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穿越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早上,天不太亮,也不起风,还没有雨,真的是很普通,真的,真的,没有一丝丝的预兆……
苏琼也普通的起床上班去,普通的吃了巷口卖早点的那个老人的剪饼,普通过马路,走上走了上万边的过街天桥,下桥.......
等等......
好像......
苏琼好像想起来了,他在下桥时边上有几个人挤在了一起。他不喜欢,人太多,他一项不喜欢各种他自己感觉的麻烦,就踩了桥边的草地想越过去,他最不喜欢同不认识的人挤在一起了……
然后,他就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穿过了他的身体......
然后,他再睁开眼睛就发现,他穿越了......而且,他还成了一个‘她’了......
现在,她躺在硬硬的木床上,身上的被子重的能压死一打小鸡仔,即便是她巳经吐了几次,外加窗子关着有点闷,房里的味道各种的融合,让他这个不那么讲究的人,都要再吐一次了,而他也已经两天,不,她过来后就没洗过澡了,好不好!
他不能去洗澡,也就算了,他还不能动,因为,她在晕倒,如果她不是晕,那他就要面对她身体原主刚刚与人私奔,而后又被抓了回来,再就是……别人都叫着大小姐自尽了,而苏琼却知道,原主根本没有,她是被人灌了毒的......
所以,他只能晕着,天啊!苏琼闭着眼睛哀嚎着,这什么事啊!他可真是一个比较标准的好人啊!能穿越,他也不是不高兴,有机会再次体验一下别样的人生,他当然......也不反对,可......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是不是装得太像了,他真的又睡过去了,当他醒过来的时侯,房间里已经一个人都没了,窗外天也已经黑了,也许是因为她晕着,房里也没有点灯,黑黑的。
苏琼是被饿醒的,这几天的折腾,把苏琼从那边吃的早餐都消化完了好不好。他的生理机能告诉他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他就真的过去了。他慢慢坐起来,适应着这房里的黑暗和那让人作呕的气味,又伸手在自己下面掏了两下......然后翻了自己一个白眼,他过来时,就知道了,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他一过来,就知了,可......还是想证实一下。
现在,他证实了,苏琼坐在那里想了想,鬼使神差的伸手在胸部摸了两下。
“真小啊......"她感叹着,她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好像是一个15岁的小姑娘,15岁,当然没什么可以让他想入菲菲的......
吃完自己的豆腐,苏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站在床边,让自己完全适应了一下房里的环境,又抬了抬手臂,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活动速度和对这个身体的掌握程度,才慢慢的走到房间左侧的一张桌子前,上面有几团阴影,他想着也许会有些可以吃的东西。
桌子上还真就是吃的,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盘子馒头,边上居然还有一小碗花生和一个小壶,是酒,这显然不是给她准备的,不过,他也不介意,直接拿起来就开吃起来。
他不担心这吃食上有什么,虽然来时正在被灌药,想来毒都明着来了,所以人家吃的东西上也就没必要下小心思啦。而且显然这些东西也不是给她的,所以,他一点都没负担的开吃上了。
吃下了东西,苏琼觉得好多了。苏琼这个人对自身的生活要求并不高,所以,很多时侯他总给人一种懒惰的感觉。不过,老实说,这也是他真正的生活写照,得过且过,完全的不求上进,绝对的人云亦云,放任的从善如流,说穿了他就是一个没有生活目标,混沌度日的平常之不能再平常的茫茫苍生中的一个小尘埃。
所以,吃下了东西他立刻就觉得好多了,一点都没有因为穿越,这一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多么骇人听闻的大事,所应该表现出的惊恐与慌乱,他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两天,吃了些东西就接受了。
现在,他关心的是这个便宜人生的下一步会是怎样的发展,他可不想一来就又挂了,要是就这样挂了,他能回去,他也不反对立刻就挂。可要是没回去,就真的死了......在他刚过来时,那种搅动体内五脏六腹的不适,还有那种由心而生的痛苦,和对生命就要失去的恐惧,他都深深的体验了一把,他可不想再来一次。来了就想想怎么过吧,他一项都这样,能过就过的好一点,不争不抢,可也绝不亏待自己。
想到这,他原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仔细的在原主的记忆里查询着。为了什么,这位别人前面还说是大小姐的人,一转头就要被人害死,有那么大的仇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当外面的三点打更时传来时,苏琼睁开了眼睛,大概的弄清楚了。原主是这家的大小姐,只是可惜,一出生母亲就去了,好像是父亲要去外面做官,也不是什么大官,也不知怎么她没有交到祖父母那里,却送到了外婆家里,那是一个很大农庄,她是在那里长到十三岁的。
记忆里外婆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和蔼,外婆家里的人也是对她没有一丝丝的不恭敬,反倒是她小小年纪一副趾高气扬的小样子,对人也总是看似高高在上一副欠扁的态度,好像是父亲的官越做越大了。但心里她是知道的,她一直真正把外婆家当做自己的家,外婆家里的人,还有那个小小的院子,那里曾经是她装着不理会的叔叔婶婶,和同她一起吵过架表亲家的小哥哥小妹妹们,每一个人她都记得,放在心上,只是她从不说,还装着不理人,好像生怕表现出来了,人家反倒不喜欢她了似的。真是别扭!苏琼不禁摇摇头,这叫什么?傲娇!苏琼却觉得这就是有病,何必呢,他不由的叹息。
他终于知道了,不是这个小姑娘与人私奔,竟然是因为她的外婆病重,而她的继母却不准她回去探望。理由是父亲调任,一家人马上就要随任前行,根本没有人能陪她千里迢迢的回去。于是,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小姑娘与庄上前来报信的小子一起想离家出走,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然后,她们被抓住,被说成了不守妇道,辱没门庭,于是不听她如何解释,就被定了罪,被关了起来,再就是被灌药了。好像还有一封什么信,说是情书,是她被定罪的证据,可苏琼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没写过什么情书,这一记忆很混乱,他总是抓不住重点的过程。
对于这种狗血的剧情,苏琼倒不介意,他是一个绝对信奉自然的道家理论者,相信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也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名言推崇至极。他只是对小姑娘这种自己给自己挖坑又笨得不能自救,却又连累了他而感到气恼!
