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郑玲不知道郑舒到底长没长记性,非要跟她作对反而让她自己无地自容?
郑玲的长发从脸侧滑下,扫在白敬宁的脖颈上。
白敬宁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飞到了郑玲的指尖,然后被她拨来弄去,煎熬又快乐着。
郑玲离开白敬宁的唇,她的发丝从白敬宁的脸上擦过。
郑玲故作不解的问郑舒,“还没看够呀?”
郑舒气得跺脚,脸红脖子粗的跑出去。
众人皆感慨,白太太这招太狠了!
白敬宁的脑袋空空的,从来不敢奢想郑玲会有主动的时候。
这一口,比蛋糕还甜!
郑玲把郑舒击退,她得意的一翘嘴角,马上就要从白敬宁的身上下来。
白敬宁不舍的箍住郑玲的腰,低压的声音自责道:“是我的失职,这种事怎么能让太太主动!”
一手箍紧郑玲,另一只手在她背上一压。
白敬宁的吻来势汹汹,郑玲来不及拒绝。
周围一片凑热闹的尖叫声。
一个浓情蜜意的吻结束,郑玲面满滚烫的坐回座位上。
方才为了气死郑舒,郑玲其实没有多想,那一吻也不过是碰了碰彼此的嘴唇,她是没有带任何的感情。
可白敬宁回敬她的就不一样了,那闷热灼烧的潮湿感,实在让人羞恼。
郑玲故作镇定的拿起筷子,夹了菜送入口中。
融洽欢乐的气氛迅速在回升,大家的话题也又多了起来。
白敬宁给郑玲布菜,看她脸上经久不退的红晕,他低声安抚,“也许你要快点适应了,这吻上瘾!”
郑玲的头更低了。
白敬宁的生日会闹腾到了大半夜。
郑玲虽然没做什么可却筋疲力尽。
在回去的路上郑玲就昏昏欲睡,直到车子挺稳,她也睡熟了。
白敬宁看着身边的郑玲,心里软软的。
白敬宁轻轻地把郑玲抱出来,一路上佣人们都很识相的不敢出声。
唐艺昕小心的跟在白敬宁身后,为他开了郑玲房间的门。
在门口,唐艺昕看得心火烧,白敬宁对郑玲太温柔太呵护了!
白敬宁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小声的队唐艺昕说没什么事都可以下班了。
白敬宁从唐艺昕跟前走过,没有过多的言语。
唐艺昕低下头,惟命是从的样子。
白敬宁有些睡不着,郑玲今天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之前还对自己处处挤兑,今天竟然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主动献吻!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白敬宁的嘴角无法恢复到正常的位置。
实在睡不着,白敬宁坐了起来,终是放肆的笑了起来。
黑暗总会被曙光挤走的不是吗?白敬宁觉得自己光明的婚姻生活不远了!
二十五岁的郑玲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大,他相信会有那么一天,郑玲就是郑玲她自己,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
白敬宁开始责怪郑舒,他知道作为妹妹一直在欺负郑玲这个姐姐。
又觉得该感谢郑舒,若不是他磨灭了自己的爱,就不会遇到郑玲这么好的女子。
白敬宁睡不着,从床上下来,站在阳台上看着茫茫夜色,美!现在白敬宁看什么都觉得美不胜收。
夜里,郑玲不知道为什么梦见了那年,被郑舒推下楼的那一幕。
从楼梯上摔下,天旋地转,满眼血色。
从床上惊醒,郑玲大口的喘了喘。
好像自从来了白敬宁的家,她的睡眠质量就大跌!
回想昨天的事情,郑玲还有些难为情。
若是可以,真的不想看到白敬宁的脸。
早上郑玲为了避开与白敬宁正面相对,在一楼跑疯了。
直到白敬宁要出门了,大家谁也不知道郑玲跑去哪了。
白敬宁出门之前提醒唐艺昕,照顾好太太,别让她在家里受伤了!
白敬宁去上班了,一路上哼着歌,开心的无法言表。
“太太,刚才去哪了,先生等了好久没见你!”
斜了一眼唐艺昕,郑玲梗着脖子回答:“去拉屎了,不行吗?”
唐艺昕蹙眉,太太这么粗俗!
上午接了二哥的一个电话。
听说郑一哲的爸爸终于发现了儿子失踪的事情。
郑玲惊呆,这都多久了,才发现吗?这个爹他做得可真是称职!
顾翟又告诉郑玲,郑一哲的爸爸也联系了黄雅瑜,黄雅瑜应该也知道儿子失踪的事情了。
这就要好好算计算计了!郑玲狠狠的思考。
郑玲异常兴奋,黄雅瑜的这枚棋子失去了控制,她应该快要慌死了吧?
真想亲眼看看黄雅瑜害怕的表情。
不能让黄雅瑜现在见到儿子,郑玲沉思。
郑一哲没想到郑玲会突然来见他。
一开门看到郑玲站在门外,郑一哲都失去了言语能力。
“不请我进去?”郑玲撑起墨镜奇怪的看着郑一哲。
郑一哲后知后觉的模样,“姐,不知道你要来。”
“怎么,家里不是有女孩子吧?”郑玲试问。
郑一哲慌张的摆手,“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来得太突然,我都没收拾一下。”
郑玲走进门,“没关系,我不在意!”
四周看看,郑一哲家里也不是很乱,往沙发上随意一坐,郑玲试探的询问最近郑一哲有在外面到处溜达吗?
郑一哲坦言,自己一直在作画,马上就有一个魔力新星的画家创作比赛,他正在筹备。
“好好表现,最近要专注,不要出门让心思涣散,比赛的时候我会去给你加油的!”郑玲说。
“真的?”郑一哲激动起来。
郑玲点了点头。
郑一哲就觉得浑身都是创作的动力,一时间难以平静。
郑玲这次的到来就是要吊着郑一哲,给他点希望,让他不要出门暴露自己。
黄雅瑜肯定会尽全力寻找郑一哲的,希望她还查不到郑一哲已经回国。
在郑一哲回国的时候,郑玲故意改了了郑一哲的入境信息。
若果黄雅瑜没有打破砂锅的耐力,应该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
郑玲甚至还陪郑一哲一起吃了饭,看这孩子很容易骗,郑玲也觉得计划会一直很顺利的进行。
心里稍微有点负罪感,可是谁让郑一哲是黄雅瑜的儿子了!
黄雅瑜那样的人,竟有这么善良的儿子,真不知是老天爷对她好还是对她不好!
郑玲离开的时候,郑一哲还没平静下来,回了画室,拿出十分的精力钻研画作。
坐在回程的车上,顾翟还问郑玲把郑一哲稳住了吗?
郑玲默默地点头,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