赤雪颜和吴迎一起玩耍,那时的三人也是最要好的玩伴与朋友。可是这一切是什么时候被改变的?是他在十五岁那一年成年时,赤雪颜向他突然表明自己的心迹。本来草原儿女对于婚姻之事都有着自己的主张,赤雪颜在二十岁的高龄迟迟没有选中自己的郡马,原来是她的心思在这些年里一直放在了他的身上。

  那天他还记得是一个星辰闪亮,月光皎洁的夜晚,赤雪颜约他去了她的营帐,向他表明了她对他的心意。可是当初的他只是对她有着如同姐姐一般亲人的感觉,根本就没有涉及到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且他还一直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深深爱着赤雪颜的,所以他更不会夺人所好的与赤雪颜在一起了。他断然的回绝了赤雪颜的求爱,表明了自己只是把她当成亲姐姐一般的看待。

  可是就是那次赤雪颜向他表明爱意的事情,不知怎么一回事,便传到了他的哥哥耳朵里。吴迎那会儿直接就找上了他,而且两人还为此大打出手,这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对他与吴迎实行刺杀。就在他们两兄弟处于最为危险之际,赤雪颜闻讯赶到了现场。替他挡了一剑死在了他的怀中,这才造成了吴迎对他的不灭恨意。而他这些年对赤雪燕的好,也只是因为顾及当时赤雪颜冒死救他之情。

  面对源自于自己亲哥哥的仇恨,向来重情的他选择了一味的忍让,甚至于原本父王中意于要他继承帝位,想要把太子的头衔戴在他的头上时,他也选择了逃避,把自己流放到了临国各地。父王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才把太子之位传给了大哥。

  看来以前不屑于争取的东西,在遇到安瑾妤之后,必须得争取了呢。要不然他凭什么能从自己已经位居高位的太子大哥手中守护他所爱的人呢?

  "娘子,这就是我关于赤雪颜郡主之间的全部,也是为什么吴迎那么恨我,而把你当成了泄恨对像的原因。"君逸寒看着安瑾妤的眼神无比的认真,他说的全都是实话。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赤雪颜郡主只是你的青梅竹马?并不是你的初恋情人?"安瑾妤从君逸寒的话语中理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重点。

  "那是,娘子,为夫保有的二十五年纯真还不是毁在了娘子的手中么?"君逸寒意有所指的对着安瑾妤眨了眨眼睛,"娘子难道现在还不知道为夫的初恋情人是谁吗?"

  "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那个赤雪燕郡主吧?要不然你怎么放纵她在你府里横行?"安瑾妤可不想就这样随便的放过君逸寒,她也要看着他闹心才行。

  "娘子,为夫冤枉啊,你看我对她有哪点加以颜色了?以前只是顾念她是雪颜的妹妹,所以就任由她在府里随意行走了,现在为夫不是有了你了吗?所以也下令她不许再进府了。"君逸寒急于表白赶紧的把他与赤雪燕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的,生怕安瑾妤抓着他这个小辫子不放。

  安瑾妤看着君逸寒那着急表明心迹的样子,心里坏笑着故意问道:"哦,那你真对人家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

  "真的,为夫真的对天发誓,对于赤雪燕若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君逸寒还要把毒誓说下去,可是安瑾妤的小手已经捂住了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

  安瑾妤娇嗔的瞪了君逸寒一眼对着他说道:"好了,别赌咒发誓了,我知道了。"

  "娘子。"君逸寒脸上一喜,他看着安瑾妤的表情,知道了她已经信任了自己所言。其实,有些事就是如此的奇妙,就像他与赤雪颜一起呆了十年,她可是吴国公认的第一美人儿,可是他就是任没有把她放入心底,只是把她当成了亲姐姐一般的看待,而安瑾妤,他只是在街上匆匆的见了一眼,不曾想她的倩影便已经入了他的眼,悄悄地放在了他的心底。

  他只要每见她一次,她的表现便让他惊奇一次,不知不觉间便会受到她的吸引,为了她的处境而忧,只想着要护她周全。这是他有生以来对任何一名女子都无法产生出这种情素来的,而她是独一的一个,他想也将是唯一的一个。原本他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要孤老终身呢?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原来是他还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