太笨了!你说他苏琼容易吗,好不容易穿了一把,想着有机会从新活一次,又是回到科技不发达的古时,自己虽然一无是处,好歹历史还能知一些,没准撞上大运刚好是自己知道的朝代,当上一次能指点江山的风流人物,那是何等的肆意风光。可好,不但撞上这么一个笨蛋,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穿成了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指点江山是不能了,可也别笨得让人陷害至此,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快让人给害死了呀!
苏琼想到着不禁颓废的靠在了墙上,一转头竟然发现边上就是窗子,此时,月亮已上中天,苏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不知怎么心反倒安了下来。无论是那里,这还是人间,有空气,有晚风。夜色也还安静温柔的。苏琼笑了,是啊,你是谁啊,谁说你就是不普通的那个,你好歹有机会知道自己是谁,如果你是死了投胎,孟婆汤后,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能如何。他苏琼什么时侯开始矫情,较真了。
“不好吧.....”突然,窗外低低的传来一个男声,听上去像似拒绝,但苏琼却能感到那不过是一种变相的讨价还价。
“我草,你怕什么,夫人说了,明天就她把送去城外的庵里,没人知道的,再说,她就是知道又怎么样,她可是同人私奔的,只怕早就不干净了,能怎样啊!”另一个听上去有些油腻的男声同样低低的说着。
“可是.....”前一个声音还在摇摆着。
“行,这样,你走开一会,我一会就完事,从那个小子身上顺来的钱,都给你,行了吧”后一个终于压不住气了。
“嘿嘿,......那......可别让夫人知道......”前一个声音低低笑着“我去转转,你可快点......”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有些肥壮的人影闪了进来,他随手轻轻的关上门,并且努力适应着房里黑暗,同时,摸索着向床边走去。等到了床边,那人好像连呼息都重起来,竟然开始松了腰带,宽衣脱裤起来了。苏琼本来一直坐在地上,只是听着,看着外面进来的这个人,心想不会吧,用不用这么惨啊!这也太暗黑了吧,把人往死里整都不够,还要加上六月雪啊!老天,这么悲催的事我都能撞上。
一股似火的情绪从苏琼的心底喷涌而起,是愤怒!苏琼能真切的感受到,这是这身体原主的情绪,因为,从听到那几句话时,苏琼就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只是他没有那么愤怒,他是一个三十大岁的男人,才不会害怕。只是鄙视。
而且,他还想着怎么把这两个家伙玩一下,问一下这家的情况,怎么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顺心一点的。但是,原主的情绪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他压不住,想想也是,这家里的大小姐居然会被家里的奴才窥视,想想是谁也压不下火气了吧。
能理解也就更加的感知到了这种情绪,苏琼叹了口气,暴力不是他喜欢的方式,可既然借住了人家的身体,总要对得起吧,再说,现在那家伙可是冲着里面是他苏琼的身体去的,他可是个爷们,虽然现在看着不是,可她里面还是一个男人,居然想上他,这有人要作死,你总不能拦着吧,他叹息着!
等到那家伙脱得只剩下底裤,开始动手掀起幔帐要往床上爬时,苏琼知道不能再等了,房里虽然不像主人家的主房,但显然也是有人居住的,基本的家具还是有的,比如她旁边桌边就有一个结实的四脚凳。苏琼没坐在上面,是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已经醒了,还在吃东西,加上她也要好好想一下自身的处境,所以就坐在了地上。他有很多毛病,其中,坐在地上就是之一,其实很多时侯他是躺在地上的。所以,苏琼一纵身跃起,抄起四脚凳轮起来,让它狠狠地落在了那人的头上......
看着那家伙惊恐的转过头来,苏琼没客气,轮圆了又来了两下,这具身体只有十四,五岁,想想也知道力量的度数,所以,她也没客气。这要是在当代,苏琼还是不敢太用力,毕竟中国法律还有一条防卫过当,这可是要放大钱才有可能豁免的。不过,刚刚苏琼已经想过了,这不是当代,又是家奴,她不用客气。唉,现在想想这还真是穿过来的一大福利啊。
看着那混蛋倒了下去,苏琼想了一下,用脚踏了踏那家伙的衣服,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仔细回忆了一下,最后又确定的轻轻打开窗子向外面看了一下。在左侧的方向找到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小脚门后,才放心的回到房里。
来到了床前,房间太黑,她实在看不清这个家伙的长相,只好低头仔细确定了头是向外的后,苏琼从已经散架的四脚凳腿上拉下了一条木刺,摸索着,在那家伙脖子上找到了一条最粗的脉络,慢慢顺着脉向刺了下去,然后一挑。
她感觉血已经出来了并且没有溅到自己。就走到了门口,从头上拔下了发簪,这是一根玉簪,想来一出事,人们只顾着关她,拉她,根本没人帮她卸妆,她晕了两天,头上居然还别着簪子。把头发全部倒向前面,古代的贞子形象立马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