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它们同类吗?
“可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吃了。哲飞吃的最多了,他都没事!为什么就针对我一个人?”我不服气。
“大概是因为你最弱吧……”蓝哲飞贱兮兮的笑着。
我剜了他一眼。
秦夜宸将这些皮仔细打量着,冷声道:“都烧了。”
“这可不行!”掌柜的忙阻止,“我可都留着卖钱呢!”
秦夜宸懒得理他,抬手就是一团绿色的鬼火丢过去。
一瞬间,凄厉的黄皮子叫传遍了整个客栈。那些皮毛之上残留的魂魄纷纷涌出来,攻向秦夜宸想要报仇。
秦夜宸挥手打退,却有黄皮子趁着他不备,撞上了我。
我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一个恍惚,双手被黄皮子抓住,拖进了什么地方。
同时,我也看见秦夜宸的身旁站着另一个我……
我的意识渐渐迷茫起来,被一群黄皮子带着,居然穿出了墙壁,来到了客栈外面。
不知道跟着它们走了多久,我影影绰绰听到了唢呐吹奏的喜乐声。
眼前蓦然出现了一顶暗红色的小轿子,前后还有两只充当轿夫的黄皮子。
那轿子的高度不到我腰,但我被身后的黄皮子们一推,身子朝前飞去,就那么坐在了那轿子里!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感觉到黄皮子们抬起了轿子,摇摇晃晃的往什么地方过去了。
我只要试图挣扎掉这神秘的控制,眉心便会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
不知道在轿子里颠簸了多久,黄皮子们停下了。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走出去,一只硕大的黄皮子对我吹了口气,我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一袭红色。
这……是新嫁娘的衣服?
我震惊。
再开周围,是一个小土堆,两边趴着不少黄皮子。这些黄皮子面前还摆着矮桌,上面有模有样的摆着酒盏与水果。
小土堆顶端压着一块红纸,两旁燃着两根红烛。我后颈发凉的站在这里,看见一只肥头大耳的黄皮子穿着红衣服从不远处走过来。
这货穿着新郎服!不会是让我跟他拜堂吧!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新郎为什么不是秦夜宸!
眼看一段红绸就要被那只恶心的黄鼠狼塞进我的手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孽畜!”
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凌厉的风从那里呼啸而来,那块红绸被风卷起,在空中被风刃绞断。
背上猛然被人用力拍了一掌,一股力量顺着那里传入我的体内。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倒去,吐出一口起来,发现自己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大喜,忙想去看是谁救了我。
转过身去,看见一群黄鼠狼正跟一人打在一起。身影有些熟悉,不是秦夜宸,似乎是……连翘喊初七叔的那人。
明明是一个年过四旬的大叔了。他的身手异常的矫健。黄皮子一只只怪叫着冲上去,又被他全部踢飞了。
他身上有法力爆出,掠过我的身旁,我能感受到那法力高深绝对不亚于秦夜宸。
这里乱的很,我怕被波及,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谁知,刚要走,一只黄皮子便要朝我伸出手来。
我闪身躲开,那大叔也来到了我面前,将那黄皮子踢开了。
那是想要跟我拜堂的那只黄皮子,法力应该是这些黄皮子里最厉害的。
他吱吱呀呀冲大叔喊了什么,似乎是威胁。
大叔拧眉,抬手只掷出一串五帝钱。那黄皮子躲过了两枚,第三枚却直接飞入了他的口中。
一声闷响,那枚五帝钱直接穿破它的后脑勺刺入了后面的树上。
那黄皮子无言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东西就倒在我身旁,加上之前的炮灰阴灵和闻人檀,这都是第三个要跟我结婚的雄性了……
前面二十多年的桃花运是都累计到现在才爆发了么?
我一个没忍住,狠狠踩了那黄皮子一脚。
初七叔却拦住了我。
“后退。”他冷声道。
我乖乖照做。
他拿出一张黄符,注入一道法力,倏的便掷入了那黄皮子的口中。
我看到那尾巴都僵直的黄皮子似乎是抖了一下。
初七叔哼了一声,又是一道法力注入,那黄皮子立刻竖直了身子哇哇尖叫起来。
炽热的火焰在黄皮子口中喷出,被初七叔的掌心再次掷出一枚五帝钱,正好没入了那黄皮子的心脏。
呜呼一声,黄皮子这才倒了下去。
它口中被黄符引起的火焰慢慢从里到外将它吞噬掉,燃成了灰烬。
“这畜生会假死!别被它骗了!”初七叔蓦然开口。
“哦哦……”我这才如梦初醒的点了点头,“谢谢你救了我……你知道怎么回客栈吗?”
他看向我,见我也看着他,又飞快的转过头去了。
真是个怪人……
他往前走了两步,我回头看到自己脚下没有影子,错愕了一下。
“跟上。”
还愣着,走在前面的初七叔蓦然出声。
他已经停下脚步了,回头催促着我,有些不耐烦。
我压着心里因为没有影子而燃起的害怕走上前去,跟着他身边一个字都不敢出,生怕他把我当成鬼给收了。
正害怕着,蓦然又听到他道:“你是魂魄离体,所以才没有影子。回去固魂后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我谢过他,悄悄打量了他两眼。怎么说呢,感觉他不像是湘西这里的人。
这里的人皮肤都偏黑,初七叔的皮肤虽然也说不上白,但绝不是天生黑的。
他的体格粗粗一看也不算上是特别的健硕,大体和蓝哲飞那样。不像秦夜宸,那高大的身子耀眼无比。
秦夜宸是那种一眼便能看出来的贵公子,一看就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而初七叔,则更像是一个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的文臣。
对了!秦夜宸身上的气质是那种出生在簪缨世家的贵气,而初七叔的身上,则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斯文。
奇了怪了,我竟然在亲眼见证了他敏捷的身手之后,还会觉得他斯文,应该和导师那样当个大学老师。
想起导师,这让我想起了初七叔的口音还挺亲切的。
我顺口一问:“大叔你是泽云城的人吗?”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看来是不喜欢被人问**,我忙道歉:“对不起啊……大叔,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我道着歉,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从小展秋就嘲笑我是有妈生没爸教的野孩子,她还会拉着其他孩子一起嘲笑我。
因此,我小时候很少跟同龄的孩子一起玩。
长大后,虽然心理成熟了不少,但却还是有着轻微的社交恐惧症。
还记得第一次跟导师去解剖尸体的时候,导师安慰我不要害怕,我之后便真的不怕了。
甚至有时会觉得,相比于活人,冷冰冰