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房间内,屋内缓和无比,暖气早已开好。
陈安坐在沙发上,等待孟德应付完那些富商老总,唐若萱坐在他身旁眼神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后,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老公,柔声询问关于孟德的事情。
“老公,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和云生资本的大老板是兄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面对妻子的询问,陈安并未隐藏,毕竟她现在还是自己妻子。
“我和他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上大学后才分开,少有见面,不过倒是经常联系,至于他是云生资本的幕后大老板我也不清楚,我们从不过问彼此的发展,只关心对方生活怎么样,不过他曾经提到过自己手底下掌握着一个商业帝国,至于规模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听完老公的讲述,唐若萱眼神微变,也就是说自己老公的那个兄弟不止是云生资本的大老板,他还有个商业帝国。
能够被成为商业帝国的,规模必然恐怖。
那如果老公的兄弟调查她起来,岂不是很容易,自己的那些秘密肯定会被查出来,自己在老公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毁了!
看着露出一抹慌乱神色的唐若萱,陈安看出她在想什么。
“不用担心,你的那些秘密我会亲自调查,不会让老孟出手,要是真让他出手,别说你掩藏的那些秘密,就算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会被他扒的干干净净。”
听到自己老公不会让他兄弟调查自己,唐若萱松了口气,那就好,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声音柔媚。
“哎呀老公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有秘密呢,我的一切可都展现在你面前。”
她相信自己老公绝对调查不出自己的过去,毕竟那对坑她的兄妹已经被她烧成焦尸了,死无对证,只要自己不再去那些酒吧,就不会有人认出她来,自己的秘密就不会被人发现。
“是吗,没有秘密最好,那样等我死后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将遗产交给你。”
陈安看着讨好自己的妻子,目光深邃,幽幽说道。这让唐若萱内心一紧,话锋一转,抱着他是胳膊悲伤说道:
“我不要什么遗产,只要你好好活着。”
看着亲密无比的陈安与唐若萱,夏荷眼神变得黯淡,如果不是因为陈安患病,恐怕自己连靠近他的勇气都没有。
而在酒会上,孟德保持着微笑,与那些前来敬酒的富商老总一杯杯喝着。
穿着白色晚礼服的白薇端着红酒走到孟德面前,与他轻微碰杯。
“您好,孟总。”
孟德微点头,看着白薇,语出惊人。
“你喜欢老陈。”
刚喝一口红酒的白薇听到这句话直接被惊到了,瞳孔微缩,立刻否认。
“孟总您喝多了吧,我怎么会喜欢一个艾滋病患者,他可是害死我的未婚夫。”
而白薇的哥哥也走来,正是之前劝唐若萱离婚的梅长东,向孟德自我介绍道。
“孟总,我是梅林资本的梅长东。”
但孟德直接无视了他,只是注视着白薇,淡淡说道:“你的眼神虽然对老陈透露着恨意,但却深藏着一抹爱意,我的眼睛从来不会看错。”
这一番话引来不少人的注意,都露出惊讶神色。
他们听到了什么,白薇喜欢陈安那个瘟神,怎么可能?现在江东谁不知道陈安和白薇之间的矛盾,几乎达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据说陈安之所以得艾滋就是白薇算计的,那个害陈安得艾滋的女人就被白薇藏起来了。
被孟德当众揭穿自己喜欢陈安,白薇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想起曾经在江东大学做交换生时,无意间看到陈安和人视屏时说过的一句话,想来便是与这位孟总了。
“陈安说的对,您果然是一个怪物。”
仅仅凭借自己的眼神就判断出自己喜欢陈安,察言观色能力真是变态。筚趣阁
“嗯?”闻言,孟德闪过一丝思索,再次注视着白薇的眼睛,打量起白薇的脸,顿时让白薇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突然孟德笑了,笑声不大,但吸引了所有人。
“难怪看你眼睛有些熟悉,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变化蛮大的,整容了呀。”
听到整容二字,白薇和梅长东都愣住了,眼神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和慌乱。
“孟总我们见过?”
白薇保持镇定,询问自己是否和孟德见过,毕竟她和梅长东整容之事除了他们父亲和后妈,没人知晓。
“见过,大学时和老陈视频时看到过你,如果你不说出怪物这个词,我还未必想的起来,我记得那时老陈喊我怪物时有个女孩在后面窥视他,她有着和你一样的眼睛,只不过脸不一样,刚刚仔细一看,原来你整容了。”
我靠!大学的事都记得那么清楚,而且自己只是偷看了一会而已,就记住了自己的眼睛,这家伙记忆力也太变态了吧!果然是个怪物!
白薇不断吐槽,她不敢再和孟德聊天了,怕再多聊两句,自己内衣是什么颜色都被他说出来了,连忙让梅长东打掩护。
但孟德理都不理梅长东,看着落荒而逃的白莲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老陈呀,没想到你得了艾滋还有这么多女人爱你,艳福不浅。
口中说着深爱着陈安,但却藏着秘密的妻子。
一心一意为陈安的学姐。
以及这看似对陈安充满了恨意,却对他有情的白薇。
这倒是一出好戏,值得一看。
反正返回斗罗世界的时间还长,他不介意将这出戏看完再回去。
摇晃着红酒杯,孟德无视了梅长东,转身走进陈安所待房间,这让梅长东面色变得无比难堪,但却不敢发作。
云生资本太强大了,比起自己背后的梅林资本,甚至林氏都要强。
“应付完了。”
见孟德走进房间,陈安转头向他打招呼,孟德微点头,坐在陈安对面。
唐若萱见孟德到来,和陈安表现的更加亲密了,这让孟德嗤之以鼻,逢场作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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