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恋爱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开始了,什么是爱情,爱情就是每天起床有你,晚上睡觉有你,吃饭有你,工作有你,和你腻在一起,还不觉得你烦。
这种初恋般的感觉就正是我和冉羽正在体会的过程。
“老公,我要这个,你帮我买。”冉羽看到前面店里面挂着的衣服,确实好看。
“好好好,帮你买。”我说着她就拽着我去了店里。
试来试去,她有不喜欢,小嘴撅到了天上,看着店里面的衣服说。
“怎么穿到模特身上就那么好看呢?”
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了。
恋爱真的会使一个人变得幼稚,我明显感觉到冉羽现在的智商就像是个小朋友一样,每天粘着我,就连我要去工作,都拉着我的手,不让出门。
“老公,你这要走了,我一个人,好没意思,好无聊。”冉羽撒娇一样的说着。
“那你可以去店里面啊,丽丽这两天也是忙的顾不上啊”我开导她说。
“我才不去,这两天累,就像待在家里安安静静的想你。”她很腼腆的说。
“我真是服了你,那走吧,今天带你出去,正好去看看王瑞,他可能最近就要去别的地方发展了,要去很长时间,到时候还比较想,你和他也算是好朋友了,去看看吧。”
我唉声叹气的说。
“朱丽也一起去吗?”冉羽懵懂的看着我说。
“朱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王瑞肯定要去的,而且是铁了心要去的。”
我边说着,边喝掉了手里最后一杯咖啡。准备出门。
“快去穿衣服吧,不然就晚了。”我站在门口催促着。
冉羽很不情愿的穿了外套,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想出门,但是我说了她也就跟着去了。
王瑞的病情真的已经很严重了,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和朱丽说,其实朱丽也看出了他的异样,也老劝他去医院看一看,但是王瑞只是说,可能最近比较忙,身体不好吧,等过几天不太忙了,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冉羽看见王瑞,对王瑞说:“瑞,你真的需要去看一看医生了,李铭最近也比较闲,完全可以帮你打理打理,你可以腾出时间,去调整调整,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王瑞只是笑着也不说话。
“最近你表叔那边没有什么动向吗?”我问王瑞。
“一直没有,安静的我都有些害怕。”王瑞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说。
“我估计你表叔和岳航在憋什么坏招,咱得小心着点儿,万一被他们俩背后捅刀子,那就输的太惨了。”我提醒王瑞说。
“是啊,我也害怕,尤其岳航,看着不起眼,但是要是和我表叔狼狈为奸,那指不定干出什么坏事儿。”王瑞或者采集的眼光说。
“先不聊他们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看着他,有点哀伤的问着。
他看我问的这么大胆,忙用眼神示意冉羽在旁边,我笑着摇了摇头,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感觉得过几天吧,这面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尤其是我表叔这边,我最担心,你一个人搞不定他们两个。”
王瑞意味深长的说着。
“你这次去是和朱丽姐一块儿去吗?”冉羽忽然问道。
“不啊,这次是我一个人去,而且要去比较长的时间,所以到时候,朱丽这面你还得多来陪陪她。”王瑞不紧不慢的对冉羽说。
“那是自然,我和朱丽姐也是好姐妹嘛,到时候我会经常过来陪她解闷。”冉羽甜甜的说。
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对于现在的王瑞来说,每一句都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感觉一切都还来得及,但是知道自己所剩无几的时候,一切都又成了牵挂,想放又放不下,不放又带不走,舍不得却也只能看着,看到最后,留下的只能是叹息。
也是在病情严重以后,王瑞也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每每自己一个人呆到办公室的时候,总会去想,父亲健在的时候,母亲健在的时候,那些看似无忧无虑,又满怀大志的日子,在现在的他来看,只能是一串串回忆,那些年少不知事,一天一想法的年轻时候,也随着现在的他到来,一点一点变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苟言笑,满怀心事的他。
有时候,他也会去想,和朱丽在一起的每个日子,从刚认识的笑,到后来的思念,再到失去,失去后的悔恨,再到朱丽的出现,朱丽的成熟,再到杭州,那是他人生最难忘的日子,在杭州无线悔恨的日子里,他快速的成长,直到再一次遇见,那种心里悲喜交加的感受,这一切,在他心里都像是一道道疤痕,陪着他,直到现在,那些或深或浅的疤痕,让他在后来的日子里懂得了怎样爱一个人,可是,有点可惜,只能陪她到这里,刚刚学会了爱她,就要和她说别离,这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悲哀和惋惜。
又有时候,他会想到徐丽,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什么是珍惜,错吧徐丽当做朱丽的替代品,徐丽全心全意的为他好,最后却换来的始乱终弃,其实他有时候也在想,这一生,对于徐丽,他是最对不起的,徐丽对他那么好,又那么温柔,他却对徐丽伤的那么深。每次想到这里,他都悄悄的落下了眼泪,但是,他尽力克制,从来不让别人看见,他心软的一面。
“铛铛铛”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王瑞的思绪万千,进来吧。
让王瑞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表叔,看来,该来的总是来了,他强作镇定。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王瑞冷淡的看了一眼表叔,说了句。
“侄儿,表叔我不是坏人,当年也是为了钱,人本身不坏。其实你也可以想想,如果当年,我要不强行接过王氏集团,也许,时至今日,你父亲创下的基业,已经毁于一旦,叔叔我不是危言耸听,就凭你当年的人脉和见识,想要维持王氏集团顺利的往下进行,是很难的,所以,在某种情况下,当时叔叔的决定是对的。”王瑞表叔表情温和,衣服善良的说着,边说边走到了王瑞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