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许深深忍不住赞叹。
张样忍不住凑了过来,“对吧,我们基地的饭菜特别好吃!听说大厨是之前什么做国宴的,后来退休了就来我们这个基地做做自己喜欢的饭菜,陶冶情操。”
“真羡慕你们!”许深深由衷的感慨。
她在国外那么长时间,想要吃正宗的h国的传统菜,是找不到餐馆的。
虽然国外h国的餐馆很多,但大多根据当地人的口味做了调整。很多h国餐馆的菜,连h国人自己都没听过。
许深深不得不逼着自己学做菜,不过这种事情真的讲究天赋,她就是那种废柴型的选手。
学了三年了,也就会做个西红柿炒蛋,酸辣土豆丝,水煮牛肉这种高级别的菜,算了算了,配不上配不上!
不过还好有薛尚,薛尚的厨艺很棒,许深深就厚着脸皮去那边蹭吃蹭喝。
不过薛尚的厨艺和红盟的大厨比起来,也差了很多!
一个红盟居然连大厨都是做国宴的,卧虎藏龙!好吃的都是别人家的,太难了!
“要是您喜欢,可以常来啊!”张样激动地提议。
要是能常见到许深深的话,就能多知道点deep的消息,说不定以后还能见到deep本尊呢!
许深深看了眼薄立寒,毕竟她可是x+x的人,这边又是红盟,要是她常来,薄立寒大概会心有嫌隙。
果不其然,看到薄立寒沉着一张脸,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
许深深就再也没接这话,只是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薄立寒的脸色更难看了,和张样说话的时候就是一脸笑意,和张样他们相处的这么好。
可是到了要和他说话的时候就不肯讲话了,一个字都不愿意和他说。
一颗心像是被浸泡在了硫酸里面,疯狂地被腐蚀,疯狂的扭曲。
“快吃,下午还有事。”薄立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桌上的人再也不敢讲话,都埋头吃饭。傻子现在都看出来了,薄立寒这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谁敢问!
许深深:……
不让她来就不让她来,至于这么生气?许深深顿时没有吃饭的心情,最后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一直小心观察着许深深状态的薄立寒,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疑惑,明明之前还说好吃,为什么就吃了这么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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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安排在了一周后,也就是武术大会结束当天。许深深还是想看着天枢武馆的众人夺冠,毕竟是自己带了这么久的队伍。
上车之后,延续了之前在餐厅的沉默,车上的气氛并不好,压抑的傅修都快疯了。
但他知道自己今天不适合讲话,一讲话就要被这两个人怼。
车子开出去很久,许深深才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回酒店的路。”许深深看了眼窗外,而后看向薄立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解决。”
许深深满心满眼的疑问,但她算是了解薄立寒,薄立寒不会伤害她,许深深也就随他了。
主要是薄立寒这个样子,她是真的不想惯着。
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问一句说一句,不问就什么都不说。
他不说谁知道啊!真的是霸总当惯了,真以为谁都要捧着他。
也就是薄立寒了,要是换成她的手下或者是别人,许深深半点脸都不想给。
薄立寒根本不知道许深深为什么生气,但他想着等一会儿许深深要是看到那些人,应该就会消气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车子开进了位于京都的薄家大宅。
许深深走进薄家的宅邸,就看到大厅互相挤在沙发上的薄家众人。
他们披头散发,神情颓废,看着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仅仅是一个开门的响动,就让他们如同惊弓之鸟缩到了一起抱着互相取暖,甚至有些胆小的当场就哭了起来。
哭也不敢大声哭,小声啜泣,但在这寂静的大厅里面声音被听的清清楚楚。
“你别哭了!你是想害死我们吗?”三房的儿子薄立信焦躁地怒斥二房的薄婉玉。
薄婉玉胆子比较小,被这么一骂,哭的更凶的。这哭声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薄家众人最近被囚禁在这里的恐惧。
“薄立寒在哪里,让他滚出来!”
“有本事就杀了我们!”
“我要和他单挑!他有本事就和我单挑!”
薄家众人乱成了一锅粥,许深深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又不怎么敢相信。
“这是?”
“二房和三房不懂事,大房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他们派人去t城抓你,应该付出代价。深深,他们交给你处置。”
“可,他们都是你的家人。”许深深依旧有点回不过神。
当年薄霈章把她请到薄家大宅,还说明着暗着说她配不上薄立寒。
她许深深虽然那会儿没经过什么事,但也不傻。加上从小到大没受过气,怎么能忍,转头就怼了薄立寒。
“二哥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你这么说我母亲,说我,就是在否认自己的儿子。您这样,二哥更不可能和您一条心。”年轻气盛的许深深当着薄霈章的面就撕开了父子二人不和的事情。
那会儿的许深深是那么相信,相处这么久的他们,在薄立寒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
可随后就被赶来的薄立寒给打了脸,薄立寒给薄霈章道歉,说是她不懂尊卑。
后面在车上还训了她,说她单子太大,谁都敢跟着走,什么话都敢说,许深深气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许深深一直认为,薄立寒是更在意薄家人,更在意亲情的。
因此当知道人是薄家二房三房派来的时候,许深深也没闹。
一来是不想薄立寒难做,二来是觉得闹了也没结果。
可现在这一切,都好像是在告诉她,她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在你面前,不值一提。”薄立寒说的云淡风轻。
因为这是内心从来都坚定的想法,也是事实,所以不需要指天发誓,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
许深深心头狂跳,脸上像是发了烧一般烧的通红。
“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