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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下来,体检下来,老两口还优哉游哉乐呵呵的,原主则累得身心俱疲。
简易走过去佯装提了提,嗯,有点分量啊。
接着简易的手像是承受不了这份重量,手掌握了握,最后还是受不住,松了手。
简易“嘶”了一声,转过身朝谷爸谷妈扯了扯嘴角,稍稍晃动了两下两条手臂,露出一个尴尬又弱小可怜无助的笑容。
“爸妈,真是对不住,我前两天同阿峰吵了几句嘴,直到今天这两条手臂还酸呢,完全提不起什么劲儿来。”
所以,有啥东西你们就自己扛着吧,今天我能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在场徐家人听此沉默了,开始不断脑补,越脑补,脸色越怪异,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简易。
谷妈凑到简易身边,小心翼翼道:“琳琳啊,你和阿峰,你们……”
简易凄凄惨惨一笑,“妈,你们别担心了,没什么的,没啥大事儿。”说罢,上个任务世界学会的唯美落泪来一滴。
而后像是才发现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立马背过身去,轻轻抽了两下鼻子,接着再重新转身回来冲众人笑笑,表示她很好。
众人:“……”。
妈蛋,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难道是同阿峰吵架了?
不,不对,要只是吵架的话,这怎么会双手无力?
转瞬间,谷家人觉得他们发现了惊天大事儿,看向简易的眼神也跟着微妙起来。
谷妈拉住简易的手,忧心忡忡,想要同简易说上几句。
“琳琳啊,妈跟你说,这女人啊……”
简易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谷妈那湿漉漉的手中抽出来,而后笑道:“妈,我没事儿,我们快走吧,再不走一会儿又要排老长的队了。”
谷妈转过身同谷爸对了个颜色,待看见对方同自己一般的担忧神情后,微微叹了一口气。
简易见两老还在那里磨蹭,装虚弱神伤道:“爸,那个,那个,出行包我今天可能拿不了,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拿一下。”
以往原主孝顺,这才帮你们拿,可最后换来了什么?
且谷爸谷妈也不是啥年纪多大,迈不动腿,身上没力气的人,每周周末去超市抢购的时候,两老别提多灵活了,那大包小包的,提着别提多来劲儿了。
别的简易不敢说,但比气力,做惯伙计儿的两老不论是同前期的原主比,还是同后期的原主比,那都是全胜的。
所以这包包就由你们自己来提吧。
简易用湿漉漉的卡姿兰大眼睛看向谷爸,等待谷爸行动。
谷爸同谷妈面面相觑。
他们倒不是背不起这个包,而是他们背了这个包,而儿媳妇两手空军的跟在后头,这让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看到了会怎么说,到时候他们还怎么在他们跟前炫耀儿子儿媳的孝顺。
简易见状,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不懂他们自己布置的包包,为什么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还不行动,难不成非要她来不可?
谷大嫂觉得气氛诡异的安静,赶忙插话到,“弟妹你瞧瞧你,还是这么喜欢逞强,手臂受伤了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直接让你在家休息了。
不过也没事儿,我一会儿请半天家,今天就由我带爸妈过去吧。”
简易双眼一亮,这个大嫂听上道的嘛。
只可惜谷爸谷妈谷大哥的脸色不太好看,想要偷懒是不太可行的了。
简易虽然不在意谷家人的情绪看法,但她可还想要同谷峰好好玩玩儿的,这一时半会儿的,简易不想同谷家人相处的太僵。
当然,要简易像原主和谷大嫂那般顺从孝顺,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大嫂,不用呢,我就是不太使得上立而已,其他的倒还好,大嫂你就放心吧。”
方才还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儿感到懊恼的谷大嫂,听简易这么说,脸色忽的好了很多。
虽说她不介意陪同爸妈去体检,但这请一天假可是要扣百多块钱的,她还有孩子要养活,可舍不得这白来多块钱。
“那行。爸,今天琳琳啊不舒服,要不你拿一下包?”
谷爸见此,无奈只能应下,僵着一张脸拿起沙发上的布包就往身上背,“走吧。”
说罢,先行朝外走去,谷妈见此,也只能跟上。
“大嫂,那我就先走了哈。”简易同谷大嫂打过招呼后,也跟了上去。
谷大嫂看着简易的背影,想起了这个弟妹双臂使不了力原因,不禁直叹气。
简易跟上谷爸谷妈后,除了打车掏钱时说了两句话,其他时候都变身闷嘴呼噜,理都不带理一下顾家爸妈的。
这一路的安静让往常乐乐呵呵的谷妈很不习惯,想埋怨儿媳没了之前的鲜活劲儿,不理人吧。
但经由早上的事情后,那责怪儿媳的话就又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知道儿媳可能被她儿子给打了。
现在儿媳不想理会她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理儿是这个理儿,但作为儿媳,不殷勤照顾她和老头子不说,还给他她们使起了脸色,这就有些过了。
谷妈拉了拉谷爸的衣袖,朝他不断的往简易那边使眼色,两人眼神交流了良久。
最后谷妈将简易拉到等候厅的一角落,满脸疼惜的同简易说,“琳琳啊,你和阿峰最近还好吗?妈跟你说啊,要是阿峰做了什么错事儿,你就同妈说,我给你做主。”
谷妈话音刚落,简易的鼻子眼睛猛地又红了,泪眼汪汪的看向谷妈,欲说还休。
谷妈见简易这副模样,暗忖不好。
她这个二儿媳向来性子温柔,能包容人,一般事儿还真不会让她委屈成这样。
“琳琳啊,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出来,千万不要憋在心里,万一闷坏了可怎么整?”
简易小小的吸啜了两声,“妈,阿峰他,他在外头有人了。”语罢,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扑簌流下。
谷妈一惊,像是想到了什么,呼吸加速,看向简易的眼神越发莫名,有愤怒、有愧疚、有无奈,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令谷妈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阿峰他,他真的?”谷妈心虚问道。
简易见她这副模样,心生疑惑,觉得谷妈这神情有些不对劲儿。
莫非谷妈知道些什么,亦或者关于夏彩甜还有什么原主不知道的事儿。
简易声声泣血,每说一件,谷妈的头就越往下低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