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秋生提着一根粗长的铁棍,对着包围圈里的马匪狠狠砸了好几下。
结果铁棍却像是打在钢铁上一样。
震得他虎口生疼,忍不住甩了甩手。
“杀啊!”
阿威也想出风头,提着大砍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在他身后还跟着保卫队的人,他们四人成组刀砍绳拖配合的十分默契。
“怎么都不要命了?”
秋生甩了两下发麻的手,再次冲入了场中。
“你自己小心点啊!”
文才朝着一名马匪丢出黄符,口中大喊道:“看我地火符!”
随着一道火光闪过,被他击中的马匪顿时怒了。
“吼!”
马匪挥舞手中的镰刀,砍翻几名冲上前来的敌人,朝着文才大步冲来。
见此一幕,文才立马夺路而逃,嘴里喊道:“不对!不对啊!地火符怎么会没用呢!”
“唰!”
一道人影似风一般冲过,马匪的头瞬间掉落在地上,无头尸体握着镰刀向后倒去。
“我靠,小师弟这么威?”
原本以为自己体术极强的秋生,顿时就看傻眼了。
这时,一名马匪突然出现在秋生身后,手中的斧子已经落了大半。
秋生顿时感到汗毛竖立,举着棍子向后挡去。
“叮”的一声响。
秋生擒住了马匪的斧子,却被对方压得透不过气来。
“死吧!”
斧子距离文才的胸口越来越近,马匪发出了残忍的笑声。
“滚开啊,混蛋!”
文才从远处跑来,挥舞起手中的砍刀,照着马匪的头砍去。
不成想,被砍中的马匪屁事没有,他手中的刀却是断成了两半。
“哎哟我?!”
文才不信邪,拿着手里的断刃不停地往马匪身上砍。
凭什么小师弟能砍动,他却连肉皮都破不了。
这不是耍赖吗?
“来啊!来啊!”
马匪哈哈大笑,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折腾。
远处的阿威见状,也迈步赶过来帮忙,双手紧握着杀猪刀,上上下下地砍去。
结果却还是未能动马匪分毫,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
“你们几个小混球玩够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
马匪怪笑了两声,抬腿一脚踹飞了阿威队长,随后高举手中的宣花板斧,就要噼砍文才。
“快去你的吧。”
秋生蹲下身去,推了一把马匪的腰部,顺便在他身上贴了一张肚疼符。
既然物理攻击无效,那就试试魔法攻击。
下一秒,马匪果然捂着肚子疼的受不了,指着众人叽里呱啦的骂着。
见此一幕,秋生哈哈大笑,掐腰指着马贼问道:“肚疼符的感觉怎么样啊?”
“师兄,光用肚疼符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文才接连从包里拿出好几张黄符,丢到马匪身上,大笑道:“看我的腹泻符,眩晕符,地火符...”
“喂文才,地火符不可以啊!”秋生赶紧伸手拦他,却还是晚了一步。
随着一阵火光闪过,其他黄符顿时被地火符烧得一干二净。
“都跟你说了不可以了。”秋生摊手说道:“现在符都烧光了,你说怎么办?”
文才抓了一下头发,眉头紧皱着:“这种情况,好像是没办法啊。”
“哼哼...”
马匪忽然感觉肚子不疼了,整个人愣了一秒,笑着说道:“再来啊?”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文才拔腿就往陈立身边跑去,嘴里撕心裂肺的喊道:“小师弟,救命啊!”
“啊?”
“你跑了我怎么办?”
秋生迷茫的指了一下自己,眼睛滴熘熘的转了两圈,回身抡起棍子就砸了马匪一棍。
马匪被他砸得一愣,怒道:“搞偷袭?”
“误会,误会!”
...
另一边。
陈立刚跟九叔配合杀死一名马匪。
就看到文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连帽子都跑丢了的阿威。
“师父,师弟,救命啊!”(九叔,陈立,救命呀!)
九叔恨其不争道:“这两个笨蛋。”
陈立忍笑收起唐刀,观望了一下与马匪对战的秋生。
他开口夸赞道:“至少秋生不错,跟马匪打的有来有回。”
话音刚落,秋生就被马匪一脚踢了过来,捂着胸口求救,道:“师弟,师傅,救命啊...”
“这...”
陈立一抚额头,苦笑道:“大家就当我没说好了。”
“哇呀呀呀!”
马匪满身煞气朝着众人冲来。
“你总鬼叫些什么,大晚上的吓不吓人。”
陈立右手一张,道道真气喷涌而出,秋生身旁的铁棍就飞到了他手里面。
“哎?!”
马匪摊开了手,满脸无奈道:“不是他们跟我打吗?”
“现在是我了!”
陈立提着棍子朝他走去。
“我才不和你打,你个夯货去找野猪打吧。”
马匪吓得魂都快丢了,他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陈立的战斗力。
打一些喽啰也就算了,让他孤身一人面对这样一个boss。
他不敢啊!
“千万别让他跑了!”
“大家替谭家镇的百姓报仇啊!”
周围的百姓都围了过来,用棍子将马匪紧紧地困在了中间。
“夯货?”
陈立高高跃起,手中铁棍落在马匪的头上,巨大的力道让马匪的双腿深深扎入地面。
“你说我是夯货?”
一棍接着一棍落下,马匪的身体越陷越深。
马匪被打得晕头转向,感觉脑仁都移位了。
周围的百姓纷纷大声叫好:“夯货!夯货!”
他们早就听说了谭家镇的事情。
两千多人口的小镇,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这帮混蛋根本没有人性,活活打死都不冤枉。
陈立听到身边的叫喊声,气得脸都黑了。
你们这帮人跟着起什么哄啊!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先前逃跑的那个女马匪回来了。
她一把掀开了自己的黑袍,飞身从白马上跃下,站到了众人面前。
头戴兽骨,颈饰人牙项链,嘴唇黑的发紫,脸上画着许多看不懂的符咒。
那副模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陈立滴咕道:“介娘们可不像好人呐!”
“放人!”
女马匪手里攥着两枚颜色发白的蛊丸,一双红童紧紧盯着还活着的马匪。
六个兄弟就剩下两个,其中之一还悲催的嵌进了土里。
至于另一个则是被九叔给踩在了脚底下。
总之下场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