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没有在意刚刚发生的插曲,转身走进后院炸薯条了。
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敢闹事了,大家都知道楚萧很能打,尤其是刚刚一挑二轻轻松松的样子实在是过于震撼。
一切都在平稳地进行着,直到耳边传出突兀的女声。“小哥今年多大,可有婚配啊?”
楚萧不搭理她,只是继续装着手里的薯条。一旁的宋冬青急忙解围,“姐姐可是要买什么东西?若是要买的话在我这里付钱便可。”
宋冬青扬起一抹笑脸,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好看极了,瞧着竟和年画上的童子一般。
可肖岚却气恼极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断我说话!”
大家看的这一幕很生气,可碍于她是肖财主的女儿,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可这并不代表宋茯苓会放过肖岚,宋茯苓听有人闹事拿起锅铲冲了出来,锅铲上的油直接溅到了肖岚身上。
还没等宋茯苓开口,肖岚就尖叫出声,“啊啊啊!你竟敢将油溅到我身上,你个该死的乡巴佬看我不打死你。”
肖岚还没有说完身后的家丁全都一拥而上,将宋茯苓几人团团围住。周围的顾客都被吓到了,全都作鸟兽般离开了店子。
宋茯苓见状很是生气,“姑娘可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肖岚闻言嗤笑出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还没有人敢对我肖岚这样子!”
语气轻蔑的让人想打她,表情十分不屑。
楚萧也不多说,直接动手和家丁打了起来,一个扫腿人就倒了一大半,三两下就把人全都打到了
肖岚见情况不对,立马捡起一旁的热油朝宋冬青身上泼去。
宋茯苓见状立马扑了过去,滚烫的热油撒在宋茯苓背上,油溅在宋茯苓背上还在滋啦滋啦地响,像是要将宋茯苓给腐蚀了一般。
“冬青没事吧?可有受伤?”宋冬青摇头,豆大的泪珠涌了出来,神色着急。
都怪我不好,让姐姐替我受伤了。
宋冬青突然抬头,凌厉的眸子狠狠地瞪着肖岚,“你这个坏人,你欺负了我姐姐,我要你不得好死!”
宋冬青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跑进后院将热油端了出来,阴森森的看着肖岚。
肖岚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不停地挣扎想要躲开宋冬青,可是却被楚萧死死的压住了肩膀挣脱不掉。
眼看着宋冬青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肖岚的内心建设崩塌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肖岚跪在地上求饶,可宋冬青早已经被气昏了头,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端起热油就从肖岚的脸上淋了下来。
“啊!不要不要,我的脸。”肖岚跌坐在地上不敢触摸自己的脸,只感到脸好痛好痛,我的脸怎么了,我要去医馆,去医馆。
肖岚站了起来,颠颠倒倒的像医馆跑去,狼狈的样子与乞丐婆子一般无二。
楚萧这才转过身抱起宋茯苓就往赵医馆跑,宋冬青关了店门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那些没领到薯条的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刚刚可是亲眼看见肖岚毁容了,肖财主一定不会放过宋茯苓的,宋茯苓要遭殃了,真是可怜了这么好吃的此吃食。
楚萧抱着宋茯苓健步如飞,一刻钟就赶到了赵医馆。
宋冬青急忙推开院门,“赵爷爷,赵爷爷,你快来救救我姐姐!”
赵大夫现在正闭门挽救肖岚脸上的伤,一听说自己徒弟又受重伤了急忙飞奔出去。
“大夫,大夫你先救我的脸啊!”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哪怕是喊破了嗓子都没有喊回赵大夫。
楚萧轻柔的将宋茯苓放在床上,看见两人急得满头大汗,宋茯苓强撑着安慰道,“没事,不过一点小伤罢了。”
赵大夫刚从门外赶进来,看见宋茯苓肤色苍白,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没事,没把你烫死都是好的了!”
赵大夫放好医箱,将楚萧他们赶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宋茯苓的衣服,之间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生生的烫掉一层皮,红肿起来。
赵大夫没有麻药,直接上手给宋茯苓处理伤口,疼的宋茯苓死去活来的,像是刚去地狱走了一遭。
还好还好,只是自己受了伤,若是冬青受伤了该如何是好,实在是万幸。
他们在这边紧张的处理伤口,完全忘记了被晾在另一间厢房的肖岚,肖岚见无人给她治伤,只好带着伤又去了另一家医馆。
大夫给她处理好伤口才叹了一口气,“唉,姑娘你若是早点来可能还不会留疤,你现在来的太晚了,留疤是必然的。”
什么!?自己这一辈子都必须要顶着这丑陋的疤了?宋茯苓我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肖岚诡异的笑了起来,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吓得大夫急忙跑了出去。
家丁醒来之后寻了肖岚很久,最后才在这医馆里寻到肖岚,看见肖岚被毁容的样子很是震惊但不敢表达在明面上。
肖岚实在是不敢这样见人,打发了手底下的家丁去买了顶纱帽才步履瞒珊的回到了家里。
肖财主正在家里饮酒作乐,只见肖财主浑身都是油腻腻的肥肉,一张类似猪八戒的大脸,肥厚的嘴唇,手也在不老实的摸着旁边倒酒的美女。
肖岚看着自己的爹觉得他恶心极了,尤其是那个色眯眯的样子看的肖岚想吐,可一想到自己有事要求他就换了一副神色。
嗲嗲地开口,“爹爹,女儿在外面遭别人欺负了,他还说你不过就是个小财主,最让人看不起了。”
肖财主平日里最是好面子,果不其然,肖财主一听胡子都气的翘起来了。“是谁?谁说的,竟敢如此诋毁我!”
肖岚闻言娇弱无骨地附在肖财主身上,“爹爹,那宋家凉粉店的宋茯苓就是如此诋毁的。”
其实肖岚不是肖财主亲生的,肖岚小时候是个小乞丐然后被肖财主捡回家养大,两人一直以父女相称,可到底有什么也只有他们两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