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猜,是他表现的机会了!
可白敬宁还没张口提议,郑玲边说她想起来了,今天她应该要去学散打来着,舅舅建议的!
白敬宁被噎到,他故作镇定的跟郑玲说女孩子学这个太野蛮了,要不要换个其他的东西学学?比如拉丁舞?或者国际象棋?再或者只是跟在他身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郑玲摇了摇头,立场很坚定的说要做一个听话的孩子。
白敬宁哑然,看来舅舅们的教育理念已经在郑玲的小脑袋里根深蒂固了。
白敬宁跟郑玲说不要勉强,如果自己不喜欢一定要说出来。
郑玲敷衍的点点头。
早饭结束,白敬宁准备上班,在玩得正嗨的郑玲侧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出门去了。
白敬宁离开后不久,就有车子来接郑玲了。
郑玲出门的时候蹦蹦跳跳的,手中的魔法棒在空中画着圈圈。
郑玲上了车后座,然后询问顾翟今天郑一哲那小子又发什么疯了?
顾翟回头看了一眼,噗嗤一声笑,打趣道:“白敬宁每天看你这样不会发疯吗?”
“我管他!”郑玲无所谓的说。
郑玲低头看看,座位旁放着衣物。
顾翟发动了车子。
郑玲放下车子中的挡板,然后开始换衣服。
换上了正常的衣服,郑玲推开挡板又问:“舅妈是不是太惯着那小子了?”
顾翟也觉得是,不过现在郑一哲是新锐画家,势头还正盛,所以多少也得给他一点放肆的空间。
“他的作品开始盈利了?”郑玲惊讶的问。
顾翟对于这个话题也是十分的激动,真没想到那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本事这么大!
郑玲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所以说呀,基因这东西有时候它强大还在于自带进化能力,郑一哲的父亲在他这个年纪都没有这样的成绩。”
“谁说不是呢!”顾翟也咂舌。
郑玲梳理好头发,然后笑道:“易江北的音乐才华要是能继承给孩子,一定是上天的恩赐!”
顾翟瞠目,瞄了一眼郑玲,他压低了声音试问,“莫非你跟易江北已经……”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郑玲已经明白顾翟的意思。
郑玲白了一眼顾翟,骂他思想太龌龊了,她还没跟白敬宁离婚,她怎么可能跟易江北有逾越行为?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好不好,他们要给孩子的也是干净的世界!
顾翟看郑玲的表情,她应该是认真了!
顾翟跟郑玲说,家里人对易江北都是挺满意的,都会站在她这边。
郑玲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顾翟询问郑玲,那她爸爸那里怎么办,她要什么时候提?
郑玲摇头,没有和白敬宁离婚之前先不告诉爸爸。
“对了,我写了一个新项目,两个舅舅看了吗?”郑玲问。
顾翟说看过了,觉得医院项目挺好,现在医疗团体匮乏,是个有前景的项目。
郑玲询问项目组已经成立了吗?地皮物色好了吗?
顾翟感慨,郑玲这些年性子是越来越急了!
郑玲不以为意,“总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时间有限,所以能利用的时间我不想浪费!”
顾翟认可的点头,珍惜时间是个好习惯!
郑玲很重视这个项目,她希望自己的家人的身体健康都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来监护。郑玲不想再让任何亲人过早的离开自己了!
这个项目她想亲自跟,如果有机会的话!
郑玲拿起横在座椅挂袋上的平板,查看着最近的政府规划。
有几块地还不错,值得规划一下。
郑玲跟顾翟聊起地皮的话题,顾翟却告诉她那几块地恐怕不行了,虽然挂出了招标信息,但是已经成了内定的项目。
郑玲突然泄气,她太讨厌这一套了,内定!
好吧,也许他们可以再找其他的目标。
平板放回去,郑玲心情不爽的看向车窗外。
顾翟宽慰郑玲,地皮的事不用愁,想要肯定会有的!
郑玲应了一声。
顾翟闲聊,说易江北最近绯闻缠身,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郑玲淡淡的说,哪个明星没有点绯闻呢?
真是看得开!顾翟佩服了!
郑玲想了想,然后询问顾翟,知道绯闻女方是什么人吗?
郑玲觉得,媒体不会对一个普通粉丝穷追不舍的!
顾翟说他也没刻意的关注过,但是听公司里的几个八卦女职员们提过,好像是白富美,家里很有钱,资助了乐团。
“之所以资助了乐团,是想拉近和易江北的关系?”郑玲猜测。
顾翟扯了一个长音,郑玲这么说的话,他觉得是的!
“和一个有魅力的人谈恋爱很有压力!”郑玲叹了声。
“现在有没有想过,如果易江北是个普通人就好了?”顾翟调侃。
郑玲摇头,“我希望我的孩子将来是天生骄子,这样我妈妈也一定会感到很欣慰!”
顾翟明白的点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优秀的基因!
郑玲询问顾翟,顾翼的女朋友还没带回家吗?
顾翟一下子又激动起来,说顾翼的女朋友简直太神秘了,任由家里人施压,顾翼都不把女朋友带回家。
“该不会是个男人吧?”郑玲打趣。
顾翟沉默一身,然后试问,“玲玲,你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是开玩笑的了!”郑玲笑道。
一路上说说笑笑,还因为道路上的一场交通事故而绕到而行。
“在路上浪费这么长时间,简直是犯罪!”郑玲嘟囔。
顾翟也同情郑玲,这么多年她生活的不容易。
把郑玲送到了画廊,顾翟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走进了画廊,郑玲看到了许多新挂上墙的画作。
仔细找了找,还真有郑一哲的作品,塞恩这个名字起得真不好!
郑玲并不想和郑一哲有什么私交,也不想牵扯上什么关系。
看了画作的标价,郑玲不由得低呼,郑一哲确实有资本任性!
作为一个商人,不盈利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就是堵死了自己的生路!
好吧,郑玲努了努嘴,想知道郑一哲现在作什么妖呢。
见到郑一哲的时候,他正在画布前面晃着身体,画室里充斥着重金属躁动的音乐。
“再找灵感?”郑玲询问。
很显然,郑一哲并没有听见她的话。
郑玲知道,每一个艺术家寻找灵感的方式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