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发现只要郑玲睡足了觉,精神饱满,皮肤也水润润的,简直就是仙女本人!
好看,真的好看,吃饭的时候见她都是下饭的那种好看!
白敬宁觉得幸亏高中以后郑玲就没有多少外面的生活了,所以她对男人的见识还停留在高中的男同学阶段。
不过郑玲的眼光还是蛮高的,易江北这种优秀的男人确实也不多见。
郑玲感觉白敬宁一直都在盯着她,她不知道吃个早饭而已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压力!
“你有话就说行不行,看什么看!”郑玲实在受不了的问。
白敬宁微笑,皮皮的对郑玲说:“老婆,你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害得我都不想去上班了!”
郑玲放下筷子。
看来他一不小心又把郑玲气到了,白敬宁忙陪笑,“哪有人被夸奖还生气的?”
郑玲起身说自己吃饱了。
白敬宁试问:“会打领带吗?”
郑玲愣了下,坏坏的回答:“不会,但是我会打蝴蝶结!”
白敬宁听出来郑玲的坏心思了,“不会没关系,今天开始我教你!”
郑玲一脸拒绝模样。
白敬宁走过来,意味深长的对郑玲说,白太太为白先生每天早上系领带再正常不过了!
“或者,你更喜欢选择晚上帮我脱外套解领带脱衬衫?”白敬宁坏坏的笑。
郑玲咬牙试问:“我帮你脱层皮怎么样?”
白敬宁笑个不停,抬手顺了顺郑玲的长发,然后说:“好呀,只要你敢!”
郑玲皱眉,她觉得白敬宁是在跟自己耍无赖!
郑玲翻了翻眼珠然后欲走。
“郑玲,周末跟我一起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白敬宁急切的说。
郑玲询问,如果她不去呢?
白敬宁耸耸肩然后故作无所谓的跟郑玲说,她当然可以拒绝,她有权力拒绝!但是如果拒绝了的话,他会开始安排一些商业聚会给她,到时候她恐怕想拒绝都拒绝不了了!
因为一沾上商业二字,就会和利益捆绑到一起,他的公司和郑氏集团的名誉自从和郑玲的婚姻开始那刻就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郑玲咬了咬唇,说她知道了。
“不用太在意,只是朋友的生日会,随便打扮一下就可以!”白敬宁说。
郑玲敷衍的点点头。
白敬宁拉住郑玲,说要教她打领带。
郑玲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被一次次的刷新。
白敬宁挑选了一条领带,然后认真的给郑玲讲解打领带的要领。
郑玲听得心烦,她抬手扯下白敬宁手中的领带,踮起脚。
白敬宁有一瞬的愣神,然后弯曲了双腿配合郑玲的高度。
郑玲的双臂环在白敬宁的脖颈,把领带绕在他的脖子上,安置在他衬衫领子下……
非常熟练的打领带技巧,看得白敬宁非常惊愕。
“从哪里学的?给谁打过?”白敬宁突然酸酸地问。
“从视频里学的,给我爸爸打过!”郑玲平静的回答。
呃,白敬宁的表情立刻舒缓开来,岳父的醋他就不吃了!
放下脚跟,郑玲有些心不在焉,打领带是她苦练了很久的事情。
最讨厌看到黄雅瑜在爸爸面前卖弄温柔贤惠,每次看到黄雅瑜给爸爸打领带的时候她的心里都难过的发疯,那本来是她的妈妈应该做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被一个小三给代替了。
妈妈卧床开始,黄雅瑜就住进了爸爸的卧室!
郑玲每天看到病恹恹的妈妈,心里都非常的难过,妈妈本来是个很优雅的女人,却日日在消瘦。
还要接受黄雅瑜母女的登堂入室,妈妈的心大概日日在煎熬!
所以她拼命的学习打领带,在黄雅瑜伸手在爸爸领口的时候,她会出现挤走黄雅瑜!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白敬宁贴近郑玲。
郑玲回神,往后躲躲。
白敬宁不停地逼近,把她困在双臂与墙之间。
强大的压迫感让郑玲觉得非常不舒服,她蠕了蠕嘴唇询问白敬宁还要做什么?
“早安吻!”白敬宁呢喃。
郑玲抿着嘴,这次绝对不会让白敬宁的舌头作乱!
“我希望你能主动一次!”白敬宁又言。
郑玲瞪视白敬宁,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郑玲正要凑近的时候,白敬宁提醒她,亲嘴不是亲脸!
郑玲的上下颚往一起磨了磨。
“莫非你不舍得我出门?”白敬宁低笑。
郑玲往前凑过去。
白敬宁看得出来郑玲有多不情愿。
嘴唇轻轻的触碰,不知道有没有一秒钟的时间,白敬宁就发觉郑玲已经开始撤离,这么令人心悸的感觉怎么可以蜻蜓点水?
白敬宁勇敢的追过去,抬手扣住了郑玲的后脑。
郑玲做出了反抗,举止显得很惊慌。
女佣们都在私下议论,白天他们都这么甜,到了晚上还不释放本性?想想都让人脸红心跳!
白敬宁依依不舍的放开郑玲,在她耳边轻轻地告别,“老婆,我去上班了!”
在郑玲的脸上摸了一下,白敬宁就满面春光的出门。
郑玲的胸口很闷,她需要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郑玲上楼去打了会儿台球,就一个人在玩。
郑玲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浑身都不舒服,最近白敬宁的举止不得不让她介意。
怪里怪气的男人!郑玲收杆,心里的烦闷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郑玲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出门走走透透气。
来到了白敬宁庄园里的牧场,郑玲停住脚步,她好像看到了郑舒所提到过的大奶牛。
这两头奶牛每天为庄园里的他们提供牛奶。
“挺可爱的!”郑玲嘟囔。
郑舒是个喜欢炫耀的人,她也是个很小气很卑鄙的人。
郑玲时常觉得郑舒可笑又可怜,她以为自己会因为几条嚣张的短信就会发飙吗?
郑玲觉得郑舒可能进化得不够完全,因为在郑玲看来,郑舒的思想简单,性格缺陷太大!
“太太,是家里的牛奶喝完了吗?”挤奶工走过来询问。
郑玲摇了摇头,解释说自己只是出门透透气的。
郑玲继续往前走,看到了一些其他的动物。
这些都是白敬宁为郑舒创造的,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安逸舒适健康!
“骗子,都是些骗子!”郑玲的表情满是厌恶。
郑舒在对白敬宁说谎,郑舒根本就不是一个愿意过田园生活的女人,她喜欢放纵,喜欢刺激,喜欢随心所欲!
那么郑舒为什么说谎?
郑玲想了想,难道是为了给白敬宁营造一个足以支撑他们之间关系的幻象?
郑玲还没有看透郑舒和白敬宁从始至终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那么多年的感情,白敬宁真的能放下?可郑舒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她在不断示威,想告诉别人曾经和白敬宁有多么的恩爱。
这个问题郑玲一直也